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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十年四月下旬,五營參將齊齊聚集於鎮城,甚至連風塵僕僕的張俊卿也是催馬趕到。這次大人下令五營齊聚,誰都從中嗅出不平靜的氣氛。而張俊卿這個好戰份子,自己是不敢錯過這個機會。
青龍營參將湯萊,白虎營參將張朝陽,朱雀營參將秦偉明,玄武營參將金海,還有血騎中軍參將張俊卿,鎮西軍五大虎將也是再一次聚集一堂。這些舊日裡一起殺出來的老兄弟也是許久未相聚,這次齊來鎮城,相互之間也是好一番寒喧。
“鎮北將軍到!”
正在熱鬧之時,親衛隊長虎子從屏風後面跳出來,大聲的吼道。
五人頓時收拾了心情,整齊的大禮拜見道,“末將等參見鎮北將軍!”
“諸位兄弟無需多禮!而且以後,沒有外人在場,這種禮儀就無需再用了!”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易飛精神抖擻的步入議事大廳,伸手虛扶道,“這次急匆匆的如今諸位兄弟前來,是想問問各部新軍訓練的情況如何?”
雖然易飛的說的客氣,但是這些人卻是再沒有了往昔的親熱,更是恭敬的再叩一下頭,這才起身恭敬立於一旁。
易飛皺了皺眉,有心再說,卻是忍住。心中也是有些恍惚,這些年軍馬恍惚,也是有些忽略了這些老兄弟們了,弄得如今階位森嚴,有了一股子生疏感。而且易飛來自未來,更是對於這種跪拜禮十分的不喜。
青龍營一向是五營之首,雖然湯萊的資歷不如其他人,但是畢竟排位是在諸營之首,他踏前一步,自信的道,“大人,三月初,青龍營於鎮西衛徵召數千良家子弟,日夜操練。如今新軍雖然技藝尚待提高,但是佇列,號令已經沒有問題!”
易飛點點頭,這個湯萊雖然脾氣暴燥,非良將人選,但是練兵卻是在數人中首屈一指。而且其人悍勇,所練之兵更是勇悍,這一點易飛心知肚明。
轉頭望向其他數營參將,各人也是相繼彙報了一遍。內容也是大同小異,新軍雖未訓練成熟,但是已經初見崢嶸。
易飛鬆了口氣,新軍已經可用,沉吟了一下,道,“不瞞諸位兄弟,如今咱們的錢糧吃緊,我琢磨著該讓新軍見見血了。訓練場上出來再厲害的新軍,也不如身經百戰、浴血而還的百戰老兵。”
“雖然咱們治下匪患幾近絕滅,但是四邊的匪患卻是不小。這幫賊匪禍害百姓,荼毒地方,已經到了不得不收拾的程度了。”易飛看著幾人的一臉強忍的笑意,心中知道他們對自己這種官腔暗暗好笑。
也是收起了官腔,直接說道,“弟兄們,咱們快沒吃喝了,不滅了這些爭食吃的,咱們就活不下去!你們說,咱們該怎麼辦?”
五人頓時一愣,備感親切,感覺這才是在那絕境中帶著他們掙扎活命的大當家。一種有些久違的溫暖也是再次升起,大當家就算如今貴為鎮北將軍,一品武官,但是還是他們的大當家。
“沒說的,草死他們!”羅立第一個在旁邊響應,這也是他們當年最經常用的話。
“草死他們!”
數位參將頓時再也沒了威嚴氣象,整個的如同山窩裡面的山大王一般亂哄哄。原本因為易飛地位每況愈上,而來的威嚴感和生疏感也是一掃而空。
“老羅,你給弟兄們佈置一下吧!”易飛滿意的看著這些老弟兄們,只要他們還在身邊,那他就無畏於一切。
“是,大當家!”羅立也是放開了,既然大當家沒變,那就一切好說。
“青龍營,盡起新軍,輔以老兵若干,將往興縣、臨縣一帶剿匪,務必盡滅諸匪!以緇錢糧!”
“大人就等著看咱的!”湯萊一向是風風火火,向事幹淨利落,直接抱拳道。
“玄武營,盡起新軍,輔以老兵若干,分兵兩路。將往威遠、懷仁一帶剿匪。所行之處,偃旗息鼓,打大同軍旗幟。務必盡滅諸匪!以緇錢糧!”
金海為人比較謹慎,聞言有些遲疑,轉頭望向易飛,道,“大人,這可是跨境作戰,若是被盧督臣知道,恐怕另起爭執啊!”
“無妨,此事盧督臣已經同意,無需擔憂。”易飛微笑著道。
“既然如此,末將遵命!”金海習慣性的想下跪行禮,卻是被易飛一聲冷哼制止住了,有些尷尬的拱了拱手。
“白虎營、朱雀營,也是盡起新軍,輔以老兵若干。不過你們所往之處地形複雜,是以兩營各行一個方向。於原平會合,擇忻州、定襄二地其一而行!”羅立看向兩人,按排這兩人至地形最為複雜的環境也是考慮周詳,二人都是神射手,部下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