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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菲他們也不好受,他們已經跟著劍魚兩天了,但劍魚時不時的跟託巴的軍隊遭遇,他們也受到了點波及,現在又累又餓,可是還不能停下,因為劍魚現在正在急行軍,蘇晨風邊罵邊走向一輛大車,想找個陰涼的地方。
剛到車邊,他向車頭望了望,然後爬上去,車裡一個姑娘,全身赤@,正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他。
蘇晨風不解:“姑娘,你怎麼了?你會說英語嗎?”
姑娘不說話,只是驚恐的看著他。
廖菲他們聽到蘇晨風說話,也過來看了看,陳紅彬罵了聲娘,在車裡看了看,並沒有衣服,這姑娘光身子來的?想了一下,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姑娘身上,陳紅彬柔聲說道:“姑娘,你這是怎麼了?你衣服呢?”
姑娘還是不說話,蘇晨風不耐的說道:“這姑娘也不會說英語,說不定人家在這裡乘涼呢。”
話剛說完,他突然禁聲,向遠處看了看,一輛皮卡正開來,幾人忙躲在車一側。
過了十幾分鍾,皮卡車開到這裡停下,車上跳下四個大漢,車上還放著安全帽什麼的,身上穿著工作服,看樣子,像是礦工。
四個大漢停下車,從車上搬下一些東西,然後開始交談。
談了幾句,四個大漢圍在一起做了個猜拳的動作,一個大漢歡呼一聲,好像是勝出了,其它三人揮手咒罵,這個大漢走向姑娘呆的卡車,邊走著邊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嘴裡哼哼著歌。
蘇晨風怒了,這些人把這姑娘扔在這車裡當性@奴呢。
這人走到車邊已經脫光了,爬上車一看,姑娘身上蓋著件衣服,這大漢大喊起來,其它三人一聽他的喊話,都跑了過來。
蘇晨風擺了下手,他自己走向車頭,陳紅彬和小戰士走向車尾,四個大漢把姑娘從車裡拖出來,指著衣服問著什麼,姑娘根本不說話,只是驚恐的看著這四人。
一個大漢說著抽了姑娘一個耳光,姑娘嘴角流出血來,正在這個時候,蘇晨風到了他的身後,伸出兩手,雙手抱住這個人高馬大的大漢腦袋,咬牙就是一個錯手,這大漢的頭轉了個圈,睜著一雙怪異的眼睛望著蘇晨風。
其它三人聽到一聲脆響,再看,這人的肚子明明對著姑娘,可是,臉卻跑後面去了。
三人大叫著轉頭,陳紅彬已經到了,一拳打在光身子的大漢胸口,大漢捂著胸下蹲,陳紅彬一腳就踢在他巨大的下身上,大漢叫都沒叫,直接倒地上痙攣去了。
剩下兩個轉身就跑,路過小戰士,由於他帶著傷,被兩人越過,蘇晨風在後面就追,追上一個,抓著這人的後背就帶倒在地,然後騎在他身上就是痛扁。
而另一個已經跑到了皮卡邊,身子在車斗上一撈就拿出一把烤漆已經掉光的AK74,回身就是一通掃。
這人顯然並不是常拿槍,手指按著板機就是一通猛打,一口氣打光了槍裡的所有子彈,但全都打天上去了。
陳紅彬彎腰猛跑,很快到了這人身邊,用肩膀把這人撞倒,兩人纏打在一起。
廖菲突然驚叫了一聲,蘇晨風回頭,發現剛才那姑娘頭頂在卡車的一側,樣子非常的詭異。
跑過去一看,卡車上有一段鐵皮外乍,這姑娘一頭撞在上面,突出的尖刺刺進了腦袋裡,已經死了。
姑娘赤@著身子死在了車邊,蘇晨風看到,姑娘下身滿是血,前面後面都有,也不知道被這四人是怎麼折磨的。
蘇晨風抱著腦袋蹲下,那邊,陳紅彬已經把大漢制服,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廖菲正在向下拉姑娘,隨著她的拉出,姑娘頭頂竄出一股血箭,陳紅彬閉眼,兩手抱著大漢的頭,大漢驚恐的望著他。
陳紅彬嘴角出現一絲冷酷的笑,然後如一個正骨頭大夫一樣猛的向上提,大漢的頭被他擰著向上拉起,陳紅彬鬆手,大漢軟麵條一樣倒地,頸椎被陳紅彬折斷。
陳紅彬走回來,看著姑娘的慘狀,再看看四個大漢,他們不過是普通的工人,可是,在戰爭的壓力下,在死亡面前,他們都瘋狂了。
廖菲把姑娘放在地上,嘆了口氣,陳紅彬自語:“瘋了,戰爭,死亡,這些人全瘋了。”
放眼四望,這裡一片蕭條,陽光刺眼,卻掩蓋不住整片的荒涼,看著姑娘,她一定不相信上帝。
看著四個大漢,他們一定也不信上帝。
上帝離開了非洲,也許,他從來不曾眷顧非洲。
廖菲正在說句什麼,陳紅彬突然跳起:“有敵來襲。”
蘇晨風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