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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斥候那雙恐懼害怕地眼睛,一臉平靜。
斥候喉嚨裡發出了一連串模糊的音節,李昂鬆開了手。斥候看著面前像冰原一樣冷酷地男子,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話。都不會讓這個人有一點的憤怒,他心裡充滿頹喪,聲音低沉,“我說的話,全家人都會 死,所以我求你,你殺了我吧。”
李昂是個冷酷的人,可是並不冷血,看著面前求死的斥候,他的眉皺了皺,最後開了口,“看你地樣子,我問你誰是指使你的人,你一定不會說,而且就算我放了你,你的主子恐怕也會殺你滅口。”
聽著李昂的話,那斥候看向面前讓他心寒的那張臉,聲音發苦, “是,我即使回去,也只是死而已,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
“我只問你一件事情,你回答,我就成全你。”李昂從桌上拿起匕首,到了那斥候身邊,盯著他,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世家派來的,點頭或搖頭?”
看著李昂手裡的匕首,那斥候最後咬牙點了點頭,接著他看到那個一直冷酷的年青人朝他伸出了手。“走好。”李昂掐斷了那斥候的喉 嚨,低聲道。
走出酒窖外,李昂看了李嚴宗,“把他的屍首仍到他們地人藏身地方的附近。”
“是,主上。”李嚴宗點了點頭,走入酒窖裡,扛著那斷氣地斥候出了宅院,扔在了黑暗的街道上。
“天二和天四都死了。”黑暗的街道某處,看著被拋在地上的屍 首,蹲下來的黑衣人低聲說著,“天四身上有勒痕,看起來是被生擒 了,不過看這情形,估計對方沒有逼問出什麼。”
“把人都撤回來。”那站著的黑衣人,看向了遠處的宅子,目光閃爍,“姓李的果然不好惹,再派人只是白白送命。”
“我知道了。”蹲著的人站起身來點了點頭,他的眼裡有些疑惑,“大哥,我不明白,主上為何那麼在意那個女人?”
“不該問的別問。”黑衣人打斷了兄弟的提問,“主上自有主上的秘密,我們只要聽主上的命令列事,不需要知道為什麼!”說完,黑衣人轉身離去,他身後的兄弟愣了愣,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嘆了口氣,走入了相反的黑暗中。
婚禮前第三天,夏侯茂找到了韓擒豹和張端,三人見面的地方在長安城北的一處小涼亭內,四野空闊,來什麼人,去什麼人,看得清清楚楚。穿著普通青衣的張端和韓擒豹,就像是結伴而行的兩個老人,走得累了,在亭中休息。
涼亭外,不知何時隨著一隊商旅,一箇中年漢子扶著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走進了涼亭。兩人正是夏侯茂和夏侯存,見到他們走進來,張端和韓擒豹並未起身,只是壓低了聲音向老人見禮道,“見過茂公。”
“毋須多禮。”夏侯茂眼睛低垂,就像個尋常容易瞌睡的老人,聲音也極輕。
“我只要知道那個叫風四孃的姑娘,是不是棠兒的骨血?”夏侯茂低垂的眼忽地睜開,頂著韓擒豹和張端,他已看過風四孃的畫像,從那酷肖的容貌上,心裡已認定了三分。
“茂公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韓擒豹迎著那閃著精光的眼睛,從容答道,他和死去的黃泉一樣,那就是風四孃的身世之秘,永遠不要讓別人知道,才是對將軍遺命的尊重。
“當年棠兒蒙受不白之冤,到現在還落了個叛逆之名,你們若是覺得棠兒還是你們的將軍,就該替他洗刷冤屈,讓他的英名得以恢復。”夏侯茂逼視著韓擒豹和張端,蒼老的臉上滿是倔強,“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奉棠兒為主的嗎?”
“茂公,您一定是誤會了?”韓擒豹皺了皺眉,沉聲道,他不希望風四娘捲入夏侯家和當年的那件謀逆案中。
“好,你們不說是不是,大不了我去找她,當面問個明白。”看著仍不鬆口的韓擒豹和沉默的張端,夏侯茂的聲音以為激動而有些顫抖,“存兒,我們走。”
“茂公,您這是何苦。”韓擒豹的面色頹然,他已被老人逼到了死角,不得不說出事實。
“四娘她的確是將軍和夫人的骨血,將軍臨死前的遺命就是希望小姐她不要再牽扯進他過往的事情裡,而是能夠自由自在地活著。”韓擒豹的聲音苦澀,“現在,小姐就要嫁人了,難道您老人家要毀了她的幸福嗎?”
夏侯茂聽著韓擒豹那最後一句話時,臉上的表情凝住了,可過了一會兒,他的眼裡又堅決起來,“棠兒的冤屈,夏侯家的恥辱,我一定要洗刷,我要讓北邊的那些人付出代價。”老人咬牙切齒地道,三十年來的仇恨,又豈是韓擒豹幾句話就可以打消的。
正傳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