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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些人就是犯賤,其實只要拿鞭子抽一頓,他們就會乖乖幹活了。”看到李昂臉上露出的冷酷神情,鐵翼心裡一跳,在一旁說道。
“不必,隨他們去。”李昂擺了擺手,離開了築城的地方,看著他的背景,鐵翼不自覺地打了個寒磣,他有種感覺,那些人以後的日子會很悽慘。
缺糧的影響不僅體現在築城這裡,就連混編的部落聯軍裡也出了亂子,那些後編進計程車兵由於日子尚短,在原來幾個頭人的招呼下,便立時回了本來的部落,對於這些人,李昂直接讓黃淵和獨孤梟帶著他們訓練了有些日子的部隊,直接將這些人繳械,驅趕到那些不願幹活的人那裡,圈養了起來,而那幾個頭人則被砍了腦袋,掛在了旗杆子上示眾。
夜晚,李昂看了眼黃淵和獨孤梟挑選出來計程車兵,跳上了戰馬。那批劫掠糧隊地馬賊已經被他查了出來,就在兩百里外的山坳口子裡紮營。全部一共三百人,只是一支小規模地馬賊而已,李昂心裡斷定這些人是受了別人的教唆,才敢去劫糧隊,目的只是為了的反應,雖然只是些可憐的炮灰。可是他們還是得為情付出代價。
黑暗裡,馬蹄聲震動了大地,聽著這聲音,陳小蝶不由心裡一冷,她知道那個劊子手一樣地男人又去殺人了,她不明白,在那個男人眼裡,人命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他會把人命看得和野草一樣,想殺就殺。毫不手軟。看了眼大營裡那旗杆子上挑著的幾顆人頭,她飛快地走回了帳子。她想她是討厭,甚至憎恨那個男人的。
疾馳在風裡,感受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李昂計算著距離,這一個多月裡,他時常不在營中。只是和封沙圖勒跑遍了方圓數百里的地方,繪製地圖,不自誇地說,對於這附近數百里地形的瞭解,他比生活在這裡的人更清晰。
李昂勒住了馬匹,他身後的騎隊,也停了下來,回過頭,李昂看向黃淵圖勒道,“給馬蹄裹上厚布。緩速前進。”在他的命令裡,五百名部落士兵下馬給他們的馬匹裹上了厚實地粗布。接著策馬淌過了小河,以不到疾馳時一半的速度,向著遠處地山坳口奔去。
離山坳口不到十里的地方,李昂下了馬,帶著部隊牽馬前行,一左一右埋伏在了山谷的兩側,接著他自己帶著封沙和圖勒摸向了山坳口馬賊的那些哨兵。
大約可容四匹馬進出的山坳口,馬賊搭了兩座哨塔,每個哨塔上有四個人,守備極為小心,看了眼哨塔上的位置,李昂皺了皺眉,這兩個哨塔靠得並不遠,很難一處一處地拔掉而不被發覺,他回頭看向圖勒封沙,“你們兩個去那邊,記得動作要乾淨利索。”
“大人,您一個人?”見李昂打算獨自去幹掉一座哨塔,封沙和圖勒不由有些擔心。
“暗殺,我比你們在行。”李昂朝兩人道,接著已是一個人偷偷摸到了右側那座哨塔旁,從斜陡地山坡上爬了上去,靠近哨塔的尖頂以後,就輕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了哨塔頂上,從邊沿處,看了眼裡面四個馬賊的位置以後,他看了眼另一邊的哨塔,那裡封沙已經爬到了哨塔的邊緣處,嘴裡叼著短刀,而圖勒在哨塔下的陰影裡,端著弩瞄準了那裡。
圖勒不時看向另一邊哨塔上的李昂,等著他進攻的訊號,終於伏在哨塔頂上的李昂雙腳勾住哨塔頂沿的拱木,整個人悄無聲息地下垂了下去。
圖勒看到這一幕,立刻回頭看向自己要清楚地哨塔目標,默數了三聲之後,他扣動了弩機,就在他默數三聲的短暫時間裡,倒掛身子地李昂,已是擰斷了他所在哨塔的一名馬賊脖子,翻身落在了哨塔內。
輕嘯的弦響聲中,兩名站得靠近的馬賊被圖勒射出的連弩,釘得面目全非,潛伏在哨塔下的封沙雙臂運力,身子沖天而起,躍進哨塔內,口裡的短刀落下,抄在手中,割斷了離自己最近的馬賊咽喉,接著在另一個馬賊回過神的瞬間,跨步一拳打在了他的嘴上,接著圖勒重新上弦的弩箭,從他的後腦貫入,結束了他的性命。
當封沙和圖勒這邊塵埃落定時,李昂這裡的戰鬥也已經終結,翻落在哨塔內的他身子甫一著地,便已騰空躍起,雙腳絞住了左側的馬賊脖子,手裡的短刀在身體平行於半空的瞬間,劃過了另外兩名馬賊的咽喉,兔起鶻落之間,他已斃殺三人。
雙手撐地,李昂鬆開了被雙腳絞住喉嚨的馬賊,隨著一聲悶響,他看向了另一處,只見封沙和圖勒也已經收拾掉了四個放哨的馬賊,站起身來,李昂下了哨塔以後,便讓黃淵和獨孤梟領著人進了山坳口。
夜黑風高,看了眼山坳裡靜悄悄的馬賊營帳,李昂比劃了一個手勢以後,黃淵和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