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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浩便是這路大軍中的一員,精通文史,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絲竹樂器不說獨領風騷,起碼也是別具一格。然而越是如此,陳浩就越覺得自己應該生於古代。所以除了必要的事情出門外,大部分躲在宿舍裡,閒暇之時就在院中打一套老爸所傳的形意拳。
精通曆史的陳浩何嘗不知唐朝的這段歷史,他自然知道此事崇尚應該是國子祭酒柳公權的柳體,對於此人,陳浩學習書法的當然耳熟能詳。柳大師吸取了顏,歐之長,在晉人勁媚和顏書雍容雄渾之間,形成了自己的柳體,以骨力勁健見長,後世有“顏筋柳骨”的美譽。
“李老見笑了,這是晚輩幼年之時曾得家父授藝,才無意成型現在這般字型!”陳浩厚顏無恥的把米芾的字型搬上了大唐的舞臺。
“妙啊妙!額,倒是老夫唐突,不知尊府何名?”李奉讚歎之餘,繼而問及陳浩的家人。
其實李奉本不願問此事,因為之前已經調查,陳浩不過是個乞丐罷了,其他的情況不影響兩人之間的生意,他也沒有必要追問。但是陳浩卻說自己的啟蒙老師竟然是尊父,那麼李奉就不得不好奇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能教匯出獨具一格的書法。
“晚輩先父乃是一介秀才,雙親已於三年前過世,只剩下晚輩與表妹月瑤一路行乞,才活到今天。心酸往事不提也罷,說到這裡晚輩還有事想請求於李老!”陳浩虛虛實實的構造了一份自己的簡歷,真真假假也很難說清。
“哦?陳相公請說!”此刻的李奉態度有了一絲的恭敬。
現在在他的眼裡,陳浩不但是書香門第之後,而且單單這一手好字,以後必然有一番作為。士農工商,雖然商賈是帶動經濟流動的紐帶,但是商賈地位在古代是最低的。即使家財萬貫,那種從骨子裡的看不起與自卑是抹殺不了的。
“晚輩懇求,您能收留晚輩家中的七個少年,他們以前也是無依無靠的可憐人!若此事李老答應,晚輩可以只取一層分利,那一層就當是拜謝您的!”陳浩一臉真誠的望著李奉,緩緩的說道。
“哦!哈哈!陳相公客氣了,這個簡單,三日後便可為爾等辦妥!”聞聽陳浩的請求,本以為是什麼難辦的事兒,此刻卻引得他哈哈一笑,此事對他而言倒是簡單不過。
看著陳浩一臉的真誠,心中不禁感嘆,好一個重情重義的少年,就憑此等心性若自己還勢力金錢,自己豈不是連一位少年都不如嗎?
“陳相公放心,老夫答應你便是。至於分層之事就休要再提,就當老夫交你這個小友了!”李奉朗聲說道,聲音洪亮而激昂。
陳浩見狀,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於是上前深施一禮謝過李奉。接著便讓月瑤到書房拿出自己之前寫的製作方法與工序。然後遞給李奉,而李奉便把隨車而來的僕人李忠喚到近前,這時陳浩才知道原來這個僕人李忠竟然是四海酒樓的大廚,於是陳浩便講解起製作流程與要點。
待到陳浩講解完畢,時間已過正午。李奉見僕人已然掌握要領,便起身準備離開。
“陳相公,時間不早,改日再登門拜訪,老夫午後還有要事,就不在此多做逗留,告辭!”說著一拱手,笑著說道。
陳浩還禮道:“這是一包晚輩自制的菊花茶葉,既然李老喜愛還請收下!”說著從林月瑤的手中拿過包裹遞給李奉,並且送李奉到門外。
“多謝,請留步,陳相公請回!”說著便上了馬車,繼而便消失於街道口。
待到陳浩回到大廳,林月瑤便突然出現在陳浩身後,滿臉怒氣的衝著陳浩的耳邊大聲問道:“為什麼要讓小桌子他們與我們分開?”
“哎呀,你嚇我一跳,耳朵快被你震聾了!”陳浩慌忙的轉過身,邊捂住耳朵,便沒好氣的說道。
見林月瑤雙手叉腰一臉憤怒的樣子,陳浩思忖自己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這位姑奶奶估計是不會放過自己。
於是上前雙手扶著林月瑤坐下,繼而意味深長道:“月瑤你聽我說,其實分開是為了他們好,起碼他們有個安定的生活,我與他們的路不一樣。而跟著我則會出現各種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這不是我想看到的。一輩子止步於這小小的太和縣,並不是我得初衷。而且還有很多未來未知的事情我暫時不能與你說,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對於你們都是真心實意,尤其是你,你懂嗎?”
聽著陳浩的話,林月瑤突然間發現眼前的少年有了一絲的陌生,本以為自己很瞭解眼前的這個男孩,原來自己一直都是想當然罷了。漸漸的林月瑤從憤怒中平息下來,尤其是陳浩最後的一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