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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了多少民脂民膏,甚至平民的血與淚,就算是周圍的民眾有‘仇富’心態才喊好,但想來黃尚可平時也是不怎麼得民心的。
最是尷尬的自然是和聶北大眼小眼相對的絕美少女了,只見她面對周圍淳樸民眾的心聲時啞口無言,一張毫無瑕疵猶如精美水晶的臉蛋兒一會白一會紅,羞憤又無奈的表情變成憤恨,全部都投到了聶北身上來,在她單純的想來,要不是聶北忽然的閃出,自己或許立即就死,但也侮辱不到自己的父親。
“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平時一個父母官到底做了多少善事多少壞事,群眾心裡都有個數,不說不代表不知道,存心為民的,民眾一心愛戴,實在的利民無須多言,一眼便能看出,老百姓或許讀書不多,可他們心中自有善壞好惡評分的標準,欺騙一個可以,欺騙全部很難,剛才一聲‘好’已經喊出了很多東西,我不需再提。”聶北幽幽的說道。
白麵巾女子冰冷冷的眸子此時看向聶北難得帶點溫度。
而黃衣少女的眸子看向聶北時只有惱怒,她不許別人侮辱她父親,在她眼裡她父親永遠是最好的,她怒急道,“你、你血口噴人,小心衙門裡來人抓你個壞蛋!”
“抓我?現在你自身難保了。”聶北嘿嘿直笑,盯著她那不算平但也不算高聳的X脯和那嬌滴滴的臉蛋兒,E狼模樣盡露無遺。
“娘,你和他們說,爹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娘!”黃衣少女嘴上功夫太差,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依仗’,忙搬出她娘來。
黃衣少女的母親也就是黃威的母親,更是上官縣第一把手黃尚可的妻子,一眼看去誰也看不出這女人竟然是身邊那少女的母親,反而像個出嫁不久的少婦,也就二十多些而已,但她已經三十左右了,只見她姿容典雅高貴,榮辱不驚,只是看見自己的兒子倒在血泊裡不知死活,一時驚慌失措花容慘白,女兒忽然‘求援’她卻是無動於衷,她作為個妻子,自然是以夫為天,一切以丈夫為中心,站在丈夫一邊,可是她知道,這年輕人說的可能有點偏頗過激,可也不是沒道理,自己的丈夫所作所為還真虧對百姓。
黃夫人沒理會周圍的人,只是痴痴蹲在她兒子黃威的身邊,望著奄奄一息的兒子,她滿眼淚水。
黃衣少女此時也不再理會這些言語上的得失了,也隨她母親蹲在黃威跟前,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滿臉焦慮。
而此時黑衣蒙面人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她們的帶頭人白麵巾女子寒聲道,“既然你和黃家有所瓜葛,那好,帶上她們,我們一起離開,官府的人很快就會趕到了,再不走便麻煩了。”
“這——”
“你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要不然在這裡一刀了斷了她們省事,誰想帶上她們多此一舉?”白麵巾女子似乎脾氣不大好,對著聶北也是吼的。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試一下,包你知道結果。”聶北望著白麵巾女子黑衣包囊下依然顯露出諸多女性特徵的身材,暗想這妞不但脾氣很火,身材也夠火。
白麵巾女子雙眼一冷,寒澀澀的道,“你張臭嘴給我放乾淨點,要不然我叫你永遠說不出話來。”
“姐姐何必發火呢,小弟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大可把它當個屁給放了。”聶北笑的道。
“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白麵巾女子話語中寒意更盛。
聶北又接著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較真呢,偶爾開開玩笑逗逗樂耍耍寶調調情才有意思嘛,人生怎麼可以永遠這麼嚴肅呢,那可不是很無趣?”
“你再羅嗦我就割了你舌頭。”白麵巾女子忽然一步跨來,不算近的距離竟然在她一步間忽然拉近了,彷彿就站在聶北跟前一般,神情凜冽的盯著聶北,個子低聶北一個頭,氣勢卻壓聶北一截。
聶北表面平靜如水,內心卻是再一次震撼當場,時隔多天,除了單麗華讓自己感到不敵之外,再一次有這種感覺,聶北忽然覺得,或許在古代,自己就是想為所欲為也不見得那麼順心,起碼想打贏眼前這火爆脾氣的蒙面女人就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或許她想打敗自己倒是容易得很。
聶北雖然內心震撼,但嘴上卻不輸怯,依然帶著淡淡的戲謔調笑之意,“姑娘難道覺得剛才的距離不夠親近所以才忽然迫不及待的靠近在下我?”
“登徒子找死——”
眼看白麵巾女子就要暴怒,聶北忙道,“等,等!”
“你還有什麼話說?”白麵巾女子眼神真的很冷,一種冷到骨子裡已經發自本能的冷。
“其實我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