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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安民,直接揮退了圖勒。
關上門,曹安民走到了李昂邊上,坐了下來,“你的氣色很差,身體沒有大礙吧!”
“還行,不過得有一陣子不能動劍了。”李昂沒有隱瞞曹安民,他不是個喜歡逞強的人,“殿下,曹督公他有沒有提過出城的事情?”
“這座大宅底下,有一條暗道,直通城外,不過我們得等龍騎軍來了之後,才出城,那樣比較安全。”曹安民答道,接著他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其實在路上刺殺發生以後,我就應該聽你地,取消這趟米國之行,那樣的話,存烈他們也不會死。”對曹安民來講,一路上受他教導樂器的李存孝他們是因他而死的,還有那些死去的大秦士兵也一樣,他應該為那些士兵的死負責。
“這不全是殿下的責任,若說責任的話,我也有。”看向身旁的曹安民,李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身旁地大秦太子讓他看到了一種力量,一個集權的帝國就是需要這樣地皇帝。
“殿下現在要考慮的不是誰的責任的問題,而是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李昂靜靜道,做為臣子,他必須要規勸曹安民,身為大秦的太子,他不能逃避屬於他的責任。
“你說得對。”曹安民點了點頭,這一刻,他將李昂視做了自己的骨之臣,是可以託付軍國大事的人。若說李昂先前的捨身相救,讓他感動的話,那麼現在李昂作為臣子一心為國的立場則是讓他心生敬意。沉吟了一下,他看著李昂靜靜道,“無論米國是否是受人操縱,他們始終都是向孤揮刀了,而向孤揮刀,就是向大秦揮刀,所以孤要滅米國。”
看著聲音低沉,一臉堅毅的曹安民,李昂感受到了他內心裡的怒意,他站起了身,“臣贊成。”
“李卿,你好好養傷吧!孤不打擾你了。”曹安民離開了李昂的房間,或許他過來,只是為了見一見李昂,不知不覺間,他已把他當成了朋友,真正的朋友。
宅子的另一處,高長恭呆呆地坐在屋簷下,看著漆黑的天空,他第一次遇到了挫敗,儘管太子沒有事情,可是驕傲如他這樣的人,是絕對無法容忍自己一連犯下兩個大錯的。
‘高長恭啊高長恭!出身世家高門,從小被稱為天才的你也會犯下如此愚蠢的錯誤,你不是總說自己是不敗的高長恭嗎?從小到大,你一直都是最優秀的,可是為什麼。你會犯下如此愚蠢地錯誤?’高長恭嘴角自嘲地笑著,忽地他低下了頭。喃喃自語了起來,“你要記住,你只是個戰場的新兵,你過去地一切是靠著自己顯赫的家世獲得的,從今以後,你要明白。真正的強者是從戰場的血路中殺出來的。”
高長恭忽地站了起向了對面地黑暗,大聲道,“我不會再犯錯誤了。”身走進了廊道中,他要去看那些還活著的部下,去看李昂和太子,他犯下的錯誤,必須向他們承認,無論他們是否會原諒。
“這才是高家的後人啊!”看著高長恭離去的身影。曹少欽自語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李昂的房間裡,看著高長恭。李昂靜靜道,“那並不是你的錯,換了我在你的位置,我也會做出錯誤的判斷,以為可以挾持那個副將帶太子脫離險境。”
“我們是人,不是神。所以我們總會犯錯誤。”李昂看向高長恭,眼裡銳光閃動,“只是我們絕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謝謝你。”高長恭猶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這樣說了,接著他看向了李昂,“我想知道你對目前局勢地看法?”
“我們的敵人很強,比我們想象得更加強大。”想到黑暗中要了米雲地弩箭,李昂沉聲道,“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太子的行蹤,而且他在米國早有人佈置。那個副將,絕不是短期可以收買的死士。”
提到那個副將。高長恭的表情凝滯了,他想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人,想到他死去時的那種表情,高長恭不由道,“他不止是死士,他倒下的時候,臉上地表情很怪,就像是大仇得報的那種感覺。”
“大秦經營河中一百五十年,暗中使用的手段很多都很殘酷。”李昂嘆息道,“有光必有影,河中六國未必如國內的人所想,都是一心想要歸附大秦的。”
“六國王室裡,必定有野心的人,若是大秦沒有削藩的意思,他們或許會一輩子安分守己,可是現在他們一定會藉著此事來實現自己的野心。”李昂靜靜道,和總長這些人打交道久了,他知道所謂的‘民意’只是野心者冠冕堂皇的藉口,老百姓總是被愚弄地一群人,古今皆然。
“所以他們必須要死!”高長恭靜靜道,“米國的事情我們必須以雷霆手段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