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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但是此時的科技出乎易飛的預料,單單密封這項進展,就一直緩慢無比。造出來的炸藥包,不是如同煙火一般,便是威力小的驚人。
從炸藥包這個概念從出來到如今,易飛只去過一次。那一次的試炸也是讓易飛印象深刻,在一群稻草人之中,不僅披有棉甲,還有鐵甲,但是結果也是十分的‘喜人’。不僅稻草穩穩當當的立著,上面的棉甲也只是少許損壞,而鐵甲更是掛滿了一層鐵砂,卻是一個也沒穿透。
當然這個結果是對於苟華來說的,一件盔甲也沒損失,在他看來,這簡直是奢侈的浪費。有這些盔甲,特別是鐵甲,戰士們就能減少損失,用於這種東西上實在是可惜了。
而數天來,由於易飛的沒有介入,一直沒多大進展。拖了數日,這才有了結果。不是易飛不願意早點插手,早點做出來,只是為了培養他們的創造能力,畢竟未來的科技推動是需要他們自己領悟。
易飛拿著這個樣品,最外面是層油紙,裡面是一層層宣紙嚴密的包裹而成。外面留出一道長長的導火索,不同於後世那種手拉式,這個玩意需要點燃才行。重量大概在四五斤左右,威力不用試驗,易飛也是想象的出來。
雖然遠比上後世的那種黑火藥炸藥包,而且有各種各樣的缺點,比如說如果膽子夠大的話,甚至可以在其燃燒之時將之捻滅,但是卻當的上守城利器一說。畢竟這個時代普通文盲的情況下,能夠知道它的原理的並不多,更別說知道這個訣竅了。
“告訴他們把燃線再做短一點,量產吧!”易飛隨手將之一扔,並沒有去試驗,直接的下令道。
“遵命!”鄭科應了一聲,出門拉住一個親衛說了幾句。
而易飛的心思已經不在這上面,已經遠遠飛到了君子津,“這些日子派出去的夜不收應該快回來了吧。不知道建奴是否真的要與我決一死戰?!”
君子津渡口。
風水輪流轉,這句話說的一點也沒錯。察哈爾人上個月氣勢洶洶的自此地跨過黃河,千里窮追土默特人不休。而當時,土默特人的哭嚎聲和慘叫聲似乎猶在耳邊,但是慘劇卻是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無數的察哈爾人亡命而來,擁擠向僅有的幾條渡般。而他們身後則是窮追不捨的瀚不離部。既然已經翻了臉,瀚不離也是不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打算將所有過河的察哈爾人全部留在河套!
聽著後面的慘叫聲不斷傳來,許多察哈爾人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煎熬,直接縱馬入黃河,向著對面游去。
雖然黃河如今的水量已經大不如前,但是還是有幾個不識水性的察哈爾人一下子被河水捲走。
但是卻是有更多的人成功的靠著戰馬渡過這段狹窄的河段,成功的逃了回去。剩餘的人見到成功的先驅者,他們也是再也顧不得一向懼怕的河水,紛紛下餃子般的跳入黃河,奮力的向河對岸游去。
至此,所有察哈爾人已經完全崩潰,再也沒了後衛和前鋒的分別,所有還能活動之人都是跳入翻滾著的黃河之中。惶惶的向著河對岸游去,而他們身後便是蜂湧而來瀚不離部蒙古人。
而再沒有抵抗的他們便直接抵達河邊,殺盡了還敢於在岸邊抵抗之人,這些蒙古人便歡呼雀躍的拿出弓箭,如同練靶一般亂箭齊下。
這種射靶根本沒有一點壓力,在河中緩慢的令人髮指的察哈爾人簡直就是最好的靶子。不多時,一團團暗紅不斷從河中升起,不多時便將河水染的紅紅的,最後數百渡河之人更是近乎全滅。
“該死的瀚不離部!我早晚要將你們全滅!”此時站在河的另一邊的赤老溫咬牙切齒,拳頭都捏的發青。
這次瀚不離部鍥而不捨的追擊,讓察哈爾人損失嚴重。在敗退過程中,根本不能整頓軍隊,而且大戰過後,體力消耗過大,也形不成有力的反擊。此時更是被人生生的趕到河邊,接著一通大殺,這是一種大恨。
而望向倖存的大軍,赤老溫更是全身顫抖,從出征時的近萬大軍,而此時站在河邊的卻僅僅只有二千餘!近乎於全軍覆沒啊!近三千人馬都是丟在了瀚不離部的手裡!
直覺胸口一陣陣的發悶,喉頭更是一甜,一口血箭便噴射而出。在失去意識的前夕,赤老溫彷彿看到了大批滿清大軍飛速而來,來又能如何?你們飛的過去嗎?這是他心中最後的思想。
大批滿清大軍到來之後,也是沉默的看著河的對岸,雖然他們無懼於對方。但是在對方有防備之時,強渡只是自殺而已。只需要少量的神射手,不,哪怕沒有神射手,數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