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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門。
雖然是在休假,梁青和小研依舊按時爬了起來,稍微整理一下兩個人一同來到樓下,亦非正在下面等著他們。
“我就知道你們和我一樣,時間一到就睡不著了,走吧。”三個人沿著乾淨卻略顯寂靜的街道跑了起來,當他們來到海邊的時候,從山區出來的小研興奮地跳了起來,雖說訓練時也到過海邊,但這次的感覺和平常不一樣,這次是屬於他們自己的時間。
尾聲
從被關禁閉算起到現在已經十多天了,期間除了有一些調查人員偶爾過來詢問些不疼不癢問題,基本上沒人來過問他,開始的那些天他倒是蠻輕鬆,吃了睡、睡了吃,但時間長了他就受不了了,有一段時間他幾乎犯了狂躁症了,天天不是砸牆就是踢床,但漸漸的他又歸於平靜了,有時看著一個地方一坐就是一上午,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在他幾乎絕望的時候,門開了,兩名憲兵出現在他的面前將他帶了出去,本以為自己會受到審判,沒料想這兩名憲兵直接把自己帶到了一個軍用機場,一架直升機在那裡等著他。沒人押送他,駕駛員甚至還對他笑了一下,但任他說什麼駕駛員也不說話,抱著聽天由命的心裡,亦非竟在飛機上睡了一覺,當飛機落地的時候他被蒙上雙眼,直接帶到了大山深處的一處哨所,從周圍的環境和這裡工作人員的衣著判斷,這裡應該是廣西或雲南的邊境地區,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被帶到了這裡,自己的罪過不過是沒有嚴格執行命令,不會這麼大動干戈的秘密審訊吧。
進到屋裡,眼前的情境讓他吃驚非小,這裡沒有嚴肅的法官、檢察官,對面坐著的竟是薛明,而更讓他驚訝的在薛明的上手還有一名武警部隊的官員和一名身著警服的警官坐在那裡,亦非一時愣在了當場。
二十多天前秋澤的父親和他的小妹來監獄看望過他,只和他說了兩件事,一是告訴他他們已經回到了鄉下安定了下來,再一個就是給他帶來一句話,‘正北十點’,老人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卻也不多問,只說是他的朋友一再叮囑他們務必要轉告秋澤,。
一場秋雨淅淅瀝瀝地已經下了將近一整天了,依然沒有停歇的跡象,給這廣漠的江南帶來了些許寒意。
晚飯後的一場鬥毆讓秋澤躺進了監獄的醫護室,在給他處理完傷口以後,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兩名管教人員和一名醫護人員都被綁在了醫護室裡,而那名受傷的囚犯李秋澤卻莫名奇妙的失蹤了,被綁的管教人員只知道秋澤逃到了屋頂,而屋頂自然沒有秋澤的蹤跡,三層高的管教樓與圍牆之間有將近十米的距離,沒人敢去挑戰這個距離,況且圍牆上佈滿電網,稍有粘連就會喪命,即便出去也不可能躲過崗樓裡哨兵的子彈,但秋澤確實成功地跑了出去,並且成功的找到了朋友留給他的東西……………一把匕首、一身衣服、和一些錢。
一個多月以後。
已經趕回基地的‘雪狼’突擊隊接到了最新命令,他們將趕往中越邊境前線,分散到各個基層連隊裡,接受真正的考驗,這次不是演習,而是真刀真槍與對面的敵人交火,在那裡,他們將大開殺戒。
《雪狼出擊》第二部《雪狼之初露崢嶸》即將刊出,以此向在1979年自衛反擊戰以及之後持續近十年的兩山鏖戰的老兵們致以最從高的敬禮,感謝您持續關注!謝謝!
第二部 初露崢嶸 序(1)前線
終於等到機會了,這是他一直期盼的時刻。
阮文雄雙手執香,恭恭敬敬地對著面前的遺像三鞠躬,他嘴裡默默叨唸,沒有人聽得清再說些什麼。
數年前,從小拉扯著自己長大的兄長在兩軍戰交戰中被對面飛來的一發炮彈直接炸飛,自己連兄長的囫圇屍首都沒看到,本來一直在柬、越邊境線駐防的他第一時間要求調到中越邊境參戰,但一直未能如願,他把一腔仇怨都發洩在訓練中去,很快他就晉升為連長,以他的能力還有多次的晉升機會,但每次都被他婉拒了,他正在等機會,他知道他們部隊早晚會換防到這邊的前線,在那裡連級單位是戰鬥的主力,他一定要親自上陣,他要用對面軍人的鮮血,來告慰兄長的在天之靈。
剛剛換防來到前線,他馬上帶著幾個人就來到了‘317’前沿陣地,透過望遠鏡他看到,前方戰壕裡十幾個士兵懶散地散落在各個角落,有幾個人在前面觀察,時不時朝對面開上幾槍,另有幾個坐在戰壕裡休息抽菸,他心裡暗罵:‘這哪是在打仗,分明是在兒戲,怪不得一個一個高地都被對面的軍隊蠶食過去。’正看著,忽然,一陣嘯叫之聲劃破天空,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