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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同樣羊袍氈帽,普通當地民戶打扮,不過二人腰上都斜挎著勁弓長刀,還揹著一個塗漆的牛皮箭囊,裡邊插滿了鵰翎利箭。箭囊佈滿刀傷和箭痕,似乎意示著箭囊主人征戰的長久歲月,寒風吹開他們的衣袍,同樣露出裡面厚實的甲葉。
比起幾年前,鎮西軍現在軍中夜不收裝備仍是全軍最精良的,原本每個夜不收一人雙馬,由於今年主動出擊,在客場作戰,為了加強夜不收們的機動力,每個夜不收己經增加到三匹健馬。
他們雖羊袍氈帽,普通民戶打扮,然衣袍氈帽內都有鐵盔胸甲,最精良的鐵葉,每人還配一面厚實的盾牌,防護效果出眾。有鑑於手弩手銃的威力弱小,所以現在每個夜不收都需力挽強弓,再配上毒箭,不擅射的,也配上踏張硬弩,殺人於無息於影。此外還有各樣的裝備,視每個夜不收喜好擅長而定。
在這裡已經可以遠遠的看到清兵在河邊休息,生了篝火,團團圍著火堆燒烤著東西。時不時還有聽的不是太清楚的話語飄了過來,更是怪叫聲不斷,身處大明腹地,卻是一點恐懼也無,比踏青還要悠閒。
“大軍離此不遠了,咱們必須弄清楚建奴的動向,好讓大人定奪!弟兄們,敢不敢弄死這十幾個落單的東奴?”張蘭山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這些年來死於他手下的東奴都有近十個了,對上建奴他一向都是以瘋狂著稱。
“操!怕他個驢球子!”身邊幾人都是點頭認可,什麼樣的官帶什麼樣的兵,這數人都是膽大包天之輩,更是全軍精銳集中的夜不收中的精銳。
“好,大壯,你去探探虛實!小心點,別他孃的露了形跡!”張蘭山吩咐道,他雖然瘋狂,但是卻不是沒腦子的蠢貨,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多次的戰鬥還能活的下來。
除了前去觀察情況的大壯,其他人都是或躺或靠坐於樹前閉目養神,等待著大戰的到來。
不多時,大壯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回來,回報道,“摸清楚了,韃子兵十五人,一個分得撥什庫,一個壯達,十三個小兵,都是韃子兵正白旗阿禮哈超哈營的哨騎,幹不幹?”
皇太極登基後,為了分散各旗主權力,牛錄開始不是軍事單位,而是從各牛錄中取若干丁壯成軍。到了此次的清兵入寇,清國三大營,巴牙喇營,即後世的護軍營。阿禮哈超哈營,後世的驍騎營。噶布什賢營,即後世的前鋒營己經成型完善。
除了這三大營外,還開始組建步兵營,銳鍵營,火器營,虎槍營,善撲營諸營。直到這個時候,滿洲人才真正擺脫部落族兵制,有一隻國家軍隊的樣子。
不過現在的噶布什賢營,一般只作為皇太極等人巡視時的哨警,並不會隨軍出征。各旗的巴牙喇營首領,巴牙喇纛章京,所轄巴牙喇兵,多者不過六七百人,輕易也不會使用,只有在破邊牆。登城攻堅,或是最關鍵的哨探時才會使用。
象這種普通的哨探,自然論不到旗中最精銳的巴牙喇兵出馬,破廟中歇息的清兵,都是正白旗阿禮哈超哈營的普通哨騎。
事到臨頭,也由不得張蘭山再行退縮,他咬牙切齒,神情猙獰,“軍功難得,錯過機會,可就後悔了。”
大壯第一個響應,紅著眼道:“幹,怎麼不幹?”
另外兩人臉上肉塊抖動幾下,他們瞭解大壯的過去,一家老小都是命喪於建奴之手,全伍中戰鬥*最強的人也許就是他了,兩人點點頭,從牙縫出擠出一句話,“幹了!”
張蘭山道,“好,兄弟們,殺奴立功,就在今日,就算我們戰死了,鎮北將軍也會為我們照顧好家人。”
他輕喝道:“幹了。”
他吩咐:“韃子眾多,不必留人看護馬匹了,我們五人一起上。”
他們從各自戰馬上取下自己的武器裝備,寒夜中。星光下,都看到對方眼眸中凌厲之極的寒光。
“嗖嗖嗖嗖!”
弓弦的響聲似乎從四面響起,清兵的慘叫聲劃破了長空,首先便是那幾個值哨被射倒在地,那些清兵猛地驚動起來,抓起身旁兵器,大叫大囔的跳起。
張蘭山幾人在黑暗中穿梭,每一箭過去,便是一個清兵被射翻在地。很多清兵己經懈甲,張蘭山幾人的箭矢,往往射中他們的要害,加上箭上淬有劇毒,短短時間,至少有一半的清兵死去或是喪失戰鬥力。
一時人叫馬嘶,那些清兵不知道周邊來了多少人馬,慌亂起來。怒吼聲響起,一眾忙亂的清兵後面,出現兩個粗壯的清兵頭目,手上提著兵器,卻是那個分得撥什庫與壯達。
正在這些清兵要退入馬