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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挺公平的,連程式都是一樣的,撞門而入,男的殺,女的直接壓在地上。而老人、小孩這種更是沒有活路!而各家的錢財、糧食之物更是毫釐無少,全部納入我大清八旗子弟兵的腰包之中。
這場狂歡一直持續了兩天,偌大的昌平縣城已經成了死域,搶無可搶之下。我大清勇士們也是戀戀不捨的離開昌平,在城外進行整編,並欣賞火海中的昌平城。
正當大家都十分滿意的準備離開,直趨大明京師再撈一把時。百餘狼狽不堪的騎兵滾滾而來,向著清兵大營而來。
“來騎止步!”
雖然這群如同叫花子一般的騎兵打著正白旗的旗號,而且穿著也是正白旗的軍裝,而且這些清兵也不相信這百餘騎兵是明軍派來的,但是此時軍紀森嚴的清兵還是下意識的暴喝一聲,數百支長箭指向了來騎!
“希啞畣‘”
遠處的騎兵也是意識到他們的不妥,立即接緊馬韁。戰馬急速賓士之下,快速收韁,戰馬也是一聲悲嘶,差點跪倒於地。而馬上騎士騎術也是相當了得,竟然還是穩穩的騎在馬上,並沒有被甩飛出去。
“我們是正白旗的,求見武英郡王!”這百多人頓時亂哄哄的叫喚起來,說的是滿洲話。
“放下武器,步行過來!”
見到了他們的控馬技術,這個守營甲喇額真已經相信了他們的話,別說明軍少有這樣厲害的騎兵,就算是有,他們也捨不得這樣浪費掉。讓他們扔掉武器,下馬步行而來,這樣在自己的箭矢威脅下,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危險。
這時,這個甲喇額真突然發現了一個讓他有些懷疑自己眼睛的人,一個和自己平起平坐,甚至還要受重視的同僚,正白旗甲喇額真葛裡柏!
“葛裡柏,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狼狽?!”
“褚嶽,我完了,全完了!嗚嗚”葛裡柏只是艱難開了個頭,便忍不住蹲在地上大聲號哭了起來。
一個甲喇額真竟然會當眾失聲痛哭,不用想也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再一看這些驚惶失措而且全無鬥志的正白旗敗兵,完全不見當時分兵時意氣飛揚的氣勢,禇嶽明白這場大敗可能超乎他的想象!
但是哭的比娘們還兇的葛裡柏明顯是問不出來什麼了,褚嶽皺著眉頭,仔細的問了幾個敗兵,眼睛中的驚色也是越來越深,如同象是見了鬼一般。
“主子,不好了!正白旗葛裡柏甲喇戰敗,幾近全軍覆沒!”中軍大營中,阿濟格正在分佈下一階段的作戰部署,褚嶽的驚惶失措的聲音卻是傳了進來。
“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阿濟格雙眉一軒,冷聲道。
“什麼?快叫那狗奴才進來!”但是阿巴泰更是性急,沒等褚嶽回答,便虎吼道。
不一會兒,嚎淘大哭的葛裡柏便被帶入了中軍大帳,見到滿帳的各路大神都是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葛裡柏撲嗵一聲跪倒在地,將詳細的戰況一一說來。
“這麼說,萬餘大軍,只有你們數百人逃了出來?”出乎葛裡柏的意料,阿濟格並沒有勃然大怒,十分冷靜的問道。
但葛裡柏卻是寧可他大怒,這種壓抑的火山般的樣子更讓他害怕。只得不斷的磕頭,一聲也不敢應。
但是這種默不作聲的預設更是讓阿濟格憤怒,滿清一共多少個牛錄?全盛時期也不過二百三十餘罷了,竟然一次性丟了五個!
“你個狗奴才,你還回來幹嗎?嫌死的不夠痛快麼?!”
但是不等阿濟格發話,性格暴燥的阿巴泰已經跳了起來,馬鞭夾頭夾腦的抽了過去,鞭鞭見血!幾十鞭下去,葛裡柏頭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更是身子一晃幸福的暈了過去。
“十哥,莫再打了,葛裡柏這奴才這次雖然損兵折將,但是卻決不是無能之輩。看來,咱們都是小瞧了這個小小的衛指揮使了!”阿濟格一把拉開阿巴泰,平靜的勸解道。
“依十七弟的意思,就這麼便宜了這狗奴才?”阿巴泰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但是也不敢再造次,他自知自己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對於阿濟格的智謀一向是十分欽佩。
“哪能便宜這狗奴才,但是這狗奴才也得帶回去由十三哥處置,畢竟是他的人。咱們不能替十三哥處理,打狗也得看主人才行!”阿濟格陰側側的道。
“我看不必多此一舉!老十三知道這狗奴才這得性,被這奴才累了那麼多的奴才們,估計老十三連他家人都不會放過!”阿巴泰搖搖點,對於多爾袞的性格他是十分的瞭解。
“交給十三哥,就這麼定了!不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