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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最好的老師,從他身上,他總能學到很多東西。
“義父在霧天發動斥候戰,偷營之後,直接帶破軍衛直突吐蕃人的中軍帥帳,生擒葉盧下部的頭人之後逼使吐蕃全軍投降。”李存智想到對葉盧下部大營那一戰,就不由有些出神,那一戰,義父直接帶兵在吐蕃中軍反應過來之前,踹了他們的帥帳,卻是將兵法中的‘其疾如風,侵略如火’發揮到了極致,才勝得那般輕鬆。
“好厲害。”慕容聽完李存智所說之後,眼睛裡露出了精光,他想不到李昂竟敢這樣大膽的運用斥候和騎兵,尤其是親自帶兵直擊吐蕃人的中軍本陣,實在是大膽至極,要是換了其他人,肯定是趁著偷營造成的慌亂,將敵軍前營吃下,其後才步步推進,將敵軍徹底壓垮擊潰。
“不過直接突擊中軍本陣,生擒敵方主帥,這種事情也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想到這裡,慕容卻是搖起了頭,李昂的騎兵戰法和冉閔的步軍突擊是一樣剛猛犀利的打法,沒有像他們那種強悍的武力,一般將領學他們的話,只是去送死罷了,這種戰法他是學不到其中精髓的。
“那些俘虜,主上要如何處置,留著的話,始終是個麻煩?”想到葉盧下部的吐蕃人全軍投降,慕容恪眉頭一皺,看向了李存智,“兩萬多的降兵,太危險了,還是殺掉比較好。”
“他們已經不會造成任何的威脅。”李存智冷冷地一笑,慕容恪很快便明白了過來,接著他也是一笑道,“我就知道,主上和我的想法一樣,威脅還是清除得好,留著只是禍患。”
“剛才進來時,聽說你殺了不少吐蕃人?”見慕容恪自語時,語氣中帶著一股森然冷意。李存智不由問道。
“也不算太多,既然他們選擇了抵抗,就要有被殺的覺悟。”慕容一笑。輕描淡寫地道,“敢向大秦揮刀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條。”說到這裡。他停了停才道。“而且,我討厭投降的俘虜,連死戰都做不到,這樣的人活著也只是些廢物而已。”
李存智默然,慕容恪的話分明就是說與他為敵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所不同地就是戰死和投降之後被殺死的區別而已。他比自己和陳霸先更心狠手辣。看起來倒是很值得深交,想到這裡。李存智笑了起來,他看向慕容恪道,“我也討厭投降的俘虜,他們沒有活在這世上地價值。”
就在兩人心照不宣地大笑之時,慕容恪的親兵帶著先前離開地幾個吐蕃人進了帥帳,看著跪在地上地幾人,慕容恪朝一同進來地譯官道,“告訴他們,我又要去殺人了,我不在的時候,這個大營就交給他們,他們若是有膽子的話,自可以帶著他們的人叛變。”
—幾個嚮慕容恪臣服被委任管理整個大營吐蕃人的原頭人,聽著譯官地話,都是趴在了地上,不停地叩起了頭,口裡用著吐蕃本教(土著宗教)地神靈起誓,絕不會背叛大秦,他們實在是被慕容恪給殺怕了,慕容掃平這些部落時,凡是揮刀抵抗地,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殺光,而且絕不接受被他擊敗之後的投降,他們畏懼慕容恪更甚他們地神靈。
聽著譯官轉述的那些忠心之語,慕容恪朝地上把頭埋在地上的幾個吐蕃頭人笑了起來,“告訴他們,只要忠於大秦,我保他們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聽到慕容的保證,那幾個趴伏在地上的吐蕃頭人朝譯官看了幾眼,確信自己沒有聽錯,才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恭敬地站到一旁,聽起慕容恪一些具體的吩咐。
見那幾個吐蕃頭人對著慕容恪乖得就像兒子對老子一樣,李存智卻是想到了那個葉盧下部的頭人折向量,那個半老頭子對著義父時,也是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樣,想想就噁心,不過這種人卻是做走狗的最好之選,可以讓他們省不少事情。
翌日清晨,下了十來天的雨終於小了下來,在灰濛濛的雨霧裡,慕容帶著幾乎沒什麼折損的一萬黑騎軍和從被掃平的部落所繳獲的三萬匹戰馬,跟著李存智的斥候隊向著李昂定下的會師地前進了。
“說實話,我討厭這身衣服。”看著身上的吐蕃式長袍,慕容恪皺著眉頭道,在他眼裡,換了吐蕃人裝束的黑騎軍渾然沒了往昔的霸氣和軍勢。
“暫且忍耐一下吧,義父他也和你一樣。”見慕容恪抱怨身上的衣服,李存智卻是笑道,他倒是沒想到慕容恪竟然會為這種事情抱怨,實在是出人意表,“等到我們進入可以直接對葉盧上部大營發動進攻的範圍之後,這些衣服隨你怎麼處置都行。”
行軍兩日之後,慕容恪和李存智到了一處高地,那裡李昂已是搭建好了營帳,而這時持續了十幾日的雨天也終於結束了,久違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