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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到了壞人,又該如何自保呢?!哎,公主,你怎麼如此糊塗!”張文聽了大吃一驚地說道。這個公主太天真了,太不愛惜自己這身內力了,就這樣隨隨便便救人。她怎麼也不明白江湖險惡的道理呢?
我充滿感激地望著他,原來在開封府,他也是一個關心我的人。我笑著說道:“沒事情的。只要本宮不出去招惹是非,自然會相安無事。你也不必擔心了。”
“公主,你怎麼哭了?”張文發現公主眼睛紅紅的,頓時吃驚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發現一些事情,深受感觸。張文,上次在開封府裡,本宮勒令你面壁思過,你當時是不是很難過,本宮這樣對你?”
張文聽了慌忙搖頭說道:“屬下怎麼會埋怨公主這樣做呢!是屬下太小氣了,心中不能容物,公主才下令屬下面壁思過的。”
“那就好,你先下去吧!”我笑著說道。
夜已經深了,太后一個人站在御花園的涼亭裡,她的身邊只跟著一個人。其實她本來是下令讓全部的人都退下去的,只是因為郭槐不放心讓她一個人獨處,她才無奈讓他跟在自己的身邊的。
“太后,皇上和皇叔已經被困在南清宮了。你明日可以宣旨,說皇上病了,朝政自然又回到你的手中,為什麼你還這般悶悶不樂?”郭槐發現太后正望著湖水發呆,忍不住問道。他擔心她,很久沒看到她發呆了。
“哀家不想做第二個武媚娘。郭槐,只要皇上不認那個小賤人,哀家可以還政與他。哀家好累,安寧公主竟然揹著哀家撮合他們*相認,這讓哀家好失望。沒想到她竟然這樣背棄哀家,虧哀家對她這般信任和疼愛。”太后流淚了,她像一個孩子一樣哭泣地說道。
郭槐望著太后,呆呆地望著她,等她哭完了,再將手帕遞了過去,然後說道:“太后,如今安寧公主已經被御林軍困在府中,奴婢聽她府裡的人說,這些天皇上的謀逆,公主都沒有參與,她一直把自己關在府裡練字。太后派御林軍去圍住她的公主府,她也未曾反抗,還下令府中之人,沒事就不要出去。”
“郭槐,你是說,安寧公主不想對付哀家?”太后擦乾了眼淚馬上問道。她希望安寧公主沒有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起碼沒有和她作對。
“或者可以說,她在等待時機。安寧公主不是一個可以忽視的人。她能那麼輕巧地讓皇上相信狸貓換太子的事情,自然會想到瞞天過海的計策。太后,你對她不得不防。”
郭槐看到太后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說道。
太后點了點頭。她知道,最可怕的人往往不是那些看得見的敵人,而是那些一直看不到的敵人。自己開始越不把它當敵人,到最後就越是輸在它的身上。
郭槐突然說道:“太后,我們還要防備一個人。”
太后聽了馬上說道:“什麼人?”
“包拯!”郭槐說道。
太后一聽頓時吃驚,這個包拯不是去了遼國,怎麼又要防備他?她馬上說道:“這個人此時又不在朝中,何故要防備他?”
“太后,你別忘記了,包拯這個人向來大公無私,深得民心,若是他插手皇上的事情,只怕事情就沒那麼好辦了。”郭槐知道太后心中存有猶豫,他此刻心中何嘗不痛呢?
“你是想要除掉包拯?”太后馬上說道。
“他是一個忠臣,治世的奇才。可是他一旦不能被我們所用,也將是我們的一個強勁的敵人。不得不除。”郭槐點了點頭,十分惋惜地說道。
“他可是你的多年好友。你就下得了手?”太后望了一眼郭槐,心中帶著愧疚和不安地說道。
“為了太后,奴婢就算捨不得也不得不這樣做。”郭槐苦笑地說道。
“郭槐哀家欠你的,只怕來世都還不清。”
入夜了。
客棧裡傳來客人們因為喝醉酒打罵的聲音。此時在客棧的後院裡,卻還亮著燈光。一個黑臉的中年男子坐在燈下讀書。在他的身邊還坐著一個白面書生。這一黑一白簡直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一黑一白正是包拯和公孫先生。
“大人,劉太后知道大人匆忙回國,只怕在路上會不太平。今天接到宮裡的飛鴿傳書,說皇上和八賢王已經被太后困在了南清宮。太后以皇上生病為由,打算明日宣旨,要垂簾聽政。”公孫策顯然很不安,他自從跟隨包拯一來沒有經歷過這樣大的場面。
“公孫先生,莫非心生懼怕?”包拯把書本放下望著不安的公孫策說道。
公孫策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