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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的大批商人先進入了巴西,開始收購他們積累了多年的山貨,同時帶去了襄陽最新產品。
曹泰終於等到了他的五十副鐵甲,帶著親衛起程,在臨走之前,他又收到了荀文倩的一份大禮,五十匹戰馬。欣喜若狂的曹泰多日來的牢騷一下子全化成感激之情,對荀文倩連聲感謝,帶著幾大車禮物離開了襄陽。一個月後,他趕到了渭水南的曹軍大營。
曹仁看到風塵僕僕卻是精神抖擻的曹泰時很開心,臉卻板著,他冷著臉瞅了一眼曹泰,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這麼久才到?倉舒的書信都到了好幾天了。”
曹泰習慣了老爹的臉色。曹仁年輕的時候很放蕩,待年紀大了為將時卻很自律,軍法是常放在案頭的,帶軍都按照軍法來辦,這也是他在曹操心目中很在份量的原因之一。曹泰自從跟著他以來,沒少挨他批。這次父子兩人大半年沒見面,一就見就呲他一頓,在曹泰看來。正是老爹想他的表現。
不過他對曹衝的信卻是好奇。他一邊將一副精緻鐵甲恭恭敬敬地送到曹仁面前,一邊笑道:“倉舒的信到了?他說些什麼?”
曹仁瞟了一眼包袱中露出的鋥亮甲片,從案上抽過一封信來遞給曹泰。曹泰有些狐疑地接過信。開啟看了一遍。曹衝在信中除了向曹仁問好以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關照曹仁,曹泰心思細密,但決斷能力不夠,讓他隨大軍行動可以,但儘量避免讓他單獨帶兵。以免出現意外,送他五十副鐵甲,就是不希望他有什麼危險。
曹泰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剛到關中來,這一仗還沒打,倉舒就來這麼一封信,以他地影響力。那父親要是真的不讓自己打仗可怎麼辦?
曹仁看著有些不滿的曹泰。也有些不解。他多年在外為將,對這個兒子確實不是太瞭解,曹泰去年跟了他一段時間,但那段時間江陵沒打仗,後來曹泰又到了襄陽為吏,曹泰是不是真如曹衝所說不適合帶兵,曹仁心裡確實沒有底。他問了一下曹泰在襄陽的情況。特別是曹泰辭去官職來關中的經過。有些捉摸不定。曹衝這樣子好象是真的覺得曹泰不擅用兵,有意在保護曹泰。可對於曹仁來說。他當然希望曹泰能象夏侯稱那樣,成為年輕一輩中地佼佼者,能縱橫沙場,手握雄兵鎮守一方,做個文吏能有什麼意思,難道我曹仁的兒子只能做個文吏?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曹泰到了關中,襄陽那邊的糧草也停止了,關中戰場失去了荊州的糧草支援,僅憑著河內郡已經難以支撐長久,曹丕對曹泰不經過他的同意就離開襄陽的事很不滿意,言語之中已經跟曹仁抱怨過兩次,這讓曹仁有些不太舒服。
“你的事現在由誰接手?”曹仁想了好半天,還是沒有做出決斷。
“志清。”曹泰聽曹仁說了這裡地情況後,也覺得有些沮喪,特別是對曹丕地抱怨有些不快。自己在襄陽利用手中的便利多發了那麼多糧草來,他不僅一點感激之情沒有,還嫌自己搞得不夠多,真是貪心不足,當真把荊州當成他的糧倉了,不知道我們在襄陽為了多收點糧食費了多少心血。
“倉舒在哪?”曹仁皺起了眉頭。
“倉舒去漢中了,已經去了有三個月了。”曹泰想了想道,不免替曹衝有些擔心:“我走的時候他還在成固,也不知道打下沒有,如果沒有打下可就麻煩了,西城只准備了三個月的糧草。”
“他一直在漢中?”
“是啊,從十月份起他就在漢中,一直沒回來。”曹泰肯定的點點頭。
曹仁吃了一驚,拿起書信又看了一遍,喟然嘆道:“子平,照這麼說,倉舒一定已經拿下了漢中,他並不知道你還在襄陽,所以這封信才比你人早到了。”
曹泰有些不可置信:“不可能吧,我離開襄陽的時候他還在成固,成固有一萬大軍駐守,他手下總共不過才七八千人,就算加上那些山民,也就是一萬人,怎麼可能攻下成固。”
“這封信很有可能就是從漢中發出來地。”曹仁嘆了口氣,他已經明白了這兩兄弟地意思,曹丕利用自己的威望得到了西征地機會,又利用自己的兒子在荊州的便利得到了大量的糧草,曹泰私下裡多調了好多糧草到關中,曹衝雖然不說,心裡卻不喜歡,所以在離開襄陽之後,自然有手下要將曹泰從襄陽趕走。曹泰離開了襄陽,糧草自然也被斷了,關中這裡只能依靠河內運糧,再也不能和馬超長期對峙,必須在糧草接濟不上的時候決戰。
他們兩兄弟相爭,我們父子卻夾在中間難做人。曹仁長嘆了一口氣,對曹泰說道:“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過些天有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