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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看向了一旁的高長恭,“可是孤是太子,太子要有太子的胸襟,孤相信高卿家沒有背叛孤和父皇。”
“殿下。”高長恭伏下了身體,曹安民在他最需要信任的時候,給了他信任,這樣的恩情,不是他用語言就能表達心裡感受的,他只能在心中發誓以後絕對會效忠太子。
李昂一直在一旁看著,這段時間裡,曹安民變得越來越深沉,他相信曹安民以後絕對會是個好皇帝,但卻不會是一個可以為了朋友付出一切的人,不過他也從未那麼想過,他只求自保。
“太尉是孤的叔叔,雖然不經常見面,但是孤相信他絕不會叛變。”曹安民在高長恭起來以後,靜靜道,“曹少欽和他身後的逆賊,只是在玩‘虛虛實實’的把戲,孤絕不會上他們的當。”
李昂並沒有說話,在這個時代並不存在三國的故事,可是他以前所在的世界裡,三國演義裡曹操兵敗赤壁,諸葛亮來了一出‘實者實之,虛者虛之。’的把戲,大違兵法中的‘實者虛之,虛者實之。’,把曹操騙上了華容道,可惜最後關羽卻放過了曹操,功虧一簣。
曹少欽很有可能也玩了一出‘實者實之,虛者虛之。’的把戲,而最終目的就是為那位太尉洗掉嫌疑。儘管心中這樣想,可是李昂卻沒有說出來,畢竟曹安民已經在人前那樣說了,他此時說出不同的推測,是種愚行。
高長恭睡下了,這幾天他帶傷追尋李昂和曹安民,身子也早已到了極限。等到其餘人都睡下以後,曹安民找到了李昂,他剛才注意到了李昂的異樣,似乎有些什麼話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見曹安民相詢。李昂把自己地猜測告訴了曹安民,他相信曹安民會有自己的判斷。“你說得也沒錯。”曹安民聽完李昂所講。點了點頭,只是眉頭皺得他雖然說曹少欽玩地‘虛實’把戲自己並不在意,可卻頭痛的很,他的叔叔,太尉曹氅究竟是奸是忠。他已然分不清楚。
“你覺得總長會是叛逆嗎?”甩了甩頭,曹安民岔開了話題,剛才和高長恭對話的時候,他曾聽到高長恭對總長的懷疑,儘管沒有什麼明確的證據,可是高長恭說地那些曹少欽在提到總長時的細微變化,都讓他很在意。
“現在我們誰都不能相信,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李昂答道,看著曹安民道,“只要殿下回到長安。見到陛下,不論那些叛逆有什麼陰謀。也無能為力。”李昂向來相信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
“你說的對,只要我見到父皇,就什麼事情都不用怕。”曹安民點了點頭,接著他看了眼漆黑的天空,朝李昂道。“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趕路。”
在宛州的安西都護府內,聽著荀日照的回稟,總長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沒想到米國出了那麼大地變故,“太子和李千戶在一起,你確定殿下沒事?”
“下官離開前,太子和李大人在一起,想來以李大人的能力,不會讓太子出事。”荀日照答道。
“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聯絡?”聽著荀日照地話。總長看向了他,目光凌厲。太子滯留米國王都半個多月,荀日照卻沒有派人送出半點訊息,這讓他很不高興。
“這是李大人的命令。”荀日照面對著總長凌厲的目光,靜靜地答道,“而且下官也認為李大人的命令沒有錯,東廠叛變,還有假太子,李大人是出於殿下的安全才這樣做的。”
“為了殿下地安全。”總長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卻讓人毛骨悚然,“他只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他這些年來的每一次功勞,都是兵行險招,靠運氣搏來的。”總長拍著桌子咆哮道,“太子和他在一起,有什麼安全可言,他居然還去夜探大營,若是他被擒的話,將置太子於何地。”
“大人,現在似乎不是發脾氣的時候。”荀日照看著臉色鐵青的總長,依舊是平靜的樣子,“李大人在路上遇到行刺太子的刺客以後,曾派人回宛州向您稟報,不知道您有沒有派人去宛州。”
“我當然派人去,不過怕是遇到了那個假貨。”總長的臉色難看得很,他第一次被人這麼算計,自己派出地暗衛居然去護衛那個冒充太子的假貨,簡直是奇恥大辱。
“大人,我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荀日照看向了總長,在一旁靜靜地問道。
“曹少欽騙了太子地手書,調集了我們駐紮在邊境的龍騎軍,制壓了六國王都,我必須弄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我會親自去米國。”總長站了起來,“你立刻帶你的人去找太子,護送太子回長安。”
“喏!”荀日照站了起來,有總長親自去河中坐鎮,他不需要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