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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嗎?怎麼會餓死人呢?”我馬上問道。
“郭無緣是什麼人?他怎麼管得著這些事情。”
“國務院是管理國家大小事務的地方啊!”我說道。這裡的人真奇怪,怎麼不知道國務院是那裡的呢?我想到家裡的父母和親人眼淚水不由地落了下來,再見了,我家人,我那幸福的生活。
獄卒見我哭了,馬上說道:“小姑娘,聽說你殺了人才被抓進來的。你小小年紀的怎麼就會殺人的?”
“我沒有殺人,他們兩個不是我殺的。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們*是血的躺在那裡,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我激動地叫道。
“你這話怎麼不在堂上和大人說?我們大人可是一個廉政愛民的好官,如果你沒有殺人,他肯定會替你伸冤的。”獄卒很不明白地問道。
“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的家人。”
“你叫什麼?”
我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家住在那裡?”
我的家住在那裡,我怎麼知道,我的家住在未來,我怎麼告訴你呢?我茫然地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住在那裡?我不記得了。”
“這可難辦了。”
就在這個時候,牢門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隊人,進來的那個穿著官服的就算今天坐在堂上的大叔,他的身邊還跟著他的師爺。
“小姑娘,你醒了。”那個大叔開口說道。
我望著他,一臉茫然一臉疑惑。他見我很緊張地望著他,頓時笑了,他說道:“本官知道,你害怕我。不用害怕,現在不是在公堂之上。”
“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的爸爸媽媽,我要回家。”我哭著說道。一想到家人,我就忍不住想哭。
那個大人說道:“你怎麼又哭了”他命令獄卒把我的牢門開啟,他和師爺都走了進去。他幫我擦乾眼眶中的淚水,然後說道:“你怎麼那麼喜歡哭。”
“我不知道,我一想到我的家人,我的爸爸媽媽我就想哭。”
“爸爸媽媽是什麼?”師爺問道。他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語。
“就是爸爸媽媽啊。”我很奇怪地反問道。爸爸媽媽就是爸爸媽媽,能是什麼?
“可是那是什麼?是東西還是人?或者是動物?”
“是人,就算我的父母,父親和母親。你不知道父親和母親叫做爸爸媽媽的嗎?”我很奇怪地反問道。
這次師爺聽明白了,他對縣官說道:“大人,這個小姑娘對父母的稱謂和普通人的有所不同,我們可以從這裡找出他的父母。”
“文師爺,你幫本官看看,這個小姑娘頭上是不是有傷,怎麼會記憶全無的。”那個縣官大叔對師爺說道。原來這個師爺姓文。
文師爺在我的頭上摸了一會,好痛,當他的手摸到我的後腦勺,我馬上本能地用手推開了他,大聲叫道:“好痛,別動我的後腦勺。”
“大人,這個小姑娘的後腦勺上有一個很大的腫胞。”文師爺對縣官說道。他說完還想繼續摸我的頭,可是我連連後退,很害怕被他摸,他頓時笑著說道:“你不想恢復記憶了?讓我看看。”
我望著他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要輕點,我很痛的。”
在場的人都笑了,孩子就是孩子。他伸手輕輕的摸著我的後腦勺的大包上面。
“看來你腦勺的大包裡有淤血。怪不得你想東西的時候,會頭痛得暈了過去。”
“文先生,如果這個大包痊癒了,她的記憶是不是可以恢復?”縣令問道。這個姑娘是找到貢品的唯一的線索,也許她的病只好了,就能找到貢品了。
“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以後想事情的時候,不會頭痛。大人,這位姑娘頭上的傷,應該要快點給她治療,否則腦後的大包的淤血壓迫著大腦,遲了會出危險的。”文師爺說道。
“那你負責請人幫她醫治。”縣令一聽馬上說道。
師爺馬上點頭作揖說道:“屬下遵命。”
我看見那位縣官大人想走,我趕緊拉著他衣袖說道:“大人,我沒有殺人。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那兩個人*是血的躺在那裡。我當時害怕極了”
“那你身上的血,和手中的匕首是怎麼回事?”縣官問道。
“他們有一個還沒有死。我走了過去,想救他,就把他身上的匕首拔了出來。血是匕首拔出來的時候染到的。我真的沒有殺人。”我趕緊說道。
那個縣官大人點了點頭說道:“小姑娘,本官相信姑娘你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