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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吃早飯。你沒看到荊山軍在西陵城下砍腦袋的勁頭呢,比他孃的過節還來勁。”
“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荊山軍。”雷銅也苦笑了一聲:“我還和許正禮交過手呢。”
劉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撲哧一聲笑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雷銅的肩膀:“我都忘了,荊山軍去廬江支援過。不錯嗎,能在許正禮手下走一圈還一點零碎也不缺,武技不錯啊。”
“慚愧,慚愧。”雷銅滿面通紅,“我是跑得快,不過我那二十個親衛。只跑回來兩個,荊山軍在山裡跑起來跟狼一樣快,許正禮更是頭嗜血的豹子,一眨眼地功夫宰了我五個最兇悍地手下。”
“哈哈哈”劉磐放聲大笑,拍著雷銅的肩膀安慰道:“好啦,許正禮可是虎侯地嫡傳。將軍手下除了鄧奮威,他是第一高手,你遇上他還能活著已經很不錯了。唉,不對啊,你怎麼跟荊山軍打起來了?他不是去打江東軍的嗎?”
“純屬誤會。純屬誤會。”雷銅連連擺手,不再談這個話題。他抬頭看到岸邊大隊人馬走來,連忙站起身來叫道:“將軍你看。他們回來了。”
曹衝匆匆趕來,上了船立刻下令調頭沿堵水返回,轉道漢水西上。孫尚香有些興奮。第一次上戰場就立了一功,不僅出了主意,還第一個殺進了城內手刃了楊休,讓她有些抑制不住的開心。不過曹衝沒空聽她呱呱,再者這麼個小城對他來說也不值得呱呱,孫尚香見他沒什麼興趣一門心思的埋頭看地圖,不時的跟法正商量著軍事,只好拉著鄧艾一頓猛吹。鄧艾臉上帶著笑。眼睛瞟著曹衝的一舉一動。及時地將曹衝需要的東西遞到曹衝的手中,一面擺出一臉很敬佩的表情聽著孫尚香擺功。
“好了。等會兒再吹,軍議了。”曹衝見孟達等人進了艙,抬起頭對孫尚香說道。
孫尚香一聽軍議了,立刻收了嘴,眼疾腿快的坐在了曹衝旁邊,兩臂外展,雙手放在大腿上,背挺得筆直,不苛言笑,有模有樣地擺起了名將的譜。眾將一見她這副煞有其事地模樣,都忍不住的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得扭過頭去強忍著。曹衝見眾人臉色怪異,不免有些奇怪,又見眾人眼神都在躲閃著他身邊地孫尚香,這才好奇的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差點笑出聲來,連忙抬手掩著嘴假咳了兩聲:“嗯咳,別笑了,開會了。”
劉磐和雷銅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孫尚香的模樣有些奇怪,卻不覺得有什麼好笑之處,他們茫然地看了看法正等人,轉過頭問曹衝道:“將軍,上庸打完了?士元和正禮怎麼沒回來?”
“他們從上庸走山路去西城。”曹衝擺擺手,收了笑容說道:“我們從水路走,估計要落後他們兩三天,如果士元他們順利,我們到西城之後略作休整,就要繼續西進。子巨,公方暫時由我直接指揮,你的人負責糧草的押運,讓劉大人立刻把一萬大軍三個月的糧草運到西城,告訴蔡都督,所有的戰船都別閒著,全部用來運糧,爭取在本月底把要用的糧草運完。”
劉磐一聽就喪了氣,上庸沒撈著參戰,本來還打算在西城能有機會,這下好,乾脆成了押糧隊了。反而是雷銅這個新來的倒跟著了曹衝。他有些不開心的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曹衝見他神情不對,感覺到了他地不快,立刻收起了笑容,不高興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面沉如水:“子巨,大軍未動,糧草先行,這可不是小事,別以為一定要上陣廝殺才是大事。這一萬人地糧草直接關係到能不能順利的取下漢中,影響到後面的戰事能不能順利,你帶兵十幾年了,連這個也不知道,怎麼還鬧情緒?你一個帶兵的如果有情緒,手下的人還怎麼帶?”
劉磐被他說了個大紅臉,駭然心驚,一想自己確實有些太孩子氣了,連忙拱手應喏:“劉磐領命。”
“嗯。”曹衝點點頭,緩和了語氣:“你不要急,仗有你打的,不過你不能懈怠,出了差錯可是要死很多人的。”
劉磐臉一紅,低頭不語。
見劉磐突然之間捱了批,孟達等人都有些吃驚,一個個繃緊了臉不敢再嬉皮笑臉的。氣氛一下子嚴肅起來。孫尚香見了不禁有些意外,挺直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塌了下來。曹衝緩和了一下臉色,和眾人商議了半天,安排好了隨後各人的任務,這才結束會議。孟達等人恭謹的依次退出了船艙,曹衝將法正留了下來,兩人低聲又商量了一些事情,法正連連點頭,告辭而去。
見眾人都走了。孫尚香也站起身來,猶豫著不知是走是留。曹衝擺擺手,淡淡的說道:“你坐下吧,回去反正也無事,不如我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