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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逸帶著蒼勁,給人一種靈動的感覺。也不由得他真心讚歎,“督臣這字寫的活了,相比之下卑職的字實在難以見人!”
“呵呵懷國乃武將,也不用過於自邇!”張維世撫須長笑,也覺此生所寫之字,唯有此項最為歡喜,因而雖然謙虛,但言語之間的自得卻是難以盡掩。
“鄭科,將督臣墨寶請下去用最好的匠師好生鑲裱,若有些微差盡,唯你是問!”易飛將張維世的手書小心的交於鄭科,鄭重告誡道。
等鄭科領命退出後,張維世的臉色也慢慢低沉下來,看了易飛良久,低聲喝問道,“懷國,你那兩千馬軍從何而來,還不肯告之於本督麼?”
“這個,卑職是從草原上搶來的!”易飛知道這事遲早都會暴露,也不隱瞞,昂然的說道。
“搶來的?!”張維世一下子被氣樂了,這個易飛真是不顧一點官面體統,在上官面前居然直接用搶來說事,不過,易飛沒有試圖在他面前遮掩,倒也讓他心中頗為欣慰,但跟著臉色一板,“你可知這是擅開邊釁?!一旦開戰,百姓只會生靈塗炭!”
“督臣,就算卑職不去打他們。他們難道就沒有向咱們開戰?每年死於他們馬蹄之下的百姓更是不知何幾!歷年來蒙古人、建奴入寇宣大、山西,哪一次不是生靈塗炭!?又有哪一次是咱們先開的邊釁?!卑職倒是覺得,就是因為咱們打的他們不夠狠,打的不夠痛才會有這些跳樑小醜入寇!想成祖年間,五徵蒙古之時,哪個蒙古部落敢於靠近長城而來?!”易飛起身遙遙向北京方向行了一禮,鏗鏘有力的說道。
見到易飛連朱棣也拿出來說事,張維世一時也不好進行反駁,而易飛所說的也是事實。只是擅開邊釁也只是文官一系害怕武將們在不斷的對外戰爭中坐大,才產生的說法,這更是拿不到檯面上說。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就連張維世後方的家將也是不滿的看著易飛,這個易飛如此這般的衝撞督臣,讓他們心中都是十分不滿。
“懷國這話偏激了!話雖如此,但是如今國事艱難,如此多事對國朝也是不利啊!”張維世嘆了一口氣,如今的武將是越來越難制了,若是換作之前,他早已將易飛喝斥出去,亂棍打下。但是如今,他也只能進行籠絡。
“督臣恕罪,卑職只是一個武夫,心中所想就直言而出,衝撞督臣,還請督臣責罰!”易飛話一出口,心中也是有些悔意,張維世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他也是一直感激在心,趕緊行大禮道。
果然,易飛這一行禮,張維世和其身後的家將臉色頓時好了許多。見到易飛一臉惶恐,並且話語真誠而充滿悔意,就連張維世也是心下頗為欣慰,心中只道易飛年輕氣盛,出言無狀,並非是故意頂撞。
“罷了,年輕氣盛,本來如此。但懷國還是沒有釋本督之惑,你難道真的不怕蒙古人前來報復?”張維世鬆了口氣,果然沒有看錯易飛,氣氛緩和之下,也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回督臣,卑職只是剿滅幾個曾經入寇的數百人的小部落罷了。而且不打旗幟,事後更是斬草除根,蒙古人覺察不到卑職身上,最多認為是小部落之間相互吞併罷了。”易飛恭敬的回答道。
這話說的已經接近謊言了,連張維世都聽的出來,這只是安慰他的話罷了。不過,既然易飛都已經這麼說了,那他也不好再說什麼話來,畢竟直接當事人易飛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再說他也聽不進去。
“懷國,讓本督進進你練的兵!”張維世想起此來的最重要的事情,微笑著說道。
“遵命!督臣,請隨卑職前往城外校場!”易飛恭敬的應了一聲,當先帶著一行人前往衛城大校場。命令身邊的金海和張俊卿,讓他們集合各自目前的部隊前來。
不久,金海便帶著一總軍士與秦偉明的一總火銃軍士一隊隊進入教場,他們原先都在田裡幹活,接到命令後,他們很快集合。鎮西衛平時嚴酷的訓練發揮了作用,雖然集合命令匆忙。他們還是快整好隊,一隊隊跑步前來。
易飛治下的軍隊,以十人一夥,設夥長一人。三夥一隊,設隊正一人,權隊正二人。三隊一總,設把總一人,權把總兩人。三總一哨,而三哨為一營設千總一人,權千總兩人。其中的權千總則是後備,一旦戰事慘烈,千總戰死,則權千總自動代理千總之職,以免軍伍失去指揮而敗亂!
這兩哨軍士身上都沒有披著盔甲,手上拿的只是根長矛。平日裡鎮西衛不披盔甲,只有戰時才會披掛盔甲。由於易飛的錢財也不多,而且花錢的地方卻是相當的多,不僅為軍戶開挖灌井,修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