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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穩定下來,託巴的兩眼直抽。
“託巴,這幾年,你也沒太注意身體!”
沃雷一招得手,馬上還了託巴一句。
兄弟兩個從剛開始交手,到現在一人給了對方一腳,竟誰也沒有佔到便宜,等於打了個旗鼓相當。
託巴用力甩了幾下自己的手,然後偏轉身子,身體打著橫就衝向了沃雷,兩腳輪流踢在沃雷身上,沃雷身子向後飛出,託巴貓腰緊追,沃雷身子落地,託巴後發先至已經到了他要落下的地方等著他了,兩手接住沃雷的身體,託巴大吼一聲,兩手上揚,抱著沃雷就摔在了地上,沃雷狂吼一聲,嘴裡已經吐出了一口鮮血。
託巴連得兩手,打得興起,興奮得嗷嗷直叫,旋風一樣重新衝向沃雷,受傷倒地的沃雷突然從地上彈起,兩手直接抱住了衝過來的託巴的腦袋,身體原地拔起,膝蓋對著託巴的臉狠狠的給了一下,託巴悶哼一聲,兩兄弟分開。
沃雷嘴裡吐了血,託巴臉上被沃雷搗了一下,也在向外飆著血,兩兄弟都是雙眼通紅,惡狼一樣瞪著對方,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兄弟兩個一奶同胞,可為了各自的理想走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並且非常的敵對,現在,兩兄弟已經是生死仇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裡毛留尼,有託巴不能有沃雷,有沃雷不能有託巴。
兩人也都明白,所以,他們下手絕不會留情,在戰場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兩兄弟都非常明白這個道理,而且,他們從來沒有把血緣當回事,在理想面前,血緣是個多麼蒼白的詞語?至少在他們兩兄弟面前是蒼白的。
沃雷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然後咧嘴一笑,身子一頓就想竄出,託巴也趕緊把身子蹲下,但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聲音很微弱,讓人感覺這槍是從很遠的地方射來的。
槍聲響過,正要竄出的沃雷身體突然打了個橫,就像一側被人生生的拉了一把一樣,沃雷身子向一側翻滾,隨著他的翻滾,一串血花從他的肚子上飆出,然後摔倒在地。
託巴狂吼:“是誰開的槍?誰開的槍?”
沒人回答,連向這邊看也沒有人,託巴瘋狂了,沃雷是該死,但要死在自己的手上,他託巴不需要任何人幫自己殺掉沃雷。
所以,託巴暴走了,轉身看向遠方,託巴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殺氣從託巴的身上蔓延開來,他沒有看倒在地上的沃雷。
遠處。
離此一千米處。
瓦西里拉動槍栓,使狙擊槍裡的一個彈殼退了出來,然後重新上膛,嘴角嚼著一棵枯草,瓦西里又把眼睛放在了瞄準鏡上。
槍是瓦西里開的。
瓦西里永遠不會忘記自己在野人山被劍魚人關押了近十年。
十年是多久?三千六百五十天。
一生有多少十年?這個問題在十歲以前根本不是問題,因為你不知不覺就長大了。
可是對一個殺手來說,對一個成年人來說,蹲在叢林的一個籠子裡慢慢數著過去這三千六百五十天的日子就太漫長了。
它漫長到可以讓一個人的仇恨之心越燒越旺,旺得如同一座努力想要噴發的火山,岩漿都在醞釀,一旦爆出,那將是毀天滅地的能量。
瓦西里被沃雷關押在野人山整整十年,如果不是歐陽振邦去野人山,瓦西里不知道自己還要被關押多久,因為他永遠沒有希望逃出來,也許,他將要野人山老死。
如一隻老鼠一樣被人關押著,直到慢慢老死,這有多麼的可怕?僅僅想想這個問題就讓人頭皮冒汗,更不要說這種感覺一直追隨著瓦西里了。
所以,他對沃雷的仇恨根本不能用尋常的感覺去計量,那樣,就把人心想得太膚淺了,瓦西里對沃雷的仇恨只有他自己知道。
瓦西里他們這一隊人行進得比較慢,因為相比於拉夫他們的情報,瓦西里他們就落後多了。
但慢也會到達,就在他們到達聖安卡時,這裡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洛維奇作為隊長,看到這樣的慘狀,這個鐵血漢子竟不敢讓自己的隊伍上前,他的意思是就地隱藏起來,等戰爭過後,他們進城找東西。
瓦西里怎麼會同意這樣?他從望遠鏡裡看到沃雷在跟一個人打鬥後,毫不猶豫的拿出了背在後背上的狙擊槍,支在地上,毫不理會洛維奇的叫喊就開了一槍。
一槍過後,他接著用槍瞄準,根本沒有把這一地的死屍和戰士放在眼裡。
託巴眼望遠方,他知道,一定有外人來了,這開槍的不是他的人,這個時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