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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輕,說實話,兩人嚇壞了。
不能怪兩人膽小,兩個實習的小年輕,剛從學校畢業就碰上了這樣的悍匪,他們不害怕就不正常了。
尋常警察,不是特大重案組,其實很血腥的場面也是不常見的,電影裡和小說裡的場面那是經過渲染的,所以,現在兩人害怕是正常表現,並不是他們膽小。
況且,吉米的表現就是個十足的亡命徒,他樣子陰冷,說話陰冷,臉色蒼白,殺人不眨眼,而且手裡還提著狙擊槍,兩人相信,如果需要,這個傢伙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們的。
兩人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吉米,吉米也沒空看他們。
吉米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外面的警察把這裡圍得嚴嚴實實,看樣子,是決對要把他們捉到不行,而他們,唯一的儀仗,就是這兩個人質。
吉米嘆了口氣,他覺得這次他們凶多吉少,很多案件,只要警察力度夠大,只要他們下了決心,那麼,案子一定會破,他們這樣等於是公然的,悍然挑戰警察,吉米覺得這次不一定跑得了。
回頭看了一眼麗,麗坐在地上,手裡端著自己的散彈槍,臉上很平靜,看不出什麼心理活動,吉米知道,麗並不怕死,她從小就不怕死,平靜,美麗甚至妖嬈,這正是吉米瘋狂喜歡麗的原因,也是他為什麼一直以來想要表妹做自己的女王的原因。
又看了看程思凡,程思凡兩眼空洞,對外面吵吵著的警察沒有一點的反應,冷靜得如同一塊冰山,吉米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吉米挺佩服這個女孩子的,程思凡,完全可以稱得上一個標準的變態亡命徒,她比許多的男人有種多了。
吉米根本不敢露頭,他剛才打掉一個狙擊手已經把自己的立場說明了,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投降是不存在的,他的一槍,也讓外面的人看到了自己的身手,如果誰敢過來,他決對敢再一次開槍,把對方身上打出個血窟窿。
可是,吉米也沒提什麼要求,電影裡常出現有人質的悍匪動不動就要東西,要幾百萬,要一輛車,更加誇張的是還有要飛機的。
當然,這些要東要西的悍匪到結尾就會被人民警察制服,但那是電影,現實中的悍匪們並不像導演們想得那樣傻。
吉米知道,他們這樣的人跟警察是勢不兩立的,警察決不會給自己逃跑的機會,如果一定要逃,那也要靠自己,要錢和要交通工具是可笑的,他們沒理由放自己走。
吉米背靠牆坐下,拉動槍栓,笑了一下,點著一根菸抽了一下,咧嘴一笑:“子彈打光,就是我死的時候。”
麗不說話,程思凡不說話,兩個人質不說話,全都各懷心思,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在死前把他們殺了,看他的樣子,這決不是沒可能的。
兩個人質這樣想,麗也是這樣想的。
麗清楚的知道眼前是什麼情景,也知道他們正處在什麼樣的危險中。
這裡是華國,不是緬甸,不是越南,不是美國,不是非洲,這裡是華國。
這裡有著嚴密的制度和法治能力,靠著一杆槍打出去,然後在警察的包圍圈中逃跑在這裡根本不成立,麗知道,考驗他們生命的時候已經到來,怕沒用,只有冷靜的想辦法,可是,她想不出什麼辦法,也沒法子可想,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麗看了一下程思凡,程思凡這時候坐在床邊的地下,臉呈45度角看著屋頂,臉上沒有害怕,沒有希望,沒有任何的表情。
輕嘆一口氣,麗知道,如果論膽氣,這個女孩子決不比他們少。
是的,程思凡不怕。
年紀輕輕,想死的人是很少的,程思凡也不想死。
但不想死和怕死是兩個概念,根本不能等同論之,程思凡在短短几天之間,死了一個弟弟,爸爸被歐陽振邦弄走,而且程思凡知道,爸爸落在警察手裡,根本活不成,他的罪行,在華國夠槍斃幾百次。
所以,爸爸的命運基本上已經是到了末路了。
程思凡以前是跟著杜威生活的,程英外逃時,把她從杜威手裡搶了回來,那時候,程思凡不過五歲。
剛開始,她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樣對這個把自己從父親身邊搶走的男人抱著極大的害怕心理。
可以,程英像一個老媽子一樣的照顧著她,她也慢慢的瞭解了爸爸和杜威的恩怨,程思凡的心思慢慢開始了轉變。
她覺得,自己本來該有個幸福的家的,可是,這一切都讓杜威給破壞了,他讓自己的媽媽死掉,讓自己的親生父親逃到了國外,更加惡劣的是,他竟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