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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與公子現在的症狀十分接近。如果持續施用,人就會徹底發瘋。不過看公子的反應,神志尚存,也許多等些時間,經脈自然復位,幻覺就會消除。”
葉墨不解道:“那麼他為何會怕別人碰觸他的身體呢?”
另一個年紀稍長一些的大夫解釋道:“屬下剛才大略看了公子的傷勢,除了剛才那些內傷外傷,下身隱秘之處也有傷痕。據屬下判斷,是有人對公子做了禽獸之事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抗拒,害怕身體碰觸。”
葉墨的瞳孔迅速收縮,他藏在袖子裡的手握緊。咬牙道:“那麼就只有等他自己挨著麼?那些傷不作處理怎麼行?”
大夫勸道:“現在公子的神志正是脆弱之時,如果用蠻力逼他,他或許會因恐懼而崩潰。到時候外傷能好,精神也會受到嚴重損傷。說不定就瘋了傻了。屬下建議先將公子一人留在房內,用些安神地薰香,不要旁人打擾。外傷拖一拖再治療不妨事,等公子的神志清明才更穩妥一些。”
葉墨嘆了一口氣,點頭同意。又囑咐雁遲等人好生伺候。他聽從大夫的建議,沒有進去打擾,隔著窗子向房內看了看,只見易空靈臉色蒼白,眼神惶恐地蜷縮在床上,身體不住地顫抖,可憐而無助。葉墨只覺得自己內心深處最柔軟地地方被狠狠紮了一刀,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他失去了易空靈。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葉墨內心擔憂,卻不願意在外人或下屬面前表現出來,他極力地剋制著不失態。走出了易空靈的院子,又穿過幾個迴廊。去了葉成貴地院子。院子外邊是層層護衛。可惜對院子裡的人監視的功能更多於保衛。
葉墨想進去,是沒有人阻攔的。
葉墨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此時來看葉成貴。也許是還存了些許幻想。自從葉成貴被禁閉之後,他一次也沒有來看過,只是關於葉成貴日常行為的密報,他會在閒來無事地時候偶爾翻看一下兒子,來看我了?”葉成貴蓬頭垢面滿身酒氣,手裡拎了個酒瓶搖搖晃晃向著葉墨走來。他身後跟著他的妻子張氏,容顏憔悴,臉上淚痕未乾。
張氏看葉墨臉色不佳,緊走幾步行禮道:“老爺,成貴他喝多了,缺了禮數,媳婦給補上,您不要見怪。”
葉墨嘆了一口氣:“唉,苦了你還有這樣的耐心照顧他。他這些天可曾有絲毫悔意?”
張氏咬了咬嘴唇,心中打鼓。因為葉成貴除了酗酒發瘋,就是肆無忌憚地謾罵易空靈,愈演愈烈,別人根本都勸不住。她小聲道:“老爺,媳婦會再勸勸他。”
葉成貴卻冷笑著一巴掌打在張氏的臉上,大聲嚷道:“蠢女人滾開!你看不出爹早就不想要我了麼?在他眼裡,那個南朝賤女人生的野種樣樣都比我強。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張氏捂著臉哭道:“老爺,您看成貴他多傷心啊。那個易空靈有什麼好呢?聽說他是攝政王府的僕人,還做過男寵面首,就靠姿色和花言巧語迷惑了您。大哥的死也說不定是易空靈乾的,老爺您英明一世,可千萬不要被壞人矇蔽。”
葉成貴酒勁上湧,兇狠道:“我才不會悔改,我沒錯!爹是受了小人矇蔽,我只要活著,就會想辦法讓那個小雜種消失,讓他不能再害您。”
葉成貴原本就心胸狹窄,嫉妒偏激,被葉墨冷落禁閉後,整日借酒澆愁,偶爾聽聞易空靈受寵風光的事情,更受刺激,越想越覺得是易空靈故意害他,搶了他地風頭,搶了他的父親。張氏性格柔弱,一向沒有主見,對葉成貴的話千依百順,只聽葉成貴一面之詞,當然認定易空靈就是攀附權貴居心不良地小人。
葉墨看到葉成貴夫婦如此嫉恨易空靈,他的心徹底涼透了。再回想當初易空靈說地話,處處留有餘地,明明受委屈受傷害地是易空靈,他還能不計前嫌,一心期待著能與葉成貴和好,共同輔助葉墨把葉家發揚光大,這樣的心胸氣度豈是葉成貴能企及地?
葉成貴被禁閉在此,還不知收斂悔改,四處宣揚公開辱罵易空靈,自然會讓有心人聽了去。南朝的奸細,朝廷上的敵對勢力都會以此做文章,對易空靈不利。現在易空靈被折磨得身心俱損,少不了葉成貴的責任。
在這一刻,葉墨的心中就已經徹底沒有了葉成貴。葉成貴雖然還活著,在葉墨耳邊聒噪著發著牢騷不滿,葉墨卻恍若未聞,根本不信不在乎了。他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了葉成貴最後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轉身走出了院子。週日晚上9點,更新番外《夢盈篇:血仍未冷》,寫夢盈和小易在王府的故事哈。
第三卷 認賊作父 第102章 動之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