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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地事情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易空靈聽命行事。不多問,不多言。不抱怨。他脫去自己身上的新郎服,換穿好居家常服。
在換衣的過程中,長公主清楚地看到易空靈赤裸地脊背上遍佈傷痕。他受過多少酷刑折磨呢?他根本無力反抗吧?所以為了少受傷害,他才會如此順從。昨天晚上,他是情真意切想要討好她吧?不過事與願違。。。他現在是不是惴惴不安。因為沒有完成任務,害怕遭受葉墨的懲罰呢?
時辰尚早,易空靈垂首肅立在長公主面前,低眉斂目,像僕從一樣不言不語。
也許是為了緩和沉悶地氣氛,長公主忽然開口問道:“聽說你是攝政王府內一個舞姬的私生子,在南朝飽受凌虐,此事當真?”
“嗯。”易空靈輕聲回答了一個字,眼中的哀傷更重。
“我剛才看你身上那麼多傷痕。都是那時候留下的麼?現在還痛麼?”
這是長公主的關懷麼?看來她與他預想地差不多,是一個善良的女子啊。易空靈有些感動,面上卻平靜道:“嗯。大多數都是。已經不痛了。”
“昨晚我那樣羞辱你。你恨我麼?”
易空靈淡淡一笑,謙卑道:“長公主殿下多慮了。臣並不覺得。這樣的事情臣已經習慣了。”
長公主隱約感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她居然在為他心痛?她深吸一口氣,想要平復心情。卻還是忍不住關切道:“你想沒想過,如果你娶的不是我,會更快樂一些?”
易空靈一字一句道:“臣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希望越大,失望的時候就會越難過。所以臣認為如果從不曾希望,也就不會難過。”
易空靈的回答聽起來並非所問,仔細捉摸卻很委婉地表達出無奈和痛楚。
他從不曾希望什麼,就真的可以避免傷心難過麼?
“葉相是你什麼人?”長公主不再兜圈子,正色問道,“只是你地義父麼?”
易空靈沒有避諱,正色答道:“相爺是臣的主人,恩人。沒有相爺,臣就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
“這麼說來,我在你眼中又算什麼呢?”
易空靈愣了一下,小心翼翼說道:“名份上臣是殿下的夫君,實際上臣覺得配不上殿下,殿下也似乎並不喜歡臣。殿下想讓臣是什麼人,但憑殿下吩咐。”
長公主地語氣緩和下來,她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前也對別的男人或者女人說過同樣地話吧?你當你自己是什麼?你有沒有自尊?”
易空靈地笑容空洞而蒼白,他一直沒有抬頭,面對長公主的質問,他選擇沉默。
無聲勝有聲。
長公主心中已有了判斷。
天光大亮。
長公主吩咐道:“走吧,咱們去葉相那裡。”
看著長公主和易空靈都更換了常服,葉墨地情緒稍微放鬆下來。
長公主從侍女手中接過茶水,按照禮法給葉墨敬茶。葉墨的正妻已經亡故,妾氏身份低微,不敢受長公主大禮,虛應了幾句客氣的話,算是完成了這個儀式。
從名份上講,長公主是葉家的兒媳,可是公主千金之軀,不能輕慢。禮成之後,葉墨就退居次座,讓長公主居首座,易空靈陪在長公主下手位置。
葉墨主動問道:“長公主殿下,昨晚休息的好麼?可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空靈他有沒有伺候不周之處?”
長公主似笑非笑道:“葉相客氣了,昨晚的招待太過盛情,交杯酒裡的藥下多了。”
葉墨一聽長公主的語氣,立刻覺得不好,趕緊使眼色打發走了閒雜人等。屋內只留下易空靈、長公主和他三個人。他這才訕笑道:“長公主殿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這長公主態度堅決道:“此事還望葉相徹查,給個清楚的解釋。如果只說是助興,那也不該欺瞞本宮。”
這種情況,易空靈早就提前預料到,葉墨依計行事,對易空靈怒喝道:“孽障,是不是你在酒中下藥?”
易空靈站起身,臉上閃過驚懼和遲疑,最後卻還是跪在了地上,說道:“對不起,是孩兒的錯,請爹爹責罰。”
葉墨作痛心疾首狀對長公主解釋道:“都是老臣叫子無方,請長公主殿下恕罪。家醜不可外揚,殿下,你看這事情該如何處置呢?”
葉墨的話暗示她不要張揚,免得惹來麻煩,她怎會聽不出來?她心中為易空靈感嘆,他明明不知情也是受害者,卻還要為葉墨背黑鍋,無端受到責難,真是可憐啊。她起身將易空靈從地上攙扶起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