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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代的,死了不知多少年了,一定是遇到鬼了。”
麻六捂著胸口,戰戰兢兢的說道:“是啊,一開始我就覺著不對,咱們倆跑了那麼久導演也沒喊停,回來一找,又都不見了,突然出來這幫人,不是鬼是什麼,怎麼辦啊?”
兩個人哆哆嗦嗦的擠在旮旯裡,簡旭咔吧咔吧眼睛,對啊,鬼怕陽光,等天一亮他們就全部都遁形了,他拍拍麻六的背。
“別怕,天已經快亮了,等天一亮,鬼就沒了。”
“會嗎?”麻六半信半疑。
“那當然,街邊的老張頭,整天說自己研究《易經》的那個,曾告訴過我,我那時哪裡信什麼鬼,朗朗乾坤的,這可好,不信鬼偏叫你見鬼。”簡旭拉起麻六,“我們兩個別在地上坐著,涼,所謂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們都是好人,不怕不怕,走,去床上坐。”
麻六聽他一說,更害怕了,帶著哭腔說道:“簡旭,我,我做過虧心事,我摸過李五馬子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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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脫
簡旭和麻六兩個嘀嘀咕咕的嘮到下半夜,天矇矇亮才迷迷糊糊睡去,還沒跑到夢鄉里面,就被人推醒。
“走,虞侯要見你。”兩個侍衛模樣的人立在床邊。
簡旭起了身,經過一夜,鼻子非但沒有好,反之更加的痠痛,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睏意甚濃,也忘了鬼說,看看身邊的麻六還打著呼嚕。侍衛伸手去抓麻六的衣服,想把他提起,被簡旭攔住。
“哥們,等等,我來叫他,不好意思,太困了。”他不停的喊著“六兒、六兒”麻六迷迷瞪瞪的道:“簡旭,下場戲是什麼?”
簡旭心裡苦笑,還下一場戲呢,命都不知能不能保住,用力去掐麻六的面頰,麻六一疼,“哎呦”一聲坐了起來,剛想罵簡旭,現眼前站著那兩個侍衛,像給潑了盆冷水,立時清醒了,口裡喊著:“簡旭,天亮怎麼還有鬼!”
侍衛不耐煩了,把他們兩個從床上像拎小雞似地提起,往地上一摔。簡旭心裡罵著:“我日你祖宗。”拉起麻六往外跑。穿過走廊,迎面是一個院子,一顆高大的梧桐樹下立著一個矮胖的人,簡旭認識,昨晚審他們倆的那個怪物,大概就是侍衛稱的虞侯。
那怪物很清閒的樣子,拾了一枚梧桐的落葉,用他短粗的手指摩挲著葉子的經絡。稍許,才慢慢回過頭來,對簡旭和麻六一笑,簡旭心裡像被灌了一口三九天的北風,冷到各個細胞,又像午夜裡看見吐著長長的紅舌頭的惡鬼,嚇的直哆嗦,那笑,醜到極致。
“二位,請屋裡坐。”他依然笑著,突然的熱情讓簡旭心裡毛,是不是要開鍘了。腳像生到地上似地,挪不動半步。
侍衛來推,被怪物制止,“不要動粗,二位,在下並無惡意,昨晚是場誤會,請到中堂就坐,我們敘敘話,早飯已備好,在下陪同二位用餐。”
怪物語氣平和,簡旭感覺能正常的喘氣了,想想也是場誤會,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拉拉傻在身邊的麻六,向屋子裡走去。
天已大亮,雖然太陽還沒有出來,中堂寬敞通透,能夠很清晰的看清屋裡的一應擺設。侍衛說這是皇上的別苑,看來不假,傢俱都是紅黑色的,富麗又高貴,牆上掛著幾幅潑墨作品,屋角花架上一株蘭花,簡旭麻利的掃了一眼,看到在一個大木桌上擺著豐盛的飯菜,遠遠的香氣襲來,條件反射,肚子開始咕咕作響。
麻六依舊佝僂著身子,倚靠在簡旭身邊,偷偷的看看,又把腦袋縮回。
怪物做了個請的手勢,簡旭就坐到桌旁的椅子上,管他死活,吃飽了再說。麻六見簡旭坐下了,也把椅子往簡旭身邊挪了挪,坐下,看著簡旭,吃?還是不吃?
怪物在簡旭對面坐下,拿起侍衛遞過來的一條溼面巾,擦了擦手。另有侍衛把同樣的面巾遞給簡旭和麻六。簡旭接過,先擦了一下臉,把眼屎擦淨,再翻過另一面擦了擦手,然後說道:“我們可以吃了嗎?”
怪物道:“當然可以,這就是為你們準備的。”
簡旭和麻六從昨晚到現在水米未進,又沒能好好休息,早已是飢腸轆轆,拿起筷子開吃。一邊吃一邊在心裡“媽呀、媽呀”的喊,這飯菜太好吃了,五星級酒店的大廚也比不得,皇上就是皇上,這御廚真是厲害,等等,想到此他抬起了頭,這虞侯是什麼東西?怎麼在皇上的別苑。他傻呆呆的看著那怪物,含在嘴裡的飯都還沒有下嚥,含混不清的說道:“你是,皇上?”
怪物朝天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