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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潼關本就是要留兵的,魏延也不在乎閻宇的人馬是否同去,何況閻宇話說得順耳,也有他的道理在裡面。
潼關守兵苦戰許久,的確亟需休整,魏延是個愛惜士卒的人,他雖然不待見閻宇,卻不願苛待普通小兵,於是便同意了閻宇的請求。
“是是是,末將擔保不會短了鎮北將軍的補給”,閻宇只求不違反趙驥的軍令就行,何況他在趙驥麾下一直都在負責訓練新兵和調配物資,對辦好這些事還是有自信的。
潼關外魏軍大營,司馬昭匆匆進帳稟告道:“父親,關上來的是涼州魏延的兵馬”。
魏延一到潼關就把自己的將旗豎在了城頭,絲毫不打算掩飾自己的主將身份。
司馬懿倒吸口氣面色凝重,魏延這個名字對他可太熟悉了,在趙驥異軍突起前,魏延才是劉禪一朝整個蜀漢最有名的武將。
夷陵之戰後,曹丕之所以不敢趁虛攻擊益州,除了漢中那地獄般的地理條件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當時的漢中太守是魏延。
劉備奪取漢中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會是張飛負責鎮守漢中,就連張飛自己都認為該是如此,但劉備卻出人意外地任命了當時還名不見經傳的魏延。
漢中是劉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下的益州咽喉,非良將不可守,從劉備棄張飛而用魏延這點,就能看出魏延指揮作戰的能力有多麼出色。
何況,司馬懿本人還曾在上庸被趙驥和魏延聯手擊敗過一次。
在得知魏延領涼州精兵入援潼關後,司馬懿就明白自己已經失去了攻下潼關的機會,他雖然現在依然有兵力優勢,但優勢已經不大,根本不能彌補己方在潼關地理上的巨大劣勢。
到了該退兵的時候啦!
司馬懿從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該走的時候就走,該舍的時候就舍,該忍的時候就忍,無論戰場還是朝堂,他都從不會被所謂的面子或情感遮蔽理性。
在原本的軌跡中,司馬懿可是連諸葛亮送女裝這種奇恥大辱都能忍住,堅決不肯為了顏面就出營與強敵野戰。
但從戰場上撤退從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旦不慎,撤退就很可能變成潰敗,畢竟誰都想自己是第一個開溜的,所以必須要留下一支戰意堅定的部隊來斷後。
對司馬懿來說,斷後的人選很好選擇,他立即派人去召已被調至後軍的張合迅速率部前出至潼關至弘農縣一帶,設下阻擊陣地,負責截斷潼關方面魏延的追兵。
然後,司馬懿令輜重先行,自己親率主力退至新安、宜陽二縣,匯合了之前圍城的魏平、戴陵二部兵馬,然後齊往漢軍在函谷新築的城池帶上費耀,全師緩緩退出漢境。
守城的柳隱、孟琰、關興三將見司馬懿退兵時陣容嚴整,加之雙方兵力差距過大,並不敢出城來追,只好放過司馬懿的主力,待其退走後,由柳隱繼續依託新城防禦魏軍主力去而復返,孟琰則與關興合兵一處,直往張合背後殺來。
張合在接到斷後命令的當時就知道這是個異常危險的差事,因為比平常的撤退任務更難的是,魏軍這趟撤退的路途上是有三座還沒被攻克的城池的。
可張合沒有拒絕,因為總得有人留下來斷後,否則司馬懿親率的魏軍主力一旦在撤退途中被漢軍突襲,進而遭到重大傷亡的話,那洛陽可就會陷入非常危險的境地了。
張合叫來兒子張雄說:“你隨大軍一起回去吧,不用再待在我身邊了,我有書呈送天子,你回洛陽後替為父遞上去”。
張雄明白父親此戰已存死志,他泣不成聲拜伏在地:“父親何必如此,孩兒不走,孩兒要陪在父親身邊,我們可以邊打邊撤,一定能退回去的”。
“痴兒”,張合疼愛地最後一次撫摸張雄的頭,“魏延成名已久,豈是那般易與之輩,我若是在主力已走的情況下邊打邊撤,搞不好麾下兵馬半道上就會不戰自潰”。
“快走吧,回河北鄚(mao)縣老家去吧,我已經在給天子的上書中,求陛下恩准不再讓你為將,為父廝殺一生,總算好歹給你留了個爵位,想來可以安享餘生,不必再似為父刀尖舔血”。
“父親呀……”張雄抱著張合的腿泣不成聲,卻怎麼也不肯自行逃生。
“你是想我張家絕後嗎,來人啊,給我把他拖走”,張合叫來幾名部曲,架起張雄強行帶離,而後頹然坐倒不自覺流下兩行清淚。
我本是降將,當初因為袁紹言不聽計不從才無奈降了武皇帝,好在武皇帝信我敬我,漢中一戰,我損兵萬人還折了主將夏侯淵,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