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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那麼多”,趙驥正色通牒道,“你回去告訴陸遜,我限他今日之內撤走水師,明日天亮後,只要我還能在襄陽水面上看見哪怕一艘東吳舟船,休怪本將翻臉無情”。

趙驥唱完白臉就拂袖而去,唱紅臉的黃權趕緊登場接住戲繼續下藥:“谷將軍,我看你還是回去勸一下陸伯言吧,趙不捨這小子是頭犟驢,他年輕,說話做事不顧大局,你和伯言都是老道之人,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

“好吧,我可以勸勸陸將軍,但公衡最好也勸勸趙將軍,能和和氣氣地把事情解決了最好,否則對誰都不好”。

谷利這話軟中帶硬,他是水軍出身的將領,非常清楚在襄陽作戰水軍的重要性,也知道漢軍的水師是什麼水平,所以並沒太拿趙驥的威脅當回事。

在谷利看來,趙驥口中的“翻臉無情”更多是一種失了面子之後的聲色俱厲,他不信漢軍能在失去江面控制權的情況下守住襄陽,就算陸遜拒絕撤出水師,最後漢軍也只能乖乖交出襄陽,無非是給個臺階顧全顏面的問題罷了。

是否撤出水師谷利說了不算,還是得回去請陸遜拿主意,黃權一路把他送到城門口,臨告別時,黃權再次特意叮囑了一句:“請谷將軍務必勸陸伯言抓緊撤走水師,否則挑起漢吳爭端的責任可全在你們一方”。

返回樊城縣衙後,一直恭候在門口的趙驥快步上前握住黃權的手:“黃公你可算回來了,要不是為了等你平安歸來,我早就按捺不住要弄吳狗了”

黃權與趙驥攜手進府,邊走邊勸諫道:“陸遜善戰,以先帝用兵之能也難免敗北,不捨萬萬不可輕忽”。

“放心,先帝夷陵之敗是打不過他們的水軍,我可是做足了準備的,哼,我倒要看看沒了水軍優勢的吳狗還能剩幾分力”。

趙驥回頭對李球吩咐:“傳我將令,讓王濬明晨出擊,告訴他,不用留情,給我狠狠地打!”

吳軍大營內,聽完谷利彙報的陸遜斷然道:“水師不能撤,漢軍來得倉促,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水師一撤,反倒給了他們往襄陽城內增糧增兵的機會,到時候我們就會處於被動了”。

谷利猶豫片刻後試探問道:“萬一……萬一趙驥當真攻擊我軍水師的話該怎麼辦?”

“他能拿什麼攻擊我軍水師?”陸遜輕笑不以為然,他早就派人偵查過漢軍的水師力量,沿丹水南下的關中水師只裝備有運糧的小舟,按照東吳的標準,那甚至不能稱之為水軍。

谷利走後,陸遜在心中又覆盤了一次襄陽的敵我形勢,雖然仍然認為趙驥無力對吳軍水師構成威脅,但出於為將者謹慎的本能,他還是下令道:“來人,通知徵北將軍,叫他加強戰備,嚴防漢軍突襲”。

第二天剛剛矇矇亮,一艘吳軍走舸不急不慢地溯流向西巡視江面。

這是昨夜徵北將軍朱然下達的命令,要求擴大襄陽水域的巡邏預警範圍,防止漢軍偷襲。

領頭的吳軍什長對這條命令有些牴觸情緒,但軍令難違,這才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地出來走一趟,他率領的這艘走舸已經是吳軍中最小的作戰船隻了,但要放到漢軍關中水師去,卻是標準的主力艦,還偷襲我軍嘞,漢軍的船除了運糧還能幹得了什麼。

今天的江面起了薄霧,視野不是太好,吳軍什長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無聊地四處張望。

咦,那是什麼?!

吳軍什長忽然發現前方的霧色中似乎隱隱有些陰影在移動,他打了個激靈,睏意全無,極目遠眺下只見霧中的陰影輪廓越來越大,形狀越來越清晰可見。

只見一艘巨大的樓船猛然衝破江霧出現在視野內,船頭一面赤旗迎著江風獵獵作響,緊隨其後,更多的鉅艦在艨艟、鬥艦等中小型戰船的護衛下順流駛出。

“不好,是漢軍水師”,什長跳著站了起來,“快,快調頭,放響箭示警”。

一聲尖銳的哨聲傳入王濬的耳中,他望著前方遠處落荒而逃的吳軍走舸,偏頭說道:“傳我旗令,派一艘鬥艦前出,給我把他擊沉”。

“快劃,快劃”,吳軍什長看著越追越近的漢軍船隊,急得搶過一名水兵手中的槳親自奮力搖動。

走舸是吳軍水師中航速最快的船了,因為船小吃水淺,所以常用於水上的通訊和巡邏,正常來說要比吃水深、阻力大的樓船航速快得多。

但今天的事情有點反常,這名吳軍什長驚奇地發現漢軍的巨型樓船居然走得一點不比自己的小船慢,甚至可能還稍快一些。

他留心觀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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