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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員的腹部,很搞笑的一幕,一個看起來十歲的孩童拿著槍非常認真的對那位成年人說著話,但是那位成年人卻雙腿顫抖、蒼白的臉上不滿汗珠,所有人都看出他在害怕、他很恐懼。
沒有人上前幫助他、沒有人開口說話,因為他們知道此時能做主的只有那個小男孩,他想要讓誰死,那麼今天絕對無法逃脫,他如果放過誰,那麼今天的事情只能當作沒發生,因為他們得罪不起那位男孩,因為他的名字叫伊凡·聖·君士坦丁。
“不說話?我很不喜歡看到別人得意,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說完這句話張瑞就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隨著槍響在場的諸人的心都忍不住一抖,沒有尖叫、沒有慌亂,因為他們已經忘記這些,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六歲的小男孩會突然開槍。
議員並沒有死亡,因為他中槍的部位是大腿,鮮血濺灑張瑞一身,這讓本來就皺眉的張瑞眉頭皺的更緊,因此張瑞後退兩步滿臉冷漠的再一次開槍。
剛剛張瑞的動作放在其他人的眼中都以為事情已經過去,雖然那位議員挨一槍,但是隻要不死事情就非常的好解決,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張瑞會開第二槍,並且此時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伯爵大人開槍時非常的冷靜,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好像是明白別人很疑惑他為什麼開第二槍,張瑞走到捂著傷口慘叫的議員面前解釋道:“你不應該激怒我,你更不應該弄髒我的衣服,如果有下一次,受傷的就不止是你的雙腿!”
冷冷說完這一句話張瑞把手中的燧發槍扔給馬爾基安直接朝議員裡面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個年紀很小但是行事非常毒辣的少年伯爵身上,至於那個捂著傷口慘叫的可憐人已經沒有人會關注他。
僅僅是鮮血濺到衣服就廢別人一條腿?張瑞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在這些議員的心中已經和撒旦掛鉤,他成功把自己的瘋子之名掛在自己的身上,這一次的事情沒有人會提起,因為沒有人一個人想要激怒一個瘋子。
張瑞的最後一句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不要激怒我,否則你們會付出不可想象的代價,為此包括那位議員在內他們都會對今天的事情閉口不言,至於馬爾基安打傷貴族的事情?怎麼可能,在場沒有一個人看到。
其實政治就是這麼簡單,當你擁有絕對的實力、當你讓其他人認為招惹你不值當時、當你做出令別人畏懼的事情之後,那麼沒有一個人敢於在欺負你、招惹你,他們看到你會躲著走、對於你不過分的要求他們也會盡量的滿足。
當然這樣的事情只能張瑞來做,第一他是葉卡捷琳娜二世的教子,即使這件事打官司到莫斯科他們也佔不到任何的便宜,甚至會成為莫斯科貴族的笑柄,被一個孩子欺負的跑到莫斯科來告狀?這樣的臉面他們可丟不起。
第二是因為張瑞的年齡問題,張瑞的年齡僅僅六歲,一個六歲的孩童即使是殺人也是可以饒恕的,另外他也沒有殺人,僅僅是打傷一位議員而已,雖然那位議員是一位尊敬的男爵,但這又如何?要知道動手的孩子可是伯爵!
洛多夫和哈伊爾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幫助張瑞,他們也在把自己的思想灌輸給他,但是很明顯張瑞有自己的做事方式,剛開始時他的確努力的學習如何下棋、如果把其他人當作棋子來擺佈、如果來借勢,但是最終他還是選擇的行為方式——暴力!
其實也不是暴力而是用絕對的優勢去碾壓別人,如果是其他人也許沒有這份實力,但是在張瑞這裡卻絲毫沒有問題,因為他是葉卡捷琳娜二世的教子、因為他是帝國伯爵、因為他的手中有三千精銳士兵、因為他有一個能夠源源不斷提供士兵的系統。
卡盧加的參議院是以前的貴族議院,作為卡盧加的權力中心,這裡雖然不是很奢華但也非同一般,莊嚴的環境、八人的大圓桌、忙碌的侍應生、參議院外室的登記工作人員、潔白沒有絲毫桌布油畫的牆壁
如果沒有之前外面那一場戲,沒錯,在張瑞的眼中剛剛就是一場戲而已,如果沒有那場戲那麼此時張瑞雖然能夠坐在椅子上,但是絕對沒有資格坐在首位,但是現在不僅張瑞霸佔維塔利議長的位置,就是其他的七張椅子也被伯爵領的人佔據三張。
沒有全部佔據是因為張瑞沒有忘記這一次到來的目的,他是來結盟、是來分化維塔利對議院的統治,按照張瑞帶來的五位議員,如果他真的想,那麼估計這大廳內只剩下兩張椅子,不要說分化維塔利的統治,他那是在逼迫這些人走在一起。
當維塔利等人進來時看到八張椅子已經坐下六位時臉色大變,他們從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