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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多的是,這樣的男人多的是,這樣的女人同樣,他認為他是在睡她們,但她們卻有可能認為是她們睡了他,所以,這無所謂征服和佔便宜,而是一種互相利用,一種肉體的互換。
但夜路走長了總會遇到鬼,常在河邊走的人,一不小心就會溼到鞋,就在一年前,新生入校後沒多久,陳運民看上了新生中一個還算清純的學生。
這個學生不漂亮,但是帶著農村少女的清純和天真,這對陳運民來說就足夠了。
這女孩似乎也知道陳運民的需要,沒過幾天就給了他,但陳運民失望了,這個外表還算清純的女生竟對床上的事非常熟悉。
惱怒的同時,陳運民發現了一個令他恐懼的事實,那就是他跟這名女學生在床上做的事已經被人拍下來了。
陳運民沒有什麼值得讓人敲詐的,唯一有的,只是他在學校的這點權力,雖然並不大,但仍是會被用上。
於是,陳運民成為了拍攝者、也就是江銘的傀儡,而那個女孩兒,後來常常被人叫做公交車。
今天白天的事,江銘還是給了錢的,他不缺錢,讓人做事就給錢,但陳運民卻真的不是為了錢,而是自己的東西還在江銘的地方存著,如果這東西讓江銘公佈出去,自己的前途和家庭都會消失,雖然現在社會不太注重這些事了,但陳運民是個中年人,媳婦也是,而且,他的兒子都比公交車大了。
但是歐陽振邦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僅僅是出乎了意料,別的沒有什麼,他不相信歐陽振邦會殺了自己,也不會相信歐陽振邦能讓自己少點什麼。
所以,現在的陳運民,正在一個姑娘身上唱著大河向東流。
陳運民的唱法很獨特,他是叭在姑娘的兩座肉山中間唱的,一曲唱罷,陳運民斜著眼睛看了下姑娘,然後一臉嚴肅的高喊:“我是黃瓜,我是黃瓜,請求進入!”
姑娘兩腮如火,但更像一個鬼,張開塗得腥紅的嘴狂喊:“我是河蚌,我是河蚌,批准進入!”
陳運民哈哈大笑著站起,然後用手扶手扶自己並不算太硬的器官,接著趴下《此處省略4830字》
一輛奧迪Q5慢慢的停在了陳運民正在運動的樓下,一條黑影從車內下來,整了整衣服,然後邁步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