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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安寧公主,郭槐才鬆口氣,站起來,這個時候望著一臉是字條的包拯忍不住又笑了。他指著包拯臉上的字條說道:“包大人,你的臉上怎麼被公主貼了那麼字條?”
“說來慚愧,只因包拯棋藝不精,連連敗在公主的手裡。公主說了,誰輸了就在誰的臉上畫烏龜。只是包拯的臉太黑了,公主覺得在包拯臉上畫烏龜也看不出來,所以改貼字條。”包拯一臉無奈地說道。
郭槐一聽頓時又忍不住笑了,確實,若是在包拯的臉上畫烏龜,以包拯臉黑得如同墨汁的程度來看,是看不出來的。
“公公來找包拯,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包拯問道。
這個時候郭槐收起了笑容說道:“雜家閒來無事,想找包大人敘敘舊。並無大事。”
我走出花廳,就去找李妃他們。
“公主,只怕李妃娘娘不合適住在開封府了。”公孫策一見我馬上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望著展昭說道:“展大哥,公主府裡的宮女和太監只怕會有母后和郭槐的人,因此公主府李妃娘娘也不可以住。現在唯有麻煩你,把李妃娘娘帶出府,暫時將她們母女二人安置在相國寺裡。本宮聽說,相國寺的瞭然大師和包大人很熟悉,你找他應該沒問題的。”
展昭聽了點了點頭。當下就命人準備馬車,帶著她們母女二人由側門出去。走到庭院的時候,遇到白玉堂。
白玉堂望著展昭和鳳娘扶著許三娘,看樣子是要離開,他頓時很好奇地問道:“展捕頭,你要將她們二人送到什麼地方?”
“五哥,你的傷好了?”我看到白玉堂頓時高興地拉著他的手說道。看他氣色不錯,看樣子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能那麼快好起來,真替他高興。
白玉堂望著公主如此燦爛的笑容,聽到如此關切的話語,頓時心裡不由地想到,嘴裡禁不住也說道:“你還關心我嗎?”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很不明白地說道:“我自然關心你了。你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不關心你呢!”這隻小耗子是不是受傷太重,在床上躺太久了,腦子都躺糊塗了。
“原來在你的心裡,只將我當作朋友。若是如此,我白玉堂豈不是妄作小人,竟然嫉妒你和展昭之間的感情。”白玉堂暗暗傷感地想到,他忍不住落淚,只覺得心痛。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過心痛的感覺,沒想到今天竟然為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如此心痛,要是被人知道,肯定要被笑話,毀了他一世自命風流的美名。
白玉堂望著安寧公主說道:“公主,你還沒說,你打算讓展昭把鳳娘她們帶到那裡去呢!”
“白大哥,此刻和你說不清楚。你也一起去相國寺吧!開封府不是很安全。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讓鳳娘姐姐告訴你比較好些。”我說完就拉著他的手,和展昭他們一起走出側門了,把他硬塞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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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舊日恩情,今朝論及1
郭槐果然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和包拯談了兩個時辰,只說舊情,不談任何關於許三孃的事情。就連包拯心裡都犯糊塗了,這個郭槐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難道就只是為了敘談有情嗎?
郭槐親自給包拯斟酒,然後說道:“希仁,想來我們相交也三十年了。你可還記得我們當年是怎麼認識的嗎?”
別看包拯平時辦起案子來鐵面無私,但是確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郭槐當年對他的好,他一直銘記於心,絲毫沒有忘記。
三十年前。
那年冬天的廬州合肥冷得驚人。
寒冷的北方呼嘯而過,如果一把鋒利的大刀,彷彿此刻大地蒼生都成為砧板上的魚肉。萬里飛雪,江山素裹在一張厚厚的銀白色的棉被下面。
雪停了,風卻更加肆無忌憚地颳著。一輛馬車自東而來,滾動的車輪輾碎了地上的厚厚的冰雪,流出兩道深深的痕跡。
車子駛進了合肥城外的包家莊。從車子裡下來的是一位年紀大概五十六七的男人,他的嘴角留著兩撇鬍子,下巴還有一處長長的鬍子。他雖然瘦,但是卻顯得格外的嚴肅。他身上穿的裘衣顯然是用了很多年了,顏色顯得格外的暗淡,上面的狐狸毛也脫了不少,因此穿起一點也不好看。他敲了敲門。
不一會門開了,出來的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壯漢,他身上穿了一套厚實而破舊的棉衣。他望著敲門的人,頓時露出了驚喜的笑容說道:“老爺,你回來了。”他說完又故意轉頭向屋裡的人叫道:“夫人,少爺,老爺回來了!”
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