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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至樓上,放倒於床,不省人事。金媽媽親手服侍,剝的他精赤
條條,又將雙股微分,令王員外俯身,與愛娘做那呂字。王員外雙肘著床,捻住
塵柄,對準愛浪花心,正欲緩緩前行,不想金媽媽雙手按臀,用力直往上一推,
塵柄順勢被連根吃掉,只聞愛娘大叫一聲。不知愛娘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黃阿媽規勸靚愛侄
詩曰:玉帳重重鎖去身,朝來依舊踏風塵;曾經北里空凝睇,可有東施敢效
顰。
修行舞姻梁苑曉,梨花如雪杜陵春;阿候年少方嬌豔;畫出新妝故惱人。
且說金媽媽這一推塵柄全人,扎的愛娘陰戶灼痛,大呼一聲,便自醒來。醉
眼朦隴,瞧見王員外躺於身上;身子不停搖晃,且金媽媽正在後面,雙手著王員
外臀,使勁下壓前推。弄的愛娘欲哭無聲,只覺那小穴兒甚疼,猶如撕裂般,頓
時渾身體酥骨軟,使出氣力掙扎不能。
王員外見愛娘無力反抗,遂將塵柄抽送,大肆出入。愛娘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遂順人心願,任其踐踏,緊閉雙眼,緊咬香舌,極力忍受。
王員外興濃,抽動更狠,次次直搗花房,著實頂那花心,約有千餘下,弄的
愛娘昏死過去。王員外亦無心再戰,抽身坐於床沿,那物仍硬若當初,一上一下,
把個床沿敲的咚咚直響。
金媽媽見了,更覺淫興難熬,遂脫去褲子,將王員外按於床上,騎於胯上,
瞄著塵首。猛的坐將下去,聞得噗噗一聲,直入那宮底,惟陰中乾燥異常,樁樁
皆甚費力,金媽媽遂取過滑油,塗抹於塵柄之上,感覺用潤多了。金媽媽雖年三
十出頭。騷勁不減當年,一口氣連樁千百回,身子一驚,方才丟了。王員外抽身,
呷了一口冷茶,與之對丟。
二人捧著衣褲,去金媽媽房中歇了。
五鼓時,愛娘酒醒,已知鴇兒用計,踐踏了身子,意即留人接客,勢在必行。
自憐紅顏薄命,屢遭強橫,起來小解,穿了衣物,自向床邊一個斑竹榻上,
朝著裡壁睡了,暗暗垂淚。
此時,王員外又走來親近。被他劈頭劈臉抓了幾個血痕。王員外兀目無趣,
推到天明,對金媽媽道:‘我去也。’金媽媽要留他時,已自出門去了。
再說這碧玉樓有個規矩:從來梳弄的子弟,早起時,媽兒進房賀喜,行戶中
都來稱慶,還要吃幾日喜酒。那子弟多則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只
有王員外清早出門,是從來未有之事。
金媽媽連叫詫異,披衣起身上樓,只見愛娘臥於榻上,淚流滿面。金媽媽哄
他上行,連數許多不是。
愛娘不語,金媽媽下得樓去。愛娘哭了整日,茶不思,飯不想。從此託病。
不肯下樓,連客也不肯會面了。
金媽媽見狀,心下焦燥,欲待把他凌虐,又恐他烈性不從,反冷了他心腸,
欲待由他,買將過來,本要他賺錢,若不留人接客,養到一百歲也沒用。
躊躇數日,無計可施。
是日,驟然想起,有個結義妹子。叫做黃阿媽,時常往來。他能言快語,和
愛娘甚說的著,何不接取他來,下個說詞?若得他個回心轉意,大大的燒個利市。
當下便叫女兒月娘,請黃阿媽至樓前坐下,訴以哀傷。
黃阿媽道:‘老身是個女隨何,雌陸賈,說的羅漢思情,嫦娥想嫁。這事都
包在老身身上。’
金媽媽道:‘若得如此,做姐姐的情願與你磕頭,你多吃杯茶去,省得說話
口乾。’
黃阿媽道:‘老身天生這副海口,便說到明日,還不口乾。’
言罷,轉至後樓,只見樓門緊閉。黃阿媽輕叩,叫聲:‘侄女!’愛娘聽得
是黃阿媽聲音,便來開門。
兩下相識,黃阿媽靠桌朝下而坐,愛娘旁坐相陪。黃阿媽見桌上一幅細絹,
才畫得個美人的臉兒,未曾著色。黃阿媽道:‘畫的好,真是巧手!金阿姐不知
怎生造化,偏遇著你這伶俐女兒。又好人物,又好技藝,就是堆上幾千兩黃金,
可尋出個對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