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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隊員跑來:“報告李隊長,發現兩個可疑人員。”
李元:“在什麼地方?”
隊員:“剛剛進了‘萊城大藥房’,像是買藥去了。”
李元掏出手槍一揮:“走,看看去。”
眾隊員呼啦啦向前跑去。
牛元虎正在城防司令部裡翻閱檔案,吳長命氣呼呼地闖進來。
“這是又怎麼了?”牛元虎抬起頭問,“李處長找你到底有啥事兒?”
“牛司令,這回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吳長命略一停頓說,“這回我是非走不可,司令你說啥也別再留我了,我還回去販菜賣菜餬口去。”
“你看你,小孩子脾氣又上來了。這到底是又怎麼了?”其實牛元虎是明知故問,他心裡跟明鏡似的,肯定是李彪又起什麼妖娥子來試探吳迪。不然吳迪也不會氣成這樣。
“他姓李的三番五次地難為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不又把我在鄉下打短工的主家劉大爺抓來,硬說人家是共黨分子,讓我槍斃他。我要是不槍斃他,我就是共黨分子。”吳長命喘口氣說,“司令,你說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有他這麼欺負人的嗎?這還讓人活不讓人活了?”
“這個李彪,真他孃的神經病!”牛元虎也氣憤地罵道。
吳長命繼續說:“光冤枉欺負我也就罷了,還說什麼找你和高旅長也沒用,說他是南京軍統戴老闆的人,你們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司令,你說我還能指望誰去?”
牛元虎一拍桌子呼地站起來:“狂妄至極!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還是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牛司令。”吳長命故意央求說,“不然,早晚我非死在他姓李的手裡不可。”
牛元虎氣呼呼地搖通了電話:“旅部嗎?請旅座接電話!旅座不在?噢,是王副官啊,正好你快勸勸你三哥吧!”將電話交給吳長命。
吳長命接過聽筒放在耳邊。
“三哥,咋會事兒?”王石頭在電話裡問。
“我要回鄉下賣菜去?”
“是不是李彪又難為你了?”
“豈止是難為!他快要要你三哥的命了,他要把我當共黨逮捕槍斃。”
“這怎麼可能?是不是又發生什麼誤會了?”
“什麼誤會?他就是想要治我於死地。他把鄉下種菜的劉大爺抓來了,把人打的渾身是傷,硬說人家是共黨分子,是和我一夥的,現在還關在他那裡呢!”
旅部裡,王石頭右手拿電話聽筒,左拳砸在桌子上:“這個李彪也太過分了!你好好待著,哪裡也別去。我讓旅座找他。”
偵緝處室內,李彪正在接聽電話:“是高旅長啊!”
電話裡傳來高佔山氣呼呼的聲音:“請你火速趕來旅部!”用力扣掉了電話。
李彪一驚,看著電話聽筒,苦笑著搖搖頭。
他放下電話聽筒,匆匆出了房門,來到院子裡一揮手。
坐在摩托車上的手下把摩托開到他身邊。
李彪跳上摩托車:“快!去旅部。”
摩托車急速駛去。
不一會兒,李彪急匆匆地來了旅部。
高佔山鐵青著臉坐在老闆臺後,見李彪進來,他只是一抬下巴示意李彪坐下。
“高旅長,到底發生什麼大事情了?”李彪看著高佔山鐵青的臉問。
“問你自己啊?”高佔山看也沒看李彪說道。
“問我自己?”李彪裝作莫名其妙地問,其實他心裡明白,一定是為吳迪的事兒,但他還是推聾裝瞎地說,“我咋知道是什麼事兒?”
“哎!我本打算把吳迪調到我身邊來,看這事兒讓你給鬧的,只好等等再說了。”高佔山嘆口氣說。
“噢!是為了吳迪的事兒啊!”李彪看著高佔山已經不太鐵青的臉說,“還是等等再說吧,我敢拿腦袋擔保,吳迪絕對有問題。”
“你不是三番五次地設計試探過,結果怎麼樣?捉雞不成蝕把米,不但一無所獲,還白白搭上一個兄弟的性命。”
“高旅長,別人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我。”
“光我相信你有什麼用?關鍵是你得拿出確鑿的證據來。”
“我會給你拿出證據來的。”
“不管怎麼說,只要你拿出確鑿的證據來,事情就很好辦。你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你就是把大天說下來也不行!”
“我有一計,馬上就可以見分曉。”
“我看你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