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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森終於來了興趣:“對啊,這個錢的問題怎麼解決,聯合國是真沒錢,也不是什麼富豪財團能負擔得起的。”估計是真低估了保羅家族現在已經是真正的富可敵國了。
齊天林也不是冤大頭:“我是軍工企業聯合體的代言人,打仗就是打消耗,肯定要收錢,但這其中分兩部分,一部分是僱傭軍本身的斂財能力,一次針對緬甸前國家元首的行動收益,就足以保證烏克蘭那邊白幫忙,都還有得賺,這個我在非洲國家已經無數次驗證過,既不觸動國際輿論,不違反人道主義,還能給聯合國繳納合理的行動懲治賠款”
安德森張大嘴巴!
估計是被齊天林的無恥給驚詫到了。
這不就是政變合法化麼?!
或許他這個時候才想起齊保羅同志可不是什麼國際主義戰士,從來都是以政變專家成名,在非洲製造了一系列的國家動亂!
只不過,接下來又花費大量資金建設這些國家,但這種帶有強烈殖民色彩的動手派,不是背離了聯合國的初衷麼?
假如放在一兩年前,齊天林敢跟聯合國談論這個,恐怕立刻就被大笤帚給打出去!
但現在,安德森調整一下自己的表情:“能行得通麼?”
齊天林開導:“舉個例子,譬如說再發生伊克拉入侵科威特的事情,就應該由真正的聯合國軍出動前往,乾淨利落的把伊克拉軍隊給攆出去,這個我還是很有信心的,然後在這個過程中,伊克拉肯定要為自己的魯莽行為付出代價,可不是說自己默默的撤回去就完事,這個好處就是僱傭軍的費用跟聯合國該收的手續費吧?”
安德森不考慮軍事作戰能力:“但更多情況是摩擦,譬如說巴以矛盾,印巴邊境全世界有邊境爭議的地區多得很,這種怎麼辦?”
齊天林笑:“做生意嘛,總要有賺有賠,每單都想賺錢是不可能的,邊境爭端,這個時候用上聯合國軍,我想無非是聯合國能做出裁決判斷和不能劃分的兩種情況,前者誰不服,那可能就要為後面的事情付出代價,後者麼,我建議用聯合國軍配合兩國軍隊一起在爭議地帶清理出一個無人區,擱置也可,雙方在聯合國軍的監控下談判甚至較量一番都可,起碼這個聯合國軍是絕對中立的,在沒有以前的美國傾向了吧?”
安德森還是覺得新鮮:“但真正出兵到國外侵略的事情,這些年還是不多了,大多是摩擦,那不就是註定你可能會賠?”
齊天林有毒招:“不民主或者違反人權的國家,該推翻就推翻,僱傭軍在處理類似阿汗富或者伊克拉這樣亂糟糟政權國家的問題上是有長處的,我們會大量僱傭本國人手,不會有外來侵略者的民族刺激,也能更好的完成聯合國授予的職責嘛!”
安德森笑起來:“誘人!的確誘人!聯合國的權力就得到了極大擴充套件,在獲得聯合國大會決議授權的前提下,甚至能對某個主權國家發起攻擊,解除這個國家的不民主和獨裁統治之類,對吧?你覺得現在這些常任理事國和有實力的國家,會允許聯合國獲得這麼大的權力麼?”
齊天林覺得自己像個進讒言的公公:“美國無論未來的國家走向如何,都會回到放棄國際主義,自己重新建設這片北美土地的階段,誰來承擔這個國際責任?我並不認為俄羅斯或者華國這樣意識形態的國家能擔當大任,我相信從你個人來說,也不願意?”
安德森深深的看了一眼齊天林:“那當然他們具有太多不確定性和不透明。”歐洲國家一貫對俄羅斯和華國不放心。
齊天林不怕看:“難道你覺得歐盟能挑起這個擔子?當美國挪走了對德國的壓制以後,德國跟法西蘭還有英蘭格光是在歐盟就能爭個頭破血流,難道這樣的局面你覺得可以延續到聯合國來?更不用說萬一歐盟真的代替了美國的位置,聯合國就徹底被拋在一邊了,現在歐洲足聯可不把世界足聯放在眼裡”
安德森輕笑一下:“我可也在歐盟擔任過職務的。”
齊天林剛才說的還真有點挑撥歐盟跟聯合國的意思:“對啊,這就是聯合國最尷尬的地方,誰都是聯合國一員,但誰都有自己的個人或者國家利益用僱傭兵吧,武裝承包商是最沒有國家傾向的,乾淨利落的處理掉各種戰亂,才能讓聯合國徹底獲得被尊重的權力!”
安德森不是三歲小孩子,看著齊天林:“是因為你的個人魅力和你所代表的利益團體,才能乾淨利落的處理掉俄羅斯跟華國在烏克蘭於緬甸問題吧?我並不認為換一支武裝承包商也能這麼漂亮的完成這兩項看似不可能的任務,朝鮮和伊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