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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小地方的鏢局、錢莊自然不用朱然這種大將動手,可是青州、徐州、揚州三地治所的鏢局、錢莊卻必須有大將壓陣,否則那些鏢師也不好惹。朱然見孫觀還算客氣點了點頭道:“我乃朱然,奉陛下之命接管鏢局、錢莊。你等若識時務,便歸順我東吳,陛下不會虧待你等,還讓你等打理鏢局。”
“這”孫觀聞言一陣猶豫,雖然南燁早吩咐過各地諸侯治下的鏢局、錢莊,不要與諸侯大軍發生衝突,以保全性命為第一位,可是投降敵方又是另一回事。孫觀可以接受孫權封閉鏢局驅逐鏢師,可是卻無法接受投降。畢竟孫觀的身份名為鏢頭,實際與南燁麾下武將一般無二,豈能輕易背主投敵?
孫康見孫觀猶豫便接過話茬道:“朱將軍此言差矣!我等在青州開設鏢局、錢莊,本就受吳王陛下管制,遵守大吳律法,不知我等還要如何歸順大吳?”
朱然聞言一愣,他知道查抄鏢局是針對南燁的行動,便本能的將鏢局、錢莊裡的鏢頭和員工都當成了南燁麾下士卒前來勸降。可此時聽孫康一說好像還不是那麼回事,這鏢局、錢莊之中的人員大多聘用的還是吳國百姓,如何談得上歸順?
朱然打仗是個好手,但處理政務卻不拿手,他知道自己辯不過孫康,乾脆直言道:“你莫要在此狡辯!世人皆知震遠鏢局和錢莊皆是南燁設立,如今陛下亦要設立錢莊、鏢局。你等日後若願聽命於陛下,自然可保今日權勢,若不聽陛下之令,今日便是你等死期。”
孫觀聞言冷哼一聲,他身後的鏢師更是露出不忿之色。孫康卻依然十分冷靜道:“鏢局、錢莊雖是光華國師所設,卻是為了方便天下行商百姓。我等在此經營,不過是求財而已,與南漢並無瓜葛,怎會不聽吳王陛下之命?朱將軍令我等如何行事,我等照做便是。”
朱然見孫康如此上道十分高興,可是又見孫觀滿臉不服,便不知孫康能否做主。他見孫康穿著不像鏢頭倒像是文士便問道:“你是何人?說話可否算數?”
孫康躬身道:“小民乃青州錢莊掌櫃,鏢局、錢莊本是一家,自然可以做主。”
朱然聞言笑道:“那好!你速去將錢莊賬簿與鏢局名冊取出與我。”
孫康十分配合,命人取出賬簿、名冊。朱然其實也不懂這些,不過周瑜卻給他調撥了一些人手,都是先前打入鏢局、錢莊的細作。這些細作之前並不在青州臥底,而是在徐州臥底,周瑜將徐州細作派往青州,又將青州細作調往揚州,便是怕這些細作暴露。
周瑜的細作雖然可以應聘到鏢局、錢莊的工作,但是想要進入高層掌握內幕卻並不容易,充其量也就是能瞭解一些鏢局、錢莊的業務和日常運作。這些細作看過賬簿、名冊便對朱然道:“朱將軍,這些賬目都對!”
朱然一聽賬目不錯便下令道:“既然賬目不錯,你等便去後院金庫清點金銀財物,看看是否相符。”
眾細作得令,便領著吳軍進入錢莊清點。孫觀沒想到朱然如此霸道,便要領鏢師阻攔,卻被孫康搖頭制止。反而是孫康十分配合,命錢莊員工領著吳軍隨意檢視。
吳軍清點半日之後總算屢出頭緒回報朱然道:“朱將軍,庫中財物與賬上不符!”
朱然聞言怒問道:“相差多少?”
一名細作囁喏道:“相差十倍不止。庫中錢財十不存一。”
朱然冷眼看向孫康問道:“你將財貨都藏於何處?快快如實招來!”
孫康聽朱然一問便知他不懂的錢莊經營,包括他那些手下也並不懂,這讓孫康鬆了口氣道:“朱將軍容稟。此賬目並未造假,錢財也並未藏起。”
朱然問道:“那又因何不符?”
孫康當然不會說大部分錢財已經轉移到了交州,也不會解釋什麼存款準備金,便道:“各地錢莊存取不一,朱將軍當知錢莊可以此處存錢他處取錢,因此取錢多處庫中金銀便多,存錢多處庫中金銀反而較少。庫中金銀皆運往取錢之處,故而與賬上不符。”
朱然對孫康淺顯的解釋還聽得明白,各地錢莊皆是一體,雖然整體存取平衡,但是具體到地方就不一定了。假設百姓都是青州存,徐州取,青州庫中錢財自然要運往徐州,否則徐州豈不無錢可取?接受了這個解釋之後朱然便命細作接手了鏢局、錢莊的主要職務,架空了孫觀、孫康,而後將鏢局、錢莊改名為大吳鏢局和大吳錢莊,重新掛牌開業。
孫觀對於這個結果當然怨念頗深,私下對孫康道:“兄長便讓吳軍如此輕易奪走國師基業?”
孫康聞言笑道:“孫權不動錢莊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