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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鎮西軍,別的明軍在他眼中依舊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孃的,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袁立明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眼見清軍大舉壓上,也是喝停大軍,快速退到鎮西軍步軍側面,蓄養馬力,準備決一死戰。
而張俊卿更是早已經到達側翼,血騎兩部會合,數千人的無敵騎兵牢牢的掩護著大軍側翼,步軍更是再無畏懼,不再採取守勢,整齊的踏步向前,直接威逼而前。
“虎!虎!虎!”
在距離清軍大軍尚有三百餘步時,步軍再次停下,長槍如林,凝神待敵。
戰馬在賓士,各類武器更是寒光閃閃,既然已經發動,沒個結果的情況下再次退兵,只會白白的折損士氣。近十萬大軍賓士,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隆隆的馬蹄聲,鋪天蓋地,無遠弗近。
清兵的騎兵雖然來勢洶洶,但是易飛卻是看的出來,多爾袞還是十分的謹慎。最前面的都是一些沒有披甲的阿哈之類的雜兵,而一個個甲喇大旗則是在這些雜兵炮灰的身後,能夠入選阿禮哈超哈營的建奴更是躲在最後面。
這些披著數層盔甲,戰力遠遠強於阿哈們的本部精銳如此作派,自然讓炮灰們士氣不振。雖然明白自己的炮灰作用,但是真的成了炮灰,也不是說接受便可以接受的。
最直接的表現便是還距離鎮西軍尚有三百餘步之時,這些阿哈們便開始躊躇不前。但是在督戰隊大肆射殺不肯前進的阿哈們後,其他阿哈也是將牙一咬,再次向前衝去。但是無論氣勢還是馬速都明顯的降低下來,尤其是看到鎮西軍黑洞洞的炮口之時,這些阿哈們更是一片騷亂。
李明羽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指揮刀猛的劈下,下令道,“開炮!”
一陣炮彈的呼嘯,那些正在衝鋒的清軍騎兵就見前方明軍車陣閃過一道道耀眼的火光,那邊一大股白煙騰起,接著就見一個個火熱的鐵球旋轉著向他們劈面砸來。
弗朗機火炮,打出的炮彈比一個成年人拳頭略大些,不論打在人馬上,高速旋轉的鐵球,都會將其撕扯出一個巨大的血洞,斷沒有活命的道理。更可怕的是,急速而來的炮彈在堅硬的地面上蹦跳翻滾,被捱上一下,大多不死,但傷勢慘不忍睹。
十顆鐵球劈面而來,清軍騎兵密密麻麻,雖說前後左右分開了好幾個馬位,但架不住人多,還是有三顆炮彈直接砸到了清軍人馬上。
一顆炮彈直接擊在一股奔跑最快的清軍中,清軍帶頭的分得撥什庫頭顱立即成了一個爛西瓜,他披著三層重甲的屍身仍策於狂奔急駛的馬匹上,無頭的脖子如噴泉般射出大股大股的血花。他身軀拼命地扭動著,好一陣後,這個無頭的屍身才轟然摔落於周邊騰起的塵埃之中。
一顆鐵球則是直接將一匹賓士的戰馬身軀上打出一個巨大血洞,那戰馬嘶鳴一聲,一個馬前失蹄,直接將背上的騎士甩出好幾米遠。那個騎士還沒站起,就被身後快速衝上來的馬匹撞倒,接著被滾滾騎軍踏成肉泥。
大股騎兵衝陣,特別是放馬狂奔的情形下,最害怕的就是摔落馬下,身後的騎士為了控制馬勢,可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直接就是衝上去撞上去,落馬騎士的下場,九成九是被踏成肉泥。
這匹翻滾仆倒的馬匹,還造成了一陣混亂,就是身後有幾匹馬被該馬絆斷,馬上有幾個騎士被甩了出去,或是骨折,或是斷手腳斷,有的人剛掙扎站起,就被身後的馬匹衝倒。
還有一顆鐵球,急速奔到一個清軍馬甲的身前,那馬甲手疾眼快,閃電般的一讓,那鐵球沒砸中要害,卻將他的一條右手臂直接砸去。那馬甲還沒知覺,很穩地騎在馬上又奔了幾十步後,才驚覺右側空蕩蕩的,他不可思議看著斷臂不斷噴湧著血花,無比的痛苦湧上馬甲心頭,他眼前一黑,向右翻滾入地。
餘者幾顆炮彈,飛奔落地後,在堅硬的地面大力翻滾跳動,左蹦右跳的,一陣噼啪的骨折,好幾根馬腿被它們掃斷,或直接跳入馬腹人體之內,造成一片聲的馬嘶人叫。
有一個倒黴的步甲,一顆炮彈急跳一下,直接擦著他的右臉橫著而過,該步甲鼻子被打掉,右側顴骨粉碎,帶動半邊嘴唇還有牙齒全沒了。該步甲下意識摸一下臉,發出非人的狂叫。
阿哈們頓時無可避免的產生了大混亂,僥倖沒被炮彈擊中的阿哈們紛紛勒馬。更是有人尖叫著,直接撥轉馬頭,狼狽的向後奔逃。他們的意志已經完全崩潰,恐懼的情緒傳染的最為快捷,不多時,最前方的阿哈們便紛紛尖叫著反身便逃。
“不準退,衝上去!”
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