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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都是堪比省民政長官,甚至還要高出一些。而南洋巡閱使治下的師長,不僅是地位高,約束也嚴,至少在這些姑娘們的從業生涯裡,她們是沒有見過這麼高階別的軍官進妓院。天知道他來了這裡,是福是禍。
“餉銀幾何?”
姑娘們開始覺得這次的差事不好辦了,她們想遮住自己的耳朵。少聽一些,免得被那個傳說中的“夜梟”給叼去了。
“基本軍餉是**塊,其他的根據服役年限和兵種還會有補貼,一般來說,一個一年兵每月大約也有十五塊左右,兩年兵高些有二十塊。我的部隊一年兵和兩年兵是一比一,平均軍餉有十七八塊。”
“全發?”段芝貴眼睛睜大老大,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定國,北洋軍的軍餉已經夠高的了,一般也就是七八塊左右,而南洋軍的軍餉卻是北洋軍的兩三倍,這讓段芝貴有些無法接受。
“當然不是!”奇怪的看著段芝貴。張定國道“這些錢除了有三分之一發給士兵,其他的都是要送到他家中的,除非沒有家人,或者特殊情況,不然兵士是拿不到全餉的。”
“那和全餉有什麼去別?”段芝貴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道。
“這也算全餉?”張定國有些不明白了。全餉不是應該全部都發到士兵手裡嗎?
不得已,段芝貴引導道“難道你就沒有剋扣過軍餉?”
張定國一驚,急忙道“這事不能做的,搞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你都是一師之長了,誰還敢要你的腦袋?”段芝貴詫異的問道。他也是一個師長,每個月都能撈過來上萬銀元,這種事情幹了十幾年了,也沒出過什麼事。
“在南洋有三種法不能犯!”
“噢”段芝貴來了興致,放開了懷裡的那個旗女,準備聽他的講述。
“其一是衛生法,如果誰犯了,就會被強制壓著掃大街,一掃就是三天,最多的時候,廣州的街道上有上千人一起掃大街。現在掃大街的全換成了女人,男人都是被罰去挖大糞,甚至是修廁所,總之全是累活苦活髒活,誰都沒有逃避的可能。”
似乎被張定國的講述帶入了不美好的回憶中,一旁的姑娘們皆是面帶悽然,段芝貴懷裡的旗女也沉默了下來。
“其二是稅法,在南洋巡閱使治下,逃避稅法的約束,是要掉腦袋的,每個月都有大批的逃稅者被稅警抓到,許多人在抓捕的時候,就直接被擊殺了。”
“其三就是軍法,違了前兩種法,最嚴重也就是死人,可是犯了軍法,是要傳到家鄉的,一族之內都要跟著丟臉。”
段芝貴眉頭微蹙,不知道想些什麼。
“我每個月基本餉銀是八十七塊,再加上服役年限和職位的增餉,每個月也有三百多塊,到了年終的時候,少帥還會賞一筆年俸,也有八千元,這樣下來一年也就有了萬把塊銀元,沒必要為了那點錢幹掉腦袋的事情。”
見段芝貴一臉茫然,張定國解釋道“年俸是軍官和士官特有的,每年年前的時候,都會有巡閱使府出,按照預設的標準,中將是三萬元。少將是一萬八千元,大校就是八千元,上校五千元,少校會減到一千元,總之都夠軍官過上較為富庶的日子的。”
段芝貴驚駭,以袁世凱的大方,也僅僅是給予上層軍官一些優渥。可從不曾這麼揮灑過錢財。
對於自己此次的任務,段芝貴失去了信心。想自己揹負罵名,辛辛苦苦每年才撈了十多萬銀元,還要給上司奉供,一年下來手裡撐死了也不過五萬上下。而南洋軍的一箇中將每年都有三萬元的年俸,算上餉銀也不下四萬了,而且不用給上司送禮,這簡直是軍人的天幸了。
試想那個有眼光的軍官會為了一個比現在還差的老大,而揹負背主的罵名。
恰在此時,張定國手下的一個軍官走了過來。低聲在張定國耳邊說了幾句話,就急匆匆的走了。段芝貴只聽到“軍情”“臺灣”等幾個字詞,不過這也夠他延伸思考的了。
張定國臉色狂變,看到段芝貴好奇的眼神,立即恢復了微笑,只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牽強。
“觀察使,小弟手裡尚有些許軍務。恕小弟先行告退!”
心情抑鬱的段芝貴也不挽留,點了點頭,道“定國小弟且隨便,我這一路奔波也夠累的,也該休息了。”
“告辭!”說完張定國就急匆匆的走了,連客套話都沒有多說。
直到張定國消失在門口。段芝貴才轉過頭來,捏著那旗女的下巴,笑問道“剛剛他說的有幾分真實?”
“奴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