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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密探系統,恐怕很快便能從那些平時裡送上入檔的情報裡確認這訊息。
“如果匈奴人真地打算在秋天動手,你覺得該怎麼辦,是調宛州的龍騎軍過去,還是直接讓黑騎軍過去。”曹安民想了想。看向了李昂。
“宛州方面已不宜再抽調龍騎軍,而黑騎軍地話,他們才剛剛回來,出發也來不及了。”李昂回絕了曹安民的意見,接著他走到了曹安民身旁,手落在了那副雄霸天下圖上,“陛下,臣用兵向來不喜受制於人。照臣的意思看,與其等匈奴人攻過來,還不如我們先殺過去,來個先發制人。”
“怎麼講?”曹安民眼睛一亮。立時追問道,作為大秦的皇帝。他和他的先祖一樣,都討厭被人打到頭上來,相對於被動的防守,他更喜歡主動地打出去,李昂的話正和他的胃口。
“匈奴人雖說按照我漢人的典章制度建國,可是他們的精銳部隊也不過三十萬上下,臣以為他們絕不敢以傾國之力與我朝對陣,頂多是派出十萬人,再從臨近河中的部落抽調士兵民夫以為臂助,如此的話,便給我軍可乘之機,只要我軍駐守在邊境的五萬大軍主動進攻,再加上我軍在西北新勝,想必匈奴人絕對有所顧忌。”說到這裡,李昂地神色一凜,“只是領兵之人,須得是心狠手辣,路上所遇匈奴部落,一人都不能放過,殺得人越多,便越能讓匈奴人顧忌。”
曹安民沉吟了起來,他明白李昂的意思,目前大秦駐守在河中和匈奴邊境上的五萬軍隊,只要攻進匈奴人的地方,就絕不能讓匈奴人知道他們地底細,一路上所屠滅的部落越多,不知究竟地匈奴人定然驚懼,急切間絕不敢造次向河中進攻,而是會將全部心神集中在進攻的大秦軍隊身上,可以說李昂所獻之計極為陰狠毒辣,但是曹安民卻覺得這才是名將所為,大秦的將軍所要考慮得只是大秦的百姓就行,至於敵國的百姓,全部都是可殺之人。
“這領兵之人可不好找啊!”曹安民沉吟著,看向了李昂,大有想派他過去的意思,不過未等他開口,李昂已是搖起了頭,“陛下,就算臣現在日夜兼程趕過去,怕也是來不及。”
“河中諸將,雖說智勇之輩甚眾,可是這心狠手辣,能做到和你一樣的,怕是一個都沒有。”曹安民聽著李昂的話,長嘆了起來,他和軍堂的詔命可以派驛騎用一千二百里加急送去,可是李昂卻不行。
“這一點陛下倒不必擔心,臣有一位舊相識,曾和臣在大漠屠了胡萬人,想必以其心性,定能勝任。”見曹安民嘆氣,薦起了人來,而他說得不是別人,正是他在玉龍堡當戍卒時認識的馬軍,大秦開國大將馬超的後人,任職於安息都護府龍騎軍,去年奉命去了河中鎮壓。
“那便派他去。”曹安民幾乎沒什麼考慮,便直接定下了人選,卻是讓李昂錯愕,“陛下,不等軍堂確認了訊息再”不過李昂話還未說盡,就已被曹安民打斷了。
“反正遲早要和匈奴人一戰,不如我們先打過去,殺他個措手不及,反正匈奴人死得再多,朕也不心疼。”曹安民眼裡閃著冷光,他身體裡流著的帝王之血,讓他根本不會對並非自己子民的敵國百姓生出半分的憐憫來,儘管不曾上過戰場,可是曹安民的心性,便是從西北迴來的那些黑騎軍將領也比不上。
“朕現在想想,這先發制人實在是妙不可言。”曹安民大笑了起來,“這一通大殺,必然會讓匈奴人損失慘重,等到來年,朕就將重兵佈置在河中的幾處要衝,不固守邊境,到時這些匈奴人一定會殺河中人洩憤,到時不但可以解決河中人口的隱患,也可以收得河中的民心,實在是妙。”
聽著曹安民的自語,李昂也不由心中佩服,在他看來,大秦能有這麼一個皇帝,實在是漢人的幸運,可以說曹安民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雖說河中人的風俗文化都相近於大秦,可是畢竟還是外族,而且人數眾多,還是減少一下人口比較妥當,只不過對於河中人,大秦並沒有‘減丁’的藉口,那麼就只有借刀殺人了,而匈奴人無疑是把不錯的刀,李昂本想等到日後再將這後續之事告訴曹安民,卻沒想到曹安民立時便想到了,而且想得比他更絕。
“到時還可以派人裝成河中人去襲擊匈奴軍。”曹安民自語道,只是他這句話卻是讓李昂心中一凜,他想起了自己過去所在的共和國,在建國之前,面對日本人,那時根據地裡的共和國游擊隊就常常裝扮成老百姓伏擊日本人,然後逃之夭夭,將老百姓丟給日本人屠戮,最後收取民心,這招數不就和曹安民所說的一樣嗎?想到這段歷史,李昂的面色猛地變得蒼白,接著他立刻否定了那樣的想法,‘不對,那時候的國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