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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裂的嘴唇上,那一道道血口子給鹽水刺激的鑽心的疼,但是那種從嗓子眼裡冒火似的乾渴更加的難受,他也顧不上這許多,強忍著疼,顧不上水的熱,小口迅速的將一杯水喝的乾乾淨淨。高賬房很及時的抓起暖瓶將水杯子加滿,然後繼續退到一邊不出聲的照應著。
陳曉奇也不說話,坐在那裡略微的定了定神,感受著水分滋潤的心肝脾肺腎好像那股子火氣下去了,而鹽分的納入則讓血液流轉的順暢起來,心臟跳動的越發有力,腿腳似乎也很快的力氣。
他站起身來,在牆角靠近梳妝檯的地方木架子上的銅盆裡洗洗手,然後又將雪白的毛巾浸了水將臉上的泥沙擦得乾乾淨淨,扭頭往回走時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是一時卻又想不起來;便隨手將已經看不出顏色來的毛巾放下,回到座位上。
高賬房服務非常到位,利用這點時間,他已經將大碗的海鮮湯分裝到了小瓷碗當中,將調羹放在右邊,以便陳曉奇能夠坐下就吃到。他觀察的很仔細,只從這幾分鐘的幾個動作裡已經判斷出了陳曉奇的用手習慣,畢竟十幾年跑堂的沒有白乾啊!
陳曉奇不以為意,徑自做下來抄起瓷碗輕輕吸溜幾口,聲音很輕,姿態很文雅,輕拿輕放的,很有教養的樣子。一碗熱湯鍁,他這才抓起肉包子來慢慢的咬著,心中卻風車一般的轉動個各種念頭,一天來的遭遇再次湧上心頭。
陳曉奇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實際上,他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