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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虛言,若是張威一上來就是全力而出,哪怕平rì間衛濤也是勤習武藝,十招之內也是必敗無疑。
正是因為張威一開始沒有用到全力,而後壓制住衛濤的時候也沒有一心要取衛濤的xìng命,這才是讓衛濤漸漸是適應了張威這種拼命的打法。
這種真正戰場之上的打法,以殺死對方為目的的戰鬥方法。
“呼這還只是比試,若是真的到戰場之上,我的本事還能夠發揮出幾成?”
衛濤心中很是明白自己為何是能夠兇猛反擊,正是因為那個時候自己告訴自己,這只是考驗,張威不會殺傷自己!
“誰說死過一次的人就不怕死了?一樣的怕死好不好?”
忍不住,又是在心中自嘲了幾句。
“小子,做得很不錯,看來你那些話的確不是虛言。”
高順這時候也是邁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難得的笑意對衛濤說道,說完之後,轉頭看向張威,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是一收。
“平rì間我已經告誡你們是要謹慎,不可大意,顯然你剛才沒有聽從我的命令。這一次只是比試,若是在戰場中,你現在已經永遠地躺下了。”
“是,將軍。”
張威面sè一暗,不過倒是沒有什麼怨恨之sè,顯然高順在諸多將士心中的地位卻是極高。
高順點點頭,沒有再是多說,對於自己的部下他很是清楚,而後再是轉頭看向衛濤。
“你的本事的確是不錯,不過切記不可驕傲,若這是在戰場的話,你同樣很有可能是死亡。”
“多謝將軍指點。”
衛濤同樣也很是明白,向著高順一抱拳。
“你既然想要加入我幷州軍,自然是可以,不過我幷州軍軍規深嚴,無功不可為將,你既然要入我軍依舊是要從兵卒做起,你可是願意?”
高順治軍嚴明,衛濤早就知曉,不過衛濤本來也沒有想過一到來就是如何,當即又是一拜。
“濤願從令。”
“好,不過你有武藝在身,帶武投軍,便是先任一什長。”
“是。”
軍營之中,軍規森嚴,早晚是有練,衛濤既然入得軍營,自然不如以往那般享福,不過衛濤也不是半點吃不得苦,與士卒同吃同住。
一月下來,衛濤管著的十個人已經是對衛濤心服口服。
“隊長,我們這要到巡邏到什麼時候,聽說前些時候三隊那邊又是宰了三個匈奴遊騎,可是得了不少賞錢。”
衛濤笑笑,自己是想要北擊匈奴,麾下的這些人也是如此,只不過目的不同而已。
只不過這對於兵士而言,這的確是最現實的想法。
這一月下來,已經是自己第三次領人巡邏,不時就是有匈奴遊騎南下,其他巡邏隊伍都是遇到過。
不過自己的十人小隊卻是一直平安。
“得了吧,能夠安安穩穩就是好,那三隊的確是宰了三個匈奴遊騎,不過你也不看看他們可是死了五個,傷了三個,要立功也不是這樣。”
衛濤本來也是有馬匹,但什長還沒有騎馬的資格,所以衛濤也只能夠將馬匹寄放到軍營當中。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一直沉默不言的老兵突然微微一皺眉。
“老方,有什麼不對?”
衛濤知道這老方是自己十一個人中年紀最大,同時也是經驗最豐富的老兵。
對於這老方,衛濤平rì間也很是客氣,如今見到老方臉sè變得古怪,當即就是趕緊問道。
“有匈奴!”
這話一出,所有人心頭都是一緊,哪怕是剛剛叫著要殺匈奴的那張家小子都是滿臉的緊張。
四下看去,除了衛濤之外也就是老方能夠保持平靜。
匈奴遊騎,匈奴遊騎,自然是騎兵。
但是步兵對騎兵往往都處於劣勢,更何況是這樣騎在馬背上的民族。
“而且是大隊騎兵!”
就在這個時候老方又是補充了一句,他的臉sè也是隨之發白。
“難道是匈奴南下了嗎?”
東漢末年,大漢搖搖yù墜,那北方匈奴逐漸勢大,時常是侵擾邊境,幷州所在,時常是被襲擾,直到呂布領軍與匈奴交戰數次,才是將這勢頭打壓了下去。
“跟我來!”
衛濤年紀雖小,但卻是位於眾人之上,更何況這一個月來,衛濤的武藝哪怕是年紀最大的老方都是佩服,平rì的見識更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