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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的大劍橫亙在退後半步的吳睿咽喉間,吳睿放下了手裡的大劍,高聲笑了起來,驚起了無數林子裡的飛鳥。看著收劍的李昂,他扔掉了手裡的大劍,“武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以後不可能仍像這段時間這般苦練。所以你現在能一劍擊敗我,並不是你真正地實力,這一點我希望你明白。”
“我知道。”李昂看了眼手上劍身有些龜裂的大劍,答道。
“去找工部,他鑄劍的本事是長安第一。”吳睿看著打算離開的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你這三個多月裡,沒有問過我一句關於外面的事情,你?”
“打不贏你,我就出不去,問了也是白問,反而會讓自己分心。”李昂看著詢問的吳睿,答道,“這三個月裡地事情我自己會查清。”
“拿著。”吳睿解下了腰間的大祭酒令,扔給了李昂,“我說過。你勝了我,你就是墨家武部的大祭酒。墨家子弟隨你調遣。”
看了眼落在手裡黝黑的墨家令牌,李昂毫不猶豫地扔還給了吳睿,“謝謝了,不過我不需要。”看著吳睿有些驚愕的臉,李昂靜靜道,“墨家學社乃帝朝治下。這種東西還是少搞的好。”說完,轉身而去。
看著李昂離開的身影,想到他最後那句話,吳睿皺了皺眉,隨即輕笑著搖起頭來。
小葉山外,李昂看著駐守的百人軍隊,神色變得冷峻起來,他被拖在山中練了三個多月的劍,絕不會是吳睿單單要傳自己‘殺人劍’那般簡單。
“李大人,請跟我走。”一名穿著黑衣的都尉軍官牽著馬到了李昂面前。壓下心中疑問。李昂翻身上馬跟著那一隊騎兵賓士向了遠方地蒼茫大雪。
一路疾馳,半個時辰後。李昂到了長安都護府在長安城外的大營,策馬馳過營盤,李昂到了中軍大堂,看著忙碌地軍官和參謀們,李昂心裡隱隱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在那名都尉軍官的引領下,李昂進了中軍大堂最裡處的內堂,燒著炭火的房間裡,老人專注地看著自己面前的棋盤,他拈起的黑子遲遲未能落在棋盤上。
“末將參見總長。”李昂看著一個人下棋地老人,挺直了身子大聲道。他身旁的都尉則是行了軍禮後,恭敬地退了出去,將門關緊了。
“你來幫我看看,這一手該不該下。”抬頭看了一眼李昂,郭然將手裡的黑子扔給了李昂。看著棋盤上黑白交錯的局勢,李昂皺了皺眉,黑子要落下的地方,將會自送數子給白棋,雖說可以開啟局勢,可是勝負仍是難分,的確是難以抉擇的一手棋。
拿著黑棋,李昂拍在了棋盤上,沒有半分猶豫。看著果決落子的李昂,郭然看了看仍是一身單薄白衣的李昂,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下?”
“當斷不斷,只會貽誤時機。”李昂看著老人藏而不露,隱而含威的目光,平靜地答道。
“士兵有士兵地決斷,將軍有將軍的決斷,統帥有統帥地決斷。”郭然自語著,拿去了被葬送的數枚黑子,嘆息了起來,“我想得多了。”說著,他看向了李昂,輕聲道,“坐吧!”
“謝總長。”李昂端坐了下來,他此時等著面前這位總長大人給他一個說法。
“吳睿拖住你練劍,是程嶽授意他這麼做的。”看了眼無動於衷的李昂,郭然目光裡閃過幾絲讚許,“你在太學,誘逼羅馬人倒向安長勝,這一手做得很漂亮。但是你的鋒芒太利,讓某些人對你心生忌憚。”
“程嶽是個聰明人,他和我講了一些事情,所以我默許了他對吳睿的授意。”郭然看著李昂忽地蹙緊的眉頭,靜靜說道,“這三個月裡,發生了一些事情,你想先知道哪裡的事情。”
“末將想知道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太學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李昂看著面前的軍堂總長,抬起頭問道,他被拖在山中,明顯是有人認為他在太學會礙他們的事情。
“太學裡,唐州六國的世子死了四個。”郭然答道,“下手的是司馬家的刺客。”
“那麼讓程教長和吳祭酒拖住我的也是司馬家了。”李昂的眉頭鎖得更緊,“我記得總長大人說過,他們和安長勝王子對大秦都是很重要的棋子,為什麼司馬家?”
“既然是棋子,就隨時可以捨棄,再重要的棋子也一樣。”郭然在面前的棋盤上拿起了一枚棋子,捏得粉碎。
“除了安長勝王子和天方三國的三名王子,唐州六國的世子對大秦而言,只是普通的棋子而已,他們死了並不會有礙大局。”擦去手上棋子的殘末,郭然看向李昂,“唐州六國,是徹底附庸大秦的小國,換句話講他們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