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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
雖然天還很熱,他們卻從歐陽振邦微笑的臉上看出了刺骨的冰寒,這是一種從心而發的討厭,也是傲視他們的最佳表現,一瞬間,江銘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對歐陽振邦來說,不過是個玩笑,而且是會激努他的玩笑。
歐陽振邦嘴動了動,但卻沒有發出聲音,不過江銘還是從歐陽振邦的嘴型上看出了歐陽振邦想要說什麼,那就是:“你等著!”
蘇小暖這時嬌美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她不明白這些學生都是怎麼了,為什麼他們對歐陽振邦都好像有著刻骨的仇恨,這是為什麼?
教導主任這時得意的回頭看了一下人群中的江銘,江銘這時仍沒從歐陽振邦的注視下回過神來,看到教導主任看向自己,江銘只是微微的點了下頭。
教導主任回頭看向歐陽振邦,他並不是為了錢,雖然這次江銘也給了他錢,但他有著不可告人的把柄捏在江銘手裡,這把柄會直接葬送掉他鑽營半生得來的前途。
雖然這事過後學校也會處理自己,但他明白自己對江銘還有用,只要有用,那以江銘背後家族勢力就會平息這件事,自己只會在程少謙和學校老師心裡人格低下,但這又有什麼?人格值幾毛錢?它多少錢一斤?
但歐陽振邦突然轉頭看向了教導主任,兩眼中射出了鄙視而嘲弄的眼神,教導主任還是微笑著,他覺得歐陽振邦就算有日天的本事,這次也進不了華大,因為學校要照顧多數學生的感受。
但突然,歐陽振邦眼神一轉,教導主任突然就哆嗦了一下,因為,這一刻,歐陽振邦眼中射出的是吃人的目光,任何看到這種目光的人都不會懷疑歐陽振邦對教導主任的討厭,它彷彿刺穿了教導主任的大腦,在他靈魂深處打下了一個沉重的烙印,教導主任突然明白,自己要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做一段時間的噩夢了。
但是,教導主任顯然樂觀的估計了自己的形勢,歐陽振邦所要的,並不是噩夢,而是冰冷而狂暴的報復。
憤怒往往會因一件事到來,但宣洩的方法卻有很多種。
“都給我停下!”
歐陽振邦突然對著瘋狂叫喊的學生大喊了一聲。
他並沒有扎馬步,也沒有運氣,但是他全身繃緊的肌肉和他浮現在肌肉下的粗大血管完全顯示了他的憤怒,所以,他這一聲怒喊仿若初春的第一聲炸雷,突然而響亮。
響亮得蓋住了大多數學生的喊叫,響亮得嚇得站在他對面的教導主任差點坐在地上,響亮得查雪楓心裡直疼,疼得國學大師直想落淚。
曾經,自己看到過多少的資訊顯示有些學生明明靠著自己考進了大學,但他們沒能進入大學,而是被一些人用手段替換了他們。
他們悲鳴、他們流淚、他們恨自己、但他們不會知道自己其實考上了,真的考上了,只是他們上不了,如果應試教育是悲哀,那這些學生就是無以倫比的悲哀。
這些人有些打工了,有些墮落了。
打工的,期盼著自己的下一代來完成自己的夢想,所以,他們對下一代是殘酷而認真的培養。
墮落的,最終會被人民所拋棄,但他們又可曾後悔?在一顆顆表現懺悔的面孔下,隱藏著一顆顆冰冷的心。
沒有理由,更不會出現神話中的主持劍從天而降去憤怒的劈開這混沌的法則。
畸形的法則終會崩塌,但如果後續法則仍然畸形,那就只能是悲哀。
悲哀無處不在,比如現在。
大家愕然看著突然發出憤怒吶喊的歐陽振邦,短暫的平靜,接著就是爆發。
學生們更加憤怒的指責歐陽振邦,甚至加上了漫罵。
“我要證明我沒有作弊!”
歐陽振邦又是一聲大喊。
這次學生們靜了,他們不知道歐陽振邦會用什麼方法證明他沒有作弊,但他們還是從歐陽振邦的臉上看出了憤怒,突然間,學生們覺得自己過分了,沒作弊是明顯的,那麼,他們的憤怒從何而來?
見學生們靜下來了,歐陽振邦大步走向還在流淚的蘇小暖,輕輕拍了拍蘇小暖的後背:“暖暖停下來,不許哭了!”
蘇小暖真的就不哭了,只是梨花帶雨的樣子更加惹人憐愛。
學生們突然就又憤怒了。
查雪楓這時卻冷靜下來,揮手讓大家安靜,然後喊道:“是的,再安排一場考試,加大監考力度,這樣就知道他作弊沒有了!”
“憑什麼?這是不公平的,我們不同意!”
歐陽振邦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