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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科我等同為一榜進士,也算是緣分,來大家共飲此杯!”
“請!”三人各自執酒一飲而盡。
要說席間儒雅男子,可是來頭不小,不但才華出眾,而且家世顯赫。此人名為於珪,於家為名門望族,世代為官,隋朝時即有人為官。父於敖,進士出身,官贈禮部尚書。今科進士第一名便是於珪,不出差錯本科狀元定是於珪無疑了。
青衫男子名為白世言,而瘦小男子則名為沈飛。均是今科榜上有名的進士,一個名列第九,一個名列十。
杯莫停酒樓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幾人你來我往推杯換盞,可謂人逢喜事精神甚佳。
“三位爺,你們要的菜來啦!”說著走進一店小二,手託菜盤輕盈的走了進來。
結果一不留神,後腿沒有及時抬起,手裡的托盤順勢離手,結果撞到了舉杯欲飲的姓於的書生手上。
接著手裡的酒杯被撞飛,順勢飛出窗外,引得眾人一陣手忙腳亂。店小二見狀慌忙上去收拾,繼而不停的說著道歉的話兒。
“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此事定要找老闆討個說法。”其中瘦小的沈飛心生厭惡之色的指著店小二說道。
“沈兄嚴重了,他也是無意之舉,何必與小二過意不去呢!”於珪便擦著衣服邊安慰沈飛說道。
“於兄說的極是,我等的隨意一言,說不定就會斷了店小二的生計,算了吧沈兄!”白世言拍了拍沈飛的肩膀笑道。
沈飛見兩人沒有追究之意,自然也不好言辭奚落店小二,於是憤憤的說道:“還不趕快收拾?”
店小二如小雞啄米的點頭稱是,豆大的汗珠順著前額往下流。突然於珪臉色一僵,不有驚慌道:“壞了!”
說著便往樓下奔去,沈飛不明所以正要詢問,身旁的白世言卻一拍前額說道:“樓下此時人流繁多,方才那一酒杯說不定會砸到路人!”說著也尾隨於珪向樓下而去。
於珪來到門口,卻見一行五人牽馬駐足於落杯之地。其中一人不過十六七歲,長相俊朗正一臉平淡的看著酒樓門口,而其他四人均是看著高處的窗戶,指指點點似有謾罵之意。
於珪心道,所砸之人定是眼前五人之一無疑,於是上前拱手歉意道:“方才在下一不小心,酒杯不小心從視窗落下,若是砸到幾位,在下在這裡賠禮了!”說著再次深施一禮,態度甚是謙遜。
大街上牽馬的五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浩等人。恰好路經此處,突然一酒杯從窗中凌空落下。第一個發現的當屬羅玉鳳,一路行來羅玉鳳關注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陳浩。
第二個自然是陳浩,當陳浩見酒杯迎面砸來之時,欲起身凌空抓取,可是自身還是慢了一步,被身旁的羅玉鳳搶得先機。
雖然酒杯沒有砸中陳浩,但是杯中的酒倒是濺的幾人衣衫沾溼。引得幾人罵罵咧咧,欲準備尋找肇事之人。
還未等陳浩說話,羅玉鳳一臉怒意的上前喝道:“我說你看起來斯斯文文,難道不知這等青銅酒具從高空落下,會出人命嗎?要是砸中了我相我們,本姑娘定會取你性命!哼!”
“額姑娘說的是”於珪被這個老虎性子般的女子一通臭罵,又不好辯駁,畢竟對方說的是事實,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子,
“呵呵,這位公子且放寬心,我等相安無事,只是以後可要小心才好!”陳浩笑而說到,一臉的風輕雲淡。陳浩本就不想在京城多事,畢竟此處不是太和縣。
天子腳下,說不定出來一位公子就是天潢貴胄,達官貴人之後。況且對方一臉的謙遜,陳浩自然來了個順水人情。
但是陳浩的舉止神態看得羅玉鳳一直翻白眼,心道,猥瑣時候極其猥瑣,正派時候倒真是有模有樣。有時候羅玉鳳覺得陳浩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猥瑣與正派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當真讓她有些捉摸不透。
於珪點頭稱是,不由得多看了陳浩幾眼。之前就覺得五人之中,一身白衣的陳浩氣度不凡,此刻見陳浩心胸如此闊達,倒是高看陳浩幾眼,於是頓生攀交之意。
陳浩牽馬準備離開,但是羅玉鳳卻沒有打算了事。於是拉了拉陳浩反問道:“就這麼算了?”
“那還想怎樣?你等又沒受傷,況且於兄也已然道歉,你等別不識抬舉!”繼而沈飛從酒樓裡出來,一臉孤傲的說道。
但是當看到說話之人是位女子,而且生的是清麗脫俗,一時之間眼光倒是有些驚豔。
陳浩本想息事寧人,沒想到竟然有人說出這等陰陽怪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