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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腰上一條紫腰帶把腰一束,那身段更顯苗條,多出的腰帶柔順垂下,輕飄飄的貼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迷人得緊,婷婷之姿,飄逸動人。頭髮卻是半挽半梳,細珠碎玉般的髮箍輕扎,兩支白玉髮簪橫插,絲巾輕掛兩髮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瑤鼻以下不可見,倒是可見一雙細長的單鳳眼,飛眉入鬢,花鈿淡塗,讓兩眉上方、眉心處微微泛著金黃色光彩,充滿野性的媚惑,那雙靈閃閃的眸子閃爍著絲絲冷酷又嫵媚的光芒。
一雙蔥蔥白嫩的手卻是抱著一隻可愛白貓,那白貓在她懷裡乖順的窩著,讓她時不時輕輕撫摩著貓頭上柔順的毛髮,貓似乎窩在她溫柔酥軟的懷裡睡著了。聶北要是能看到的話多半願意把自己變成這隻貓,因為能窩躺在這溫柔的懷抱裡。
她整個人望去猶如紫衣仙子一般,朦朧而奪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氣質更是勾起神聖的誘惑,單是這外形就如此迷人,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見她盈盈出現、碎步蓮蓮,懶雅得很,或許說是傲慢更適合,只見她在白麵老者跟前站住了腳。
白麵老者忙恭聲行禮,“屬下見過聖姑!”
對白麵老者恭敬的行禮問好,女子卻沒什麼多餘神態又或許動作,她一隻蔥白的柔荑輕柔柔的撫順著懷裡那可愛白貓的毛髮,細長的單鳳眼裡似乎只有懷裡的貓,語氣清清脆脆的,很悅耳,卻很冷淡,“白護法,似乎我們有些麻煩了對嗎?”
這白長老恨聲道,“幽幽教這群吃飽了沒事幹的臭婆娘,在這靈郡裡就喜歡處處和我們白蓮教作對,她們要是朝廷的鷹爪也就算了,她們卻不是,反而殺的朝廷命官不少,大家應該是同路人才對,起碼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這幾年來這群臭婆娘卻四處破壞我們的好事,現在又把我們上官縣的分壇給踹了,端的是可恨,特別是那愛笑的火雞嚴火,一個幽幽教的火護法整天淨幹些損人又累己的事,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撫順貓毛的蔥嫩玉手頓了一下又接著撫順,冷淡的聲音再一次從朦朧面巾遮掩內的紅潤櫻嘴傳出,“這些就不需要白長老多說了,說些有用的!”
白護法挑簡就練的說道,“多日所見,上官縣多富少貧,民心思安,不是似西、北貧寒民悍,在此幾番操作下來,入我教者實在少數,倒是錢米油鹽富足,如是而已!”
“大趙貴在京都,富在靈郡,而靈郡之富其一於靈州,其二在上官縣,當是我教取財之地,入教者多少無關要緊,不可因此而頹志!”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護法精神一振,恭聲道,“屬下謹記!”
白護法又道,“不過,幽幽教盤踞聖女峰,雖然風光不再,但好歹乃靈郡地頭蛇,乃臥榻之虎也,再者,舊怨新醜,與我教為敵,多做壞事,不勝其煩,綜觀我教實力,人才輩出,高手如雲,剷除幽幽教亦是不難,何故留它在此繼續壞事呢?”
“拍死一隻蚊子尚需用雙手,難道我們彈指之間能把幽幽教滅了?”紫衣女子細長的單鳳眼一眯,閃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護法,最後又回落到她懷裡那隻溫順的白貓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癬,無非痛癢而已,累不及根本,當是小心則可撇過,而我們宿命之敵是大趙朝廷,豈能因一皮痞之癬而把我們實力暴露在宿敵眼下?”
白護法有些慚愧,自負智慧超群,卻總是在聖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接聲問道,“屬下還有一事不明,請聖姑指教!”
“說吧!”
“我們白蓮教耳目遍佈整個大趙,為什麼當時知道溫家的三女兒私自舉辦了一個什麼以文論嫁的燈會聖姑卻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了大趙這有名的世家溫家的三女兒的話,對我們教業、、、、、、”
“溫文清?”紫衣女子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接著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幾個讓我佩服的一個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見得能奴駕她,再者,她始終是個女人,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溫家年輕一輩中,四女一男,溫家的大權遲早落在溫文強這個廢物身上,所以娶了溫文清也不見得能成什麼事。”
“我們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把那擋路者給、、、、、、”白護法作了一個砍頭的動作,陰陰一笑,接著說道,“這樣一來這溫文清就是接手溫家的最佳人選了,溫家生意除開溫夫人戴心婉之外也只有她最熟悉,溫文強一死,溫家還有得選擇嗎?”
紫衣女子依然不動聲色,那雙柔嫩的小手依然如故的撫順著懷中那白貓的毛髮,一副事不關心無關緊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