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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多年以來一直抵擋匈奴南下因為的不是其他,正是因為匈奴本身並不擅長攻城。
而這其中,攻城器械不善於打造,就是其中十分重要的因素,但如今匈奴這算什麼,哪裡有半點不會打造的樣子。
最少以衛濤的眼光看來。雖然算不得製作精良,但其實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攻城器械了。
“不可能!匈奴之中斷然沒有精通於此的工匠,如何能夠在短時間之內製出此等攻城器具?”
衛濤斷然下了決斷,而後就是將目光盯在了張合身上。
“儁義,你可知這是為何?”
“是,此為沮授所為,經過我之排查,在此之前,就有漢人出關,本來以為也不過就是尋常商客而已。但其中應該是混雜有漢人工匠,一時不查被其出關。直接相助匈奴。”
張合的確是已經知道原因,縱然明知一說,定然讓衛濤更為憤怒,但在這個時候,張合卻不敢不說。
“沮授!沮公則!”
衛濤咬牙切齒,痛恨不己!
單單只是打造攻城器械也就罷了,若是製作方法外流,那麼豈不是讓邊關永無寧日,稍稍一個不慎,就可能是被異族入關。
若再多幾個這樣盲目愚忠之人,那豈不是讓整個華夏都要陸沉?
是可忍孰不可忍!
“來人!傳我命令!沮授裡通外族,其罪不容赦!族誅九族!將其所有屍身懸城以掛曝屍而曬!而後檄文傳令天下!但有我衛濤在一日,其族人盡殺之!”
本來衛濤也只是準備只殺沮授一人,而且殺了之後也許其葬之,但這個時候聞聽至此,衛濤惱恨之下當即就是下令。
“不如此不足以震天下!再給我傳訊袁紹,便言之,若其盡斬沮授族人,那麼其戰自止,若是不然,我定打破司隸!盡誅其族!”
哪怕是張合這樣的漢子,聽到衛濤一聲聲令下,但感覺全身冰涼,這幾乎就是不死不休。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恐怕天下之大,再也沒有沮授一族的容身之所,甚至因此族滅都不是不可能。
更為重要的是,衛濤將罪行公佈天下,誰還敢包庇其族人?
難道就不怕被人說是裡通外族之人,衛濤如此之做,的確是要將之趕盡殺絕。
但如此之下,也同樣是起到了同樣的震懾,日後還有何人敢如此。
“慢!再為我傳一令!盡查那些工匠身份,若其非是自願出關,那麼只論其罪,若非如此,與沮授同罪論處!”
就在這時候,衛濤又是補充說了一句,無論那些工匠到底是不是自願,但如今他們的行為已經是危害大漢百姓,衛濤同樣也不可能放過。
“諾!”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張合又哪裡還敢怠慢,當即應命而去。
衛濤再是向外一掃視,心頭更是一怒,方才心神是被那些攻城器械給吸引住了,這個時候衛濤才是發現城外卻有不少屍身白骨,更令人惱恨的是,那些屍身白骨上的衣服飾物分明就漢人所穿戴。
顯然,匈奴不知道從雁門關外的什麼地方驅趕來了漢人百姓強行攻城。
這樣的攻城之法,自然不可能真正起什麼作用,但漢人的性命就在這其中白白耗費,令人憤恨不己。
“為什麼連屍身都不給予收斂?”
衛濤沒有責怪守軍擊殺那些漢人百姓,就算是衛濤在此,也會同樣如此下令,但任由這樣曝屍荒野,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不說可能引發的瘟疫之類的事情,單單隻說這個時候講究的就是一個入土為安,如今竟然任由其如此,那麼豈不是做得太過?
“啟稟主公,不是我們不願意為之收斂,畢竟其中也有我們的袍澤,實在是匈奴可惡,一旦我們出城收斂屍體,當即就是衝殺而來。幾次之下,我軍傷亡不小,將軍只得令我們不許出城。”
這時候張合雖然為衛濤傳令去了,但自然有人知曉此間之事,隨即說道。
“好一個匈奴,好一個劉豹!”
衛濤狠狠一拍,神情甚是惱怒。
“那匈奴的屍身是對方仗著人多搶去了?”
“啟稟主公,那匈奴仗著騎兵眾多,來去極快,我軍守城本就倉促,幾次下來也是疲憊得很,縱然想要防備也無從防備得起”
旁邊之人小聲的辯解說道。
這一個理由並不很是說得過去,但衛濤卻能夠理解,士兵也是人,若真的如此強行逼令,那麼士氣必定大為所降,恐怕反倒是被匈奴所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