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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瑜所言也是不差。不知道子瑜可有把握與之一謀?”
“豈有不可?”
諸葛瑾同樣一笑,對於他這樣的謀士而言,從來不會缺乏對自己的自信。
不約而同,在第二日的時候,衛濤和袁尚皆是領兵而出,列陣而隊。
“衛濤!你屢屢犯我冀州疆土,莫不是將我冀州視若無額邪?昨日伏襲也可讓你見我軍之能,若不幡然悔悟,恐怕你悔之不及!”
袁尚一打馬而出,抬手直指衛濤所在,就是放聲大喝而道。
“今我為冀州牧,當保我冀州不受人擾,若是你即可退出冀州,歸還三郡,那麼可饒過你這一次,若是不然,你我之間當是有一戰!”
不得不說,袁尚儀貌堂堂,如今這般自有一股氣勢而出。
但衛濤何人也,豈會是被一言嚇住?
更何況數次與這袁尚打交道,哪裡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早已在心中暗自冷笑。
不過徒有氣勢而已!
當然,袁尚這一喝聲也不是沒有效果,畢竟如今的衛濤已經不為冀州牧,大義之名轉而是落入袁尚之手。
“袁尚,休要以此壓人!今我領兵前來,非為其他,實乃為袁本初叛國之行!只要你能夠將那裡通外國之人全都交出,我就是讓出三郡又如何?”
可就在這時,衛濤卻是打馬上前,指著袁尚猛然一喝!
“袁軍之中諸多士卒皆是出身冀州,若是烏桓南下為患,難道不患你們之妻子兒女?難道你們要任由你們妻子兒女為之踐踏,而甘心為那異族幫兇?難道你們就不怕終有一日養虎為患,反為虎所傷乎!”
比起袁尚儀貌堂堂,衛濤這一聲震聲厲喝,更是直指人心,人心所向,袁尚那點鬼蜮伎倆誠不登大雅之堂!
哪怕是袁軍之中,也有不少士卒為之心言大動。
那些士卒不一定能夠完全明白什麼家國大義,也不知道什麼敵我之分,都是誰給糧餉便為誰賣命。
但可不意味著為此他們可是連自己的家中老小都能夠不顧。
烏桓若是南下,會是什麼慘烈的局面,許多人只要是想想便覺得不寒而慄。
本來因為袁尚稍稍提振計程車氣很快就此回落,甚至有不少士卒為之動搖。
“公子!且不可與衛濤多言!速速領兵而戰。 只要一戰得勝。日後人皆會言公子之功績也!”
沮授本人的德行的確是有。但對於所謂的叛國之類的卻不放在眼中。
在沮授看來,若是有一日袁紹得令中原大權,到時候什麼異族還不是隨意可滅,如今讓那些異族猖狂一時又如何?
至於百姓,的確重要,但相比於袁紹大業而言,也就算不得什麼。
所以他併為被衛濤言語所動,反倒是立即發覺到了袁軍之中的不妥。若是繼續以言語相鬥,那麼袁軍士卒還真有可能是被衛濤挑動,甚至因此反戈都是可能。
“鞠義聽令!給我領軍衝鋒!”
袁尚也是不傻,被沮授一喝已經是清醒過來,當即就凜然一喝,下令鞠義行動。
卻是沮授已經同袁尚言說過,幷州軍強大的將領眾多,更何況衛濤本身就是實力不凡,若為鬥將,必定要吃虧不少。
所以當要以先鋒軍而衝之。
“諾!”
鞠義乃是與沮授同樣一般的人。只為自己效忠的主公行事,至於更多的事情一向不為所慮。
“眾將士。隨我殺!”
所以一聽袁尚下令,應和一聲,當即就是領兵殺出,直奔跑幷州軍而來!
鞠義乃軍中宿將,威望不低,其一聲令下,雖然心中困惑,但依舊是有無數袁兵隨之殺出。
“老一套,就沒有什麼新鮮的了嗎?”
衛濤淡然一笑,手中長戟猛然一揮。
隨即,于禁當即領兵而出,兵勢如龍狂舞,正面與之想相迎!
衛濤沒有領兵上前,只是將目光越過一眾人,直接將視線投到了沮授身上,無論如何,沮授都可為頂級謀士,不可能是隻有這點本事。
“公子,請下令!”
果然,就在這時,沮授向著袁尚微微一拱手就是說道。
“幷州軍強,更在我之預料之上,然卻還未在我意料之外,敢公子下令。”
“好!”
袁尚也是能夠分辨得出戰場上形勢。
袁軍之中多是新兵,而幷州軍則皆是精卒,兩軍一戰到一起,袁軍已經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