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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掃了那藍衣小姐一眼,拉著李昂和林風霜走了。哪有人打了架,還報上家門等別人來找麻煩的。這個叫秀兒的,還真是蠢得可以。
“啊!”看著揚長而去的風四娘她們,秀兒抖著身子,大喊了起來,想她堂堂地家大小姐,天然居的女東家,居然被人這樣羞辱,她一定要報仇,不然她就不是秀兒,譽滿長安地女陶朱。
“我說家妹子,幹什麼,這麼生氣啊!”有些輕浮的聲音響起,一個細眉長目,長相柔美地年輕男子在身後十幾個彪形大漢的簇擁下,從不遠處的人群裡走了過來,“我可是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
“陳文德,我被人欺負了。”看到走來的年輕人,秀兒走了過去,“你幫我出頭,你在我酒樓的欠賬就算清了。”
“哦,誰這麼不開眼,連你大小姐都敢欺負。”陳文德眯著眼睛打量起了秀兒和她身後模樣悽慘的丫鬟,護衛,嘖嘖道,“可了不得啊,連你重金請來的高手都不是對手,我去不是送死嗎?”
“你幫不幫,不幫就拉倒,你欠地帳,到這個月,算上利息的話,就是五千金銖。”見陳文德一臉地戲謔,秀兒扳起了臉。
“五千金銖,看起來不拼老命都不行了。”陳文德搖起了頭,掃了一眼那衣坊的老闆,朝秀兒道,“真弄不懂你,錢那麼多,還要貪這裡的‘私貨’便宜,你就那麼喜歡金銖嗎?”
“你怎麼知道,我”見陳文德搖頭朝自己嘆息,秀兒退後一步,有些驚訝。
“還用想嗎!這家店賣的衣服,比水雲莊便宜了六成,以你那守財奴的性子,一定是看上了卻又拿不定主意,最後見別人買了去,又忍不住要搶回來。”陳文德晃著腦袋道,“你這德行,誰不知道,不過這次你倒黴,踢到鐵板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吧,那些人往哪裡去了!”見秀兒臉都氣白了,陳文德趕緊問道,以免這個出了名小氣的家大小姐跟自己發飆。
“哼。”秀兒瞪了一眼收斂的笑容,朝李昂他們走的方向去了。陳文德干笑一聲,也不說話,招呼著身後的十幾個彪形大漢跟了上去。
人一退得乾乾淨淨,那衣坊老闆嚇得跌坐在了地上,要是知道那個藍衣的刁蠻小姐是家大小姐,打死他也不敢把她看上的衣服賣給那姓李的公子,要知道這個秀兒不獨是家的長女,更重要的她是天然居的女東家,她釀的灞橋春,追捧的世家公子有一大群,得罪了她,等同是得罪了那些人,再加上這位家大小姐是出了名的小氣,想到這裡,衣坊老闆只覺得背上涼颼颼的,不由埋怨起來買衣服的李昂,本來還以來了尊財神,哪想到是個瘟神啊!
走在人群裡,見年輕的男女們都是湧向了前方,李昂他著跟了過去,聽著那些人群裡的隻言片語,才明白原這七夕的官辦彩臺,今天是最後一夜的壓軸大會,長安四才子要重定排名,再點下今年的花魁。
有岑籍和圖勒開道,李昂他們在人群裡擠了進去,倒是捱到了那彩臺近前,只見那彩臺巨大無朋,足有十丈長短,五丈開闊,見彩臺前下面有擺好的座椅,李昂不由朝身旁的一名男子問道,“這位兄臺,請問那些座位是給誰坐的?”
“那些前面的是給前來觀瞻的大官們備下的,至於後面那些則是京兆尹拿來賣錢的,價錢貴得嚇死人。”那被李昂問到的年輕男子,見李昂一臉淺笑,不由大生好感,開口答道。
“多謝兄臺!”李昂招呼一聲身旁的風四娘他們,往那有兵士看守的地方走去,原來那人群實在擁擠,他見風四娘和林風霜都是皺緊眉頭,知她們不習慣,才打算買座進去看熱鬧。
“沒有請柬,不得入內。”守備的兵士攔住了李昂他們,原來京兆尹做得好買賣,就連那些座椅都要持有京兆尹賣出的請柬方可進去買座。
李昂皺緊了眉頭,雖說京兆尹賺得是那些大商人的錢,可是他實在不願再回去擠在人群裡,不得已只有亮出了自己的軍牌,那枚黑槊龍驤衛的軍牌。
見到軍牌,那守備地兩名軍士一愣。隨即行了軍禮道,“參見千戶大人,我等立刻去通報。”說完,一名軍士已是飛快地跑向了座椅處的幾個黑衣軍官身邊,不一會兒,便引著一人過來了。
那過來的黑衣軍官,看上去年近三旬,面色有些泛黃。雖說顯得人有些平凡,可是細眯的眼睛透著蛇一樣的寒光,令人望上去不太舒服。“請隨我來!”那軍官看完李昂的軍牌,也不說話,讓兩名守備軍士放進了李昂一行人,領著他們去了彩臺前中間的座椅處。安排了幾張位子給他們。
“黃淵,他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