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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的功夫,外面傳來鎬頭和鐵鍬的聲音。
秦憶本一腳踢開李靜芊,把她踢回鮮血、精液、尿液中間,從一個獄警手裡拿過水管,對準無助的少女噴了過去。李靜芊低著頭,忍受著涼水無情的衝擊,雙手抱著胸前,身體在水中瑟瑟發抖。
等地上的汙物和少女身上的精液統統的洗淨,秦憶本才丟下水管,冷冷的看著依舊顫抖著的少女,而李靜芊也乖巧的起身,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強撐著走過來。整個浴室再次乾淨的呈現在她的面前,如同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甚至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都忍不住懷疑那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
而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可絕卻對此有著深刻的回憶:
幾年後,當越獄成功的可絕在一次高潮後躺在愛人的懷裡,低聲的說著當年的經歷的時候,對方問他:「你怎么沒有碰那個女孩子呢?」他有些羞澀的回答道:「因為我心裡只有你啊。」說完,身體再次大動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濃濁的精液再次灌滿了他的肛門。
那天晚上,李靜芊如同蕩婦般瘋狂的討好著秦憶本,身心都徹底的被他所征服,把自己的身體和命運都交給了他。
而此後的幾天,秦憶本不斷的把她送給監獄的獄警,在眾多男人的姦淫衝刺下,她的心理和身體也漸漸的發生了變化,身體對性交索求無度,越發的容易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心理上接受了自己低賤的身份,為了人類的本能慾望而盡其所能的取悅所有的男人。
羅張維這段時間很忙,因為收拾房子的緣故,他不得不經常的跑到工地去,檢查工匠們是否按照自己跟大隊長交代的方案修蓋,對於工匠們對房子如此奇形怪狀的詢問,羅張維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裝作交心的低聲對他們說:「和風水有關。」
在這個瘋狂的時代,雖然人人嘴裡都反對封建迷信,但中華民族幾千年的風俗習慣還是深深的影響著偏僻的小鎮人的大事小情,於是,每個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會意的「哦」了一聲,就絕口不提了。
而對於施工的進度與質量,羅張維倒不擔心,每次他到工地上,從壯年的工匠到年輕的幫工,一句句的「羅老師」使他稍嘗「桃李滿天下」的感覺。有時候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想,在這個小鎮上,大約壯年以下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學生吧,而其餘的,又都是他父親的弟子,解放前都是以世兄相稱。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羅張維除了上課和去工地檢查外,其餘的時間都放在開發李靜芷成熟的肉體上,白天晚上,上課下課,飯前飯後,連續不斷的刺激使得李靜芷的身體時時刻刻都處於性的刺激中,看著李靜芷迷茫興奮的臉,扭曲迎合的身體,他很欣喜的感覺到開發的小有成效,而更讓他高興的是手裡的東西:
自我表白書
我叫李靜芷,是紅旗公社紅旗大隊的一名社員,丈夫叫方輝放,有兩個女兒方娉方婷;1959年4月初,我的丈夫因反革命罪被政府逮捕,黨和社員為了讓我能夠清醒的認識到他的真實面目,儘快的投身到大躍進的革命熱潮中,委託羅張維校長對我進行幫助教育。
可是我並沒有體會到黨和社員的一片苦心,我多次私下勾引羅張維校長,意圖同他發生肉體的關係,用來逼迫他鑽革命的空子把我的丈夫解救出來,被屢次拒絕後,還指使女兒做同樣的事情,以達到卑鄙的目的。
在貧下中農的教育與羅校長反覆的教誨下,我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全國人民「以糧為綱」,「以鋼為綱」,「一天等於二十年」趕英超美的大躍進時刻,我實在不應該分心為自己的丈夫謀求私利,更何況他還是背叛了黨,背叛了人民的罪人。
而且還以骯髒的心態來揣度羅校長高尚的革命情操,使用卑劣無恥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雖然羅校長已經原諒了我,但我卻為自己的做法深深的懊悔。
在此,我向偉大的毛主席、劉主席(注1),向廣大的社員們保證,從現在起,我與反革命分子方輝放斷絕一切關係,拋下心理上的包袱,全身心的投入到偉大的大躍進中,堅決的做好本職教學工作的同時,積極的參加夜間搶種力爭上游的通宵突擊。
李靜芷(指印)
羅張維再次的看了看紙上秀麗的字跡,得意的笑了笑,對於這篇文章,他是經過反覆的琢磨與修改的,在知情者看來,完全是顛倒黑白,但是外人卻看不出任何的破綻,而他確實是遵照大隊長的批示,監視與限制她們母女的行動的。
正如他所預料的,李靜芷起初並不願意寫,懇求他能不能把與丈夫斷絕關係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