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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明白,這九日先生,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女為悅己者容,心裡,未免有些得意。
麻六在一邊,心裡就直喊,媽呀媽呀媽呀,還說不好色,剛認識就要人家的心了。
春好說道:“先生真會開玩笑,春好只是風塵女子,做的也是生意,面對任何一個客人,都是以心對心的,心給了諸多人,先生要時,恐怕已經空了。”
簡旭看她,倒還有幾分骨氣,這樣的女子,我欣賞,說道:“這樣說來,小姐是不歡迎我在此賞月了?”
春好提了酒壺起身,給簡旭斟滿一杯,這次沒有忘了麻六,自己也倒了,端了起來,敬向簡旭,“若晚飯過後,有月則賞,無月,先生則還。”
簡旭不明白,她這是留客還是趕客,說的很是模稜兩可,也不知今日是幾號,最近事多,江小郎、武威侯、餘青書她們挨個的來鬧,晚上都在折騰,消停幾天,紅姑又是重傷在床,麻六更是無精打采,他又合計怎樣抓住江小郎,還得細心留意那冷夕雪的動向,忽略了很多,還真不知道有沒有月亮。其實賞月是假,覺得這三春書院有貓膩才是真,先是一個不讓我見的江小郎,後又聽到什麼郭家,總之先不動聲色,落座,吃飯,口味太淡,簡旭吃的也不爽,酒也是清淡如水,無滋無味。
麻六一開始想吃白食,現在又有些害怕,這世上的女子,有誰會像我家紅姑那般純樸,別下了**,我即使沒有色,還有一點點財呢,不敢吃,望著桌子發呆。
春好勸了一番,又先行吃了,麻六才拿起了筷子。
三個人,說不上什麼推杯換盞,和一個女人喝酒,喝不起興致,除非那女人像江小扣一般的瘋。為了配合書院這樣的氛圍,老是之乎者也的說話,簡旭也感覺累。好歹一頓飯吃完,肚子裡也沒裝幾何,都是“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樣的話應酬著。春好吃的更少,拿著筷子只是給簡旭夾菜,偶爾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