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蟻一樣的築路漢子,淡淡道,“我們需要時間,而且也可以看看鐵勒人的應對?”
“那麼偵察的事情交給我們龍騎軍好了。在長安的命令下來前,我也需要好好熟悉一下大漠的地形。”馬軍看了眼靜的可怕的李昂。離開了已經初見雛形的城池。
大帳裡,陳浪一臉的猶豫,這世上最難地事情就是選擇,他已經知道李昂的計劃,大漠將納入大秦地行政版圖,而不是以前地圖上的那一塊沒人管的地方。選擇留下成為日後的官員,還是投靠李昂,獲取更大的收益,對他來講,很難做出選擇。
呆呆坐著的陳浪最後站了起來,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要跟隨李昂,他地人生舞臺,不該只是在這小小的大漠裡,他需要的是機會。而能給他機會的人就是李昂。
走出營帳,陳浪心裡如釋重負。接下來他所要做的就是讓李昂相信他,他是個生意人,見過各式各樣的人,而像李昂這種人,他明白,只有說實話,才是最好的溝通方式。
聽著陳浪的來意,李昂看向了面前這個顯得略微有些臃腫的商人,“你想跟著我,而不是日後在這裡當個官。”李昂看著那張真誠的臉,心裡猜測著他地真正意圖。
“小的在家裡排行老三,又是庶出,即使我乾地再好,日後陳氏的家主之位,也輪不到我。”陳浪迎著李昂刀鋒般的目光,無所畏懼地講述著自己的野心,“我不甘心我的人生就這樣,所以我想跟隨大人你,我希望有一天回到家裡,可以揚眉吐氣一把。”
“這就是你想告訴我的。”李昂審視著面前的男人,“我是個疑心很重的人,像你這樣的人,我不會讓你跟隨我的,不過我可以幫你一把,但是你也要付出足夠的代價給我。”
“你走吧,考慮好再來找我,是否與我合作?”李昂冷聲道,讓陳浪離開了帳子。
六月的長安,湧動著暗流,重新取得朝堂控制權的法家官員,按照著過往一樣的方式治理著這個帝國,他們在行政上比儒家官員更有效率,同樣也更加嚴厲,觸犯律法的人,該殺的殺,該關的關,絕不容情,尤其是這三十年裡,靠著儒家官員偷逃漏稅的大商人成了他們重點打擊的物件,而相應的那些官員,也被重新牽扯了出來。
法家的清算行動,使得整個帝國處在了一種動盪的狀態裡,當然對於底層的民眾來講,這不過是給了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他們所談論的不過是哪家商號又被查抄了,原來的哪個大官又被揪出來了這樣的話題而已。
對於法家的行為,皇帝保持了默許的態度,這也讓那些下野的儒家官員感到了恐懼,但是他們已經失去了反擊法家的力量,他們只有祈禱自己不會被牽連進去。
軍堂內,總長和大司馬看著宛州送來的奏章,交換著意見。“他不是個適合做‘刀’的人,這樣的‘刀’太危險。”放下李昂的奏章,大司馬看著總長,目光裡閃爍著某些難言的東西,“刀只需聽從命令列事就可以,而不是擅自做主。”
“‘刀’?”總長笑了起來,他看著坐在對面的大司馬,拿起那道奏章,搖頭道,“這樣的人才,你不覺得拿來做‘刀’太浪費了些嗎,暗騎營日後將會從暗處走向明處,黑暗中的部隊,只需要一支就夠了。”
“你是打算栽培他了。”看著面前的總長,大司馬兩道白眉糾結在了一起,“雖說是個不錯的年青人,可是做事情有時太大膽了。”
“年青人有衝勁。不是很好嗎?”總長笑了起來,“知道陛下是怎麼評價這個年青人地嗎?堅毅如鐵石。是個忠於國家的人。”
“忠於國家地人嗎?”大司馬也笑了起來,“看起來陛下看人很準啊,忠於國家,這樣的年青人的確是值得栽培。”
“你明白就好,現在像他這種冷靜的年青人已經不多了。”想到長安最近的那些年輕人,總了頭。儒家當權的三十年裡,鼓吹忠君,以迎合皇權不少人,其中就包括一些皇室中人。現在地儒家已經分裂成了兩大派系,舊有的官僚派系在法家的打擊下,已經勢力大減,而一直被壓制的儒家少壯皇漢派,現在的勢力急速膨脹著,他們和舊有的儒家官僚派系截然不同。與其說他們是信奉儒家的,倒不如說是打著‘尊王攘夷’旗號的奪權派。
“你擔心皇漢派的那些人。”看著總長的臉色。大司馬皺了皺眉,他也不喜歡那些過於激進地儒家少壯皇漢派,他們的觀點太極端,殺光非漢人,簡直比瘋子更瘋狂。
“皇漢派最近已經滲透到各大世家地旁系子弟,並且龍牙會里也已經有了他們的影子。”總長的面色凝重。“你應該知道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