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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擴充海軍的傳言進入民間的時候,有錢的獻出了家財,沒錢的送走了女兒。
這段時間,從事人口買賣的商人們像是瘋了一樣,瘋狂的將日本的女人送到南洋,然後換回來幾張輕飄飄的紙幣。生育了兒子的妻子,尚未豆蔻的少女,日本民間的女人大量的流逝,年齡已經不再是人口販子考慮的問題,只要有人出價,就連剛滿八歲的女孩都被送進了妓*院。
現在,所有人都覺得妻子和女兒的犧牲是值得的了,日本強大的艦隊重現了,只要能夠再次擊敗支那,就又能換回成船的金銀。有些日本浪人已經開始猜測,這次政府會向支那人討要多少億的賠款了。
港口歡騰的人群近乎瘋狂,只是,這裡面沒有一個女人,讓人多少有些奇怪。
在靠近港口的一個藝伎館,兩個身著和服的黃種人臨窗而坐,藉著地勢上的優勢,這裡可以縱觀整個軍港,是最佳的位置。
眺望港口,兩人的臉色嚴峻,這支艦隊比起昔日的聯合艦隊也不遜色絲毫,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強出不少。
嘰吱一聲,木門被緩緩推開,一個十三四歲的藝伎端著木盤清酒。細碎的腳步不是很熟練,腰肢的搖晃也沒有老藝伎自然隨意,不過稚嫩的臉頰讓她比那些千瘡百孔的藝伎要更能吸引客人的眼球。
和服包裹的身體沒有絲毫凹凸的意思,青澀的肌膚上還能看到絨毛,這若是放到南洋巡閱使府,不知道要被給館主判個什麼罪名。
暗歎了一句,喻培倫心中五味雜陳。這個民族自從甲午戰後,就開始瘋狂的擴軍。海軍的戰艦一艘艘的下水,陸軍的老兵一批批的輪換,而藝伎館也在變化,藝伎的年齡有越來越小的趨勢,而且規模也越來越大。這個國家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沒有了絲毫的節制。
等兩壺清酒和一碟花生米擺在桌上,方聲洞揮手道“下去吧!”
“嗨!”恭敬的把空了的酒壺捧上木盤,藝伎膝行後退,直到門口旁邊。才站起身來。
直到藝伎消失過後,方聲洞才開口嘆道“真沒有想到,竟然是雲紀兄來日本接替我。”
十幾度的清酒對兩人實在是沒有什麼挑戰性,隨意的碰了一杯,喻培倫一口飲盡。
“王穎已經找過瑛姐多次了,如果再不把你調回內情局,天知道她會鬧成什麼樣子!”喻培倫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掛著淡淡笑意。
提起王穎,方聲洞心裡也有幾分思念了,自從四年前成親之後,兩人一直聚少離多,為了革命可以說舍家報國了。只是現在革命成功了,而革命黨卻沒了。方聲洞也成了一名諜報人員。
“你恐怕不知道吧,王穎現在可是內情局十三太保之一,而且是唯一的一個女流之輩,被巡閱使贊為‘織女仙子’。只不過天上的織女採的是雲霞,織的是仙衣,我們的這位人間織女,用的是銀子和理想。編織的是南洋情報網。”
方聲洞愕然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在內情局有著這麼高的地位,而且立下了這般功勞。想自己在日本廝混了快一年了,也僅僅是在幾個大城市和重要地點佈置了一些棋子,距離成為一個完整的網路,還差得遠呢。
“雲紀兄不會開玩笑吧,穎兒不是正在照顧孩子嘛,怎麼可能做這些事情?”方聲洞不願意相信。
喻培倫淺笑道“你那個寶貝兒子現在跟著伯父伯母呢,王穎可是個女強人,自從被瑛姐招進了內情局,沒兩個月就開始接手南洋的情報系統,不到半年的功夫,南洋情報網就佈滿了南洋大大小小的城鎮,這次日本購艦的訊息,就是南洋情報系統最先上報的。”
低嘆了一身個,作為丈夫,方聲洞有些壓力了。
抬頭看到喻培倫戲謔的笑臉,方聲洞就知道他在等著自己回國之後,看自己的笑話。
喻培倫的笑容很甜,只是兩個金燦燦的的門牙,破壞了他的整體形象。其實,方聲洞早就看到喻培倫嘴裡的金牙,只是一直不好意思發問,這會兒有些忍不住了。
“你的牙?”
喻培倫下意識的遮擋了一下金牙,卻又覺得有些刻意掩飾了,就又放了下來。
“這是在廣州的時候掉的,現在補了兩顆金的,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喻培倫有些自嘲的道。
兩人的關係一向很好,方聲洞忍不住發問“怎麼回事?”
“被龍濟光給坑了,摔斷了兩顆門牙!”喻培倫不想細談,轉頭問道“子明可知道這些軍艦匯聚長崎的目的?”
超過二十艘的大型戰艦,加上那些飄蕩這的小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