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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在全圖之上。
一邊看,一邊稱讚:“妙啊!此等佈防適合長期駐紮,若是長安的右威衛大營能如此,的確是駐軍和訓練的好場地。”
“青雲,這是你來雲陽幾天弄出來的?”
李青雲趕緊走向父親,免得母親追問眼睛的事。
“女兒哪有此等本領,這種軍營佈局,女兒也是第一次看見,細細研究了一天,覺得極為合理。”
“軍營亂糟糟的,就是在按照此佈局在修建?兵部和戶部能給兩百人的軍營批這麼大的度支?不對啊,大將軍府從未收到你的度支書箋。”
李靖大致看完了規劃圖,這筆花費,兵部和戶部肯定不會答應,而他的大將軍府也沒有這麼多錢財。
“哎!”李青雲嘆了一口氣,把軍營修建的由來從頭說起。
“又是雲陽令?看不出來這小子竟然也懂兵事。還知問你是否需要設定警戒塔和烽火臺。了不得啊。”李靖頓時有把寒雲收入軍中的想法。
“昨日聽得客棧掌櫃提及,有富商送錢至縣衙,看來青雲提及的千貫便是由此而來。夫君,我倆昨日當真錯怪了他。”
張出塵剛說完,想起韋安石也出現在雲陽,不知道女兒是否見過,又問道:“那京兆韋家族長嫡孫也在雲陽,青雲可見過?”
“他?女兒見過,男生女相,女兒不喜,娘勿再提此事。”李青雲趕緊搖了搖頭。
張出塵又問道:“雲陽令身邊的年輕女子是何人?你可知道?”
“她……”李青雲突然卡住了,不知道為啥現在想起韋弦就心裡怪怪的:“她叫韋弦,京兆韋氏雲陽一房嫡女,身邊還有一個庶出的四歲幼弟叫韋堅。”
李靖記起陛下在朝堂上封賞雲陽韋家一事,搭話說道:“原來她們便是韋思言的兒女。韋堅小小年紀也得了一個縣男的爵位。為父覺得此事與雲陽令有也關係。”
李青雲現在不想討論寒雲和韋弦的事,趕緊岔開話題,問道:“父親此來是私訪還是公幹?”
“為父向陛下告假五日,專程來雲陽看看你。”李靖捋了捋鬍鬚,露出神秘的笑容,“另外也去拜訪一位老友,雲蒙書院的山長。”
李青雲一聽有點不滿,抱怨道:“父親還是不放心女兒的軍務。”
“你爹哪是不放心你的軍務,是不放心你的婚姻大事。你給娘說說,你可拿回了答婚書。若已拿回,韋安石正好在雲陽,你倆倒是可以熟悉熟悉。”
張出塵見李靖老是不說出此行的真正目的,心裡著急,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你娘說的對,前日你兄長回家,問及你的婚姻大事。”
李靖的兒子李德謇在將作監為官,一點沒有遺傳到雙親的長處,倒是對工匠之術頗感興趣。
歷史上,李德賽官至將作監將作少匠(理解為後世的高階工程師),從四品下,繼承了李靖的世封。
“兄長不在將作監好好做官,老是問妹妹這等事,真是的。”李青雲想起古靈精怪的兄長,從小都是被自己欺負,一天到晚就玩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張出塵看了看賬外,示意李靖看著別讓人進來,拉著李青雲坐到一邊,低聲問道:“那小子可否把答婚書退還,有沒有提什麼條件?”
李靖也是鬱悶,堂堂右威衛大將軍,被夫人安排去守營帳,幾步靠近帳門,回頭看著李青雲,想聽聽她怎麼說。
“女兒……初來雲陽,還未有機會單獨見他,而且……”李青雲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搞得張出塵惱火,直言道:“而且什麼,你怎麼也變成你爹那樣了。說話慢悠悠,從不把話說完、說透。”
張出塵的話沒錯,她是倒追李靖,逼得李靖親口答應,兩人才成事。
“女兒上次急著回家,把帶身上的寒家訂婚書弄丟了,現在女兒也不知怎去和他提及此事。”
李青雲編出一個極為合理的理由。女家想退婚,至少把男方送來的訂婚書和彩禮雙倍退回吧。
“這……”張出塵一時無語,轉念一想不對,按女兒的脾氣,她要是存心想退婚的話,都敢拔刀架在寒雲脖子上,逼他親筆寫下退婚,怎麼會因為弄丟了訂婚書而有所顧忌。
“青雲,娘看你有點不對勁。是發生了什麼事嗎?你給娘說說,誰要是讓我家青雲受了委屈,娘饒不了他。”
“爹,娘,只要別逼著女兒成親,這事就讓女兒來處理,可好?要是讓外人知道了,爹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李靖想了一下,只要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