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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嘿嘿一笑,呼的飛落地面,裹挾著黃沙帶風,尋著那女子的去路,追了上去。
那先前離去的女子正是紅姑和廖申口中的淳于將軍,其兄是秦王出征時帳下的一個將軍,因此關係,她與王爺相識,意氣相投,成為異性朋友,堪稱莫逆。武功高強,協助其兄殺敵無數,為人頗具男兒風度,雖無官職,卻被王爺稱為女將軍。
她平時喜著男裝,並不是為了偽裝,而是嫌女子裝束拖沓,動作起來不方便。她來邊城的目的是,有人報告說在此看見太子的行蹤,是以過來看看。苦苦追查了有半年時間,毫無線索,經常有人說在某某地看到太子,到最後都是空歡喜一場,但是,即便如此,也絕不放過任何機會。自己身受王爺臨終重託,不敢有半點懈怠,風雨無阻,足跡遍佈各地,無論太子是否尚在人世,都要找到他,給王爺在天之靈一個安慰。
風越來越大,黃沙及敗葉亂舞,憑她是習武之人,也是步履艱難,大概有暴風雨了,一場秋雨一場寒,冬天就要來了,惟有祈求老天保佑太子無恙。
她在迎著風走,漫天的風沙之中卻落下一隻雪白的鴿子,剛好立於她的肩頭,咕咕叫了幾聲,淳于鳳用手撫摸了一下它光潔的羽毛,“雪兒,有勞你了。”說著,她解下綁在鴿子腿上的字條,風太大,她不敢立即開啟,怕被風吹飛,對那鴿子說了聲“去吧”,鴿子飛走了。
淳于鳳找了一個避風之處,把字條開啟:“太子已歸,廖申。”
淳于鳳登時大喜,長吁一口氣,急忙往自己下榻的客棧奔去,收拾行裝,馬也在那裡,要立即趕回廖公鎮。
來到客棧,開啟房間的門,剛邁進一隻腳,嘡啷,一把刀橫在她的脖子上。
淳于鳳一動不動的立在那兒,看看拿刀的人,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面龐白淨光滑,無鬍鬚,心裡就明白了幾分,說道:“是哪位娘娘的宮裡的?”
那人哼哼一聲奸笑,尖聲尖氣的說道:“夠聰明,不愧是淳于將軍,是哪個宮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把那字條上面的字條告訴我,不然,灑家可真是好久沒有殺人了,這煉月刀都有些生鏽了。”
淳于鳳冷冷一笑:“煉月刀,沒想道連高公公都親自出馬了。”
那人驚道:“你認得灑家?”
淳于鳳道:“敢問這世間誰人不識得煉月刀的主人高公公,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在皇后那兒是紅的紫。”
“廢話少說,趕緊把字條交出來。”高公公咬牙切齒的,豺狼一般的表情。
淳于鳳道:“既然你已經看到我接了紙條,那我也就承認了,只是,我不可能告訴你,今日,就看看是你的煉月刀快,還是我的腳快。”她說著,右腳腳尖抬起,一道銀光射出,直奔高公公的手腕,只見高公公面部肌肉一扭,手一軟,刀便離開了淳于鳳的脖子。此際,淳于鳳已然向後翻轉身體跳躍而去,隨即抽出腰中寶劍。
高公公換了左手提刀,喊了句:“淳于將軍厲害,後會有期。”破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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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廖公鎮風雨(2)
簡旭隨紅姑來的這個小鎮名叫廖公鎮,此名得來頗有淵源。幾十年前,這廖公鎮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落,只因處在通往京都和北方邊塞之要道上,平時也有來往的商賈和官人在此歇腳,只是那時連一間客棧都沒有,當地百姓弄了幾個小飯鋪和茶寮,供來往的客商打尖和歇腳。後來,一位姓廖的商人,偶路此地,站在高崗上放眼一望,背山依水,土地肥沃,好風水,遂在此居住下來,建了宅所,開了酒樓客棧,後來又6續開了綢緞莊、藥店、米鋪等一些店鋪,當地百姓受其啟,也經營起小買賣,這裡逐漸熱鬧,店鋪也多起來。
這廖姓商人為富卻仁義,他言道:百花齊放才是春。不斷扶持那些小商小販,誰家週轉不靈,開口便是,誰家不懂經營之道,他又從中提攜,受他恩惠之人越來越多,大家尊他為廖公,逢年過節,念恩之人都提著禮品前去拜訪,若是一些小物件,廖公便收下,若是貴重東西,廖公一概拒絕,口碑越的好,後來駕鶴西去,當地百姓感念他的恩德,便把這裡改為廖公鎮。
這裡的百姓安居樂業,過著平淡的生活,從未想過,因為一個人的到來,這廖公鎮會無端捲入一場風波,這個人就是簡旭。
這廖公正是簡旭所住的這廖府的祖先,廖家老爺叫廖申,曾出仕做過縣官,後來因病退隱鄉里。廖公之時的廖家是何等輝煌,雖然後來有所沒落,到了廖申這一輩,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